这种灌肠液储存时恒温四十五度,进入人体后温度会慢慢下降,最低到三十五度,它的状态随着温度变化,温度越低看起来越浑浊。
少将的肠道下午清洁过一次,晚上吃了肉也还算干净,灌肠液把真正的污浊包裹溶解,变成无味的液体,而自身凝结出类似深色果胶的物质,少将偷偷瞥了一眼外交官扔在一边的盒子,盒子上写了三个字:可食用。
灌肠液很快流到了少将的膝盖下和外交官半跪着的位置,少将没办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流过来,然后跪在自己屁股里淌出的灌肠液里,外交官站起来把手里的导管挂回灌肠机器的挂钩上,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少将旁边,抬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的鞋底已经沾了一些液体,在少将背后留下了两个湿漉漉的脚印,少将感觉到了羞耻,然而他的阴茎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滴水。
外交官伸直腿,像搭在脚踏上一样搭在少将后背上,马靴的鞋底粗糙,少将正在浑身都敏感的时候,他像被通了电一样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苦恼地看着灌肠液蔓延到了自己手臂间,不得不从镜子地板上抬起头避开它们,顺便把手边的遥控器举了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都开在靠近墙角的地方,防止从镜子中反射出来晃伤眼睛,少将能从镜子和水面上看见自己泛着情欲的脸,但有拘束架隔着,看不见自己的屁股。
他刚有一点庆幸,就感觉到外交官用脚跟磕了磕他的后背叫他回神,问他说:“这个反射角是多少?”
少将迟钝地“啊”了一声,发现外交官把天花板也变成了镜面,接着想起外交官推来的推车侧面好像带了一个镜子,忍不住绝望地哀嚎了一声,不敢再“嘤”,就变成了狗崽子发情时的“嗷嗷”,“嗷”完又过了会儿才不情愿地报了一个角度区间。
外交官把脚从他背上拿开,按照他说的角度旋转了一会儿推车上的镜子,确定少将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流着浊液的屁股后才坐回原处,慢吞吞道:“奴隶,你这么叫,是想做我发情的小狗了?”
少将盯着自己汨汨流水的屁股,金属圆球卡在肛门里,只露出来一个头部,刚好撑开了周围的褶皱,显得颜色粉嫩,从通道里流出的灌肠液已经少了很多,只剩细丝似的一条穿过股缝和会阴,一部分顺着腿根往下淌,一部分滴落在地上。
再往下他就看不见了,少将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反驳外交官说:“这明明是感到不安时的叫声。”
外交官抱起了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片刻后少将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秒怂说:“汪。”
外交官被他可爱得笑了出来,他像撸狗头一样撸了一把少将的板寸,等到灌肠液不能再自己流出来了,用水枪冲了一下他的屁股和大腿,把导管重新扣回金属圆球里,用一种确定的口吻说:“也就只有小狗才这么爱弄脏地板了。”
这并不是在扮演狗奴的情境下,少将可以说话,他有种外交官要把甜言蜜语说成的不详预感,忍不住作死地反问他:“站起来比主人高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