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六爷来了。”大丫头压着激动,赶紧叫醒睡着的人。床上的人闻声先是一愣,而后赶紧让大丫头伺候着换了衣服,一头乌发还未来得及仔细打理,一高大伟岸的人便走了进来。
“多此一举。”男人笑着,一个颇有气势的眼神落在几个大丫头身上,几个人赶紧退了出去,得吩咐柴房备水了才是。
“还以为爷不来了。”这话说的有些蛮横,偏偏语气和软,怨得娇俏,怨得恰到好处。男人闻声上前一步,“不知这院子里谁整日郁郁寡欢,盼着我呢。”他的手指抬起女子的下巴,眼眸里满是戏谑。
花芜突然笑了,眼眸流转的那点可爱的哀怨转为风情无限,勾得人眼睛都移不开。她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为他除下那繁复的配饰,“妾自然盼着爷,可那侯府里,不也有人盼着爷。”
迎上男人收敛的笑,花芜嘴唇颤抖,眼眸带上一抹落寞,“妾不是要与主母争什么,只是怕爷两头为难。”
她声音低而柔,每一个字都情真意切,男人面上看不出,但内心早已动容,“我这样的出身,难为主母看不上,妾一直想着不若落发出家,今后为爷祈福,也是好的。”
“你真这样想?”男人胸口那股情绪被这一腔话搅动着,他攥住花芜为他除衣的手,轻轻揉捏。
女子抬头望他,眼眸里泛着泪光,只略微点头,眼泪就先落下来了。她赶紧背过身,不愿让岑六爷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
“傻子。”掰过花芜的脸,男人低叹一声,狠狠吻了上去。
“妾不愿爷与主母起了争执。”一双眼会说话般,潋滟风情,美人泣泪,怎能不动容?
“她是侯府要娶的人,你是我的女人。”岑六爷的指腹沾了花芜的泪,只觉得这美人便是美人,哭起来甚至比笑还叫人转不开眼。
花芜被惊到,抬起眼望着岑榆宁,难得有些呆的样子让男人更觉爱不够,“阿芜便要与我畅聊到天亮可是?明日你家爷还忙着呢。”
花芜惊呼一声,男人一把捞起她走了两步,床幔解了玉勾,身材曼妙的姑娘犹如小鹿一般,怯怯望着岑榆宁,虽知这是几分把戏,但男人还是被眼前景勾得再压不住欲火。
“...嗯~”花芜呻吟出声,也不知男人饿了几日,吮吸她胸乳的劲儿大的人招架不住,只能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爷疼疼阿芜~”她亲吻着男人的唇,哀求他。
岑榆宁心中暗骂一句妖精,嘴上的劲儿终于松了些,“阿芜皮肉这样细嫩,怎样吃都是不够的。”花芜羞的伸手去推男人,腰肢被狠狠捏了一把顿时软在男人身下。
“小半月没来,可有想我?”男人亲着她的脖子,闻着玉体上薰出的馨香,身下硬邦邦的性器贴着美人的嫩腿根不断磨蹭,花芜的手摸上男人的欲望,指尖碾动敏感的龟头,嘴唇贴着男人的额头,“妾睡不着的时候,还不知爷在何处逍遥呢。”
岑榆宁被她娇俏的抱怨取悦,心里小猫挠一般,手指不由分说,直直探入那朵敏感的小花,花芜喘息地更用力,身子不自觉地扭动却被男人压住,岑六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一边玩弄美人的花穴,一边让她给自己纾解欲望。
“那这处,可有想爷?”男人抽动着手指,看着花芜渐渐泛红的皮肉,手上加快速度,还时不时用练舞长茧的指腹揉按美人的花核。
花芜被玩出了水,帐子里的空气都灼热又黏腻,裹着她气都喘不匀了。她轻轻咬住男人的喉结,舔动,“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岑六爷眼眸一下深了下去,大手卡住美人的后膝窝,一个用力便把人拖到身下,跪立着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流水的穴,插了进去。
花芜一声颤抖的哭叫,更助了岑六爷的兴,腰力惊人的劲瘦窄腰下下夯实,花芜被他操得喊不出声,手指攥住被单起了褶,铺满半个床榻的乌黑散发也被撞得一下一下晃动,白皙柔软的翘臀被男人掰开又揉拢,狠狠亵玩着。
“看来是想的,都被操哭了。”男人喘着粗气,眼眸里暗光一片,盯着花芜紧蹙的眉,半咬的唇,恨不得把她操晕在这床榻上。
花芜说不出话,呻吟都是碎的,内里被男人蛮横地操开,紧窒敏感的穴肉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渐渐随着男人的抽出溅出了水。
岑榆宁一个巴掌落在花芜臀上,“可饿得很了?!水都出来了,你就这么浪?”花芜哀啼一声,既委屈又放浪,“是爷把妾教坏了,偏偏又不肯来这儿抚慰妾,”她顿了顿,惑人的眼眸直直对上男人,嫩红的舌尖舔动唇瓣,“妾的穴一想到爷,就流口水呢。”
岑六爷爆了句粗口,破了自己的修养,他往后一倒,让花芜跪坐在自己身上,劲腰操得出了残影,颠的花芜一身白肉都狠狠地抖动,那根粗壮坚硬的悍物,从下往上狠狠操着花芜的穴,穴肉都要被擦出火花了似的。
男人看着身上的美人一面哭叫,一面放浪地挺动腰肢,乌发罩住她白瓷一般的身体,抛动着,惑了人的眼,岑榆宁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景了。
也再没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