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双月十五,大明楼两月一次的大宴又吸引了无数人,然而那一张请帖却不是那么轻易能拿到的,尤其这一次宴会听闻大明楼执掌人靡奢的昔日爱宠也在行列,谁都好奇那天仙般的小公子会进行怎样淫靡的表演。
大明楼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皇城脚下的妓楼,能每两月办一次这样声势浩大的宴会,如火如荼的态势放眼望去,早已碾压一众青楼,这样惹眼却没人管束,其背后撑腰的人权势可见一斑,听说是贵妃所出的旬王,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大明楼的豪奢之气,绝不仅仅只在那些身段娇软的妓子小倌,引得人一掷千金的竞买会上各类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处难觅的宝物都聚集到了此处,怎能不令人向往,古董字画,香雪美人,哪怕只是来见见世面,也是极大的幸事。
因此那一张鎏金的请帖,就更难拿到了。
权贵象征,不是低贱的商户能肖想的,便是富甲一方的巨贾,也难以明面上拿到这张请帖。落魄的世家子拿这张请帖去换重金以维持破败府邸的,也是不稀奇的。
各取所需而已。
若说竞买会还能有人灵台清明,那美人受辱的场面便引得所有人双眼发红,喘息声越来越重,隐秘的色欲在这处销金窟被渲染到极致,搅动得看客失去了理智,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铺着深色绸缎的展台上,一对儿肤色白皙的少年呻吟着,两人的相貌有七分像,司仪也介绍说这是一对兄弟。
展台上一魁梧壮硕的大汉面上带着黑色的塑金面具,裸着上身,正对其中一个少年骂骂咧咧。
“你这孬货,连插都插不进去,要这狗鸡巴有什么用,不如切了干净!”他抬脚一踹,那个压趴在弟弟身上的少年便被踹翻,赤裸的身子侧卧在地上,腿间浅色的阴茎半勃,嫩红的龟头湿漉漉的。
哥哥面相比弟弟柔弱几分,此刻紧紧抿住嘴,一双眼睛惶惶看向壮汉,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勾得人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弟弟被壮汉提在手上,他颤着声替哥哥不断求饶,“求您饶了哥哥。”完不成男人的指令,下了台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手段等着哥哥,兄弟两人互相怜惜,殊不知这便成了两人受制于人的最大软处。
男人勾唇笑了一下,摸着弟弟的发顶,“那便换你去操他,若你也不行,便只有让狗相公来操你们兄弟二人了。”弟弟白了脸,他怎能与哥哥做这种事,但一想到楼里养的用来专门操人的巨犬,更是害怕地颤抖。
“听见没有!”壮汉一脚踢在哥哥的屁股上,“还不趴好了,掰开你的贱屁股,让你弟弟操进去!”他故意羞辱着哥哥,少年自然听见了男人说让狗来操他二人,他蜷缩着跪好,翘起一双圆臀,桃尖似的屁股十分饱满,看上去诱人至极。
少年跪趴在深色的绸缎上,肌肤赛雪,骨节分明的两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嫣粉的嫩菊穴,那处被药物调弄,颜色诱人不说,敏感度也是顶级的,不管什么东西插进去,哥哥的菊穴总能乖巧地吞咽,而且一旦被顶到痛快的地方,少年还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同哥哥相比,弟弟的阴茎还要大上一些,菊穴也更敏感一些,他二人被调教时,还被拉在一处比谁先被木头阳具先操到射精。输的那个还要接受药水灌穴的惩罚。
那特制的木阳具能精准的操到他二人的敏感处,就算想克制输给对方,也是不能够的。
两个身形还未张开的少年细细喘息着叠在一起,皮肉相贴,被养出淫性的身子此刻贴在一起教兄弟二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哥~”少年叫着哥哥,一只手掌摸到哥哥前胸,指缝夹着哥哥挺立的乳粒蹭动,他趴在哥哥身上,如幼时打闹一般,不过此时却情色地伸出舌头舔着哥哥的耳朵和脖颈,吸吮出一个个紫红的痕迹,黏腻的水痕在明晃晃的展台上反着光。
弟弟的性器在众目睽睽下渐渐勃起,抵着哥哥的背脊和臀肉摩擦,他撒娇似的缠着哥哥做着淫邪之事,哥哥被搅动着情欲,哑声喘息着。
“看这对儿小骚狗,发春发浪起来连亲兄弟也不放过了!”壮汉粗声粗气讽刺嘲笑,激得客人们情绪高涨,大明楼的助兴节目果真名不虚传!
“快操进去啊!这样磨蹭没看见下面那个屄都流水了吗!”
“就是!屁股都扭起来了,还不操进去给他止痒!”
壮汉看气氛到了,朗笑一声,“小公狗有些害羞,只有老子帮它们配种了!”说着走过去蹲下,大手握住弟弟的阴茎,另一手掰开哥哥的臀瓣,侧着身子让客人们能看到弟弟的鸡巴是怎样戳在亲哥哥的穴上,一点点挤进去的。
哥哥的后穴素来紧,今天因为表演又被强行抹了提高敏感度的药,此刻弟弟的阴茎撑开寸寸肠肉,即使有着淫水润滑,也叫哥哥蹙起眉头,喘着不堪忍受这种折磨。
“嗯啊~轻轻点儿啊~弟弟~”瘦削的手攥紧,哥哥趴在那儿,脸贴在绸缎上看向那群看客,紧抿的唇线时不时动一下,难忍的意味可见一斑,然而这种似哭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