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桉躲闪着身上的两双手,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此时他的一个乳尖被封棋帆捻在手中,指尖儿不停戳弄细小的奶孔。肉嫩的屁股被父亲的大手擒住,揉搓间屁股尖泛着红印儿。
爸爸明明叫棋帆哥哥来家里吃便饭呀,怎么两个人却一起来吃自己呢?叶桉咬着唇,蹙着眉头暗想。
叶兆鸣放出昨天的视频,啪地拍了一下儿子的大肉屁股,屁股肉颤巍巍,“昨天不是还在别人怀里叫得很欢吗?怎么,今天当着爸爸面就矜持了?”叶桉看到视频里赫然是昨天在教室和封棋帆做爱的自己,眼珠子瞬间瞪大了,眼泪不加控制涌出。“爸爸,爸爸不是的,桉桉”该怎么说呢?该怎么和爸爸解释这一切呢?叶桉哭得很凶,生怕父亲不要他了。
封棋帆用力拉扯住叶桉的乳头,把那片肉都拉得薄薄的,“怎么不是?不是什么?视频里那个流水的骚逼不是你吗?昨天呻吟着叫老公的不是你吗?”
叶桉哭得更厉害了,推着他的手不让他说。“呜呜呜你坏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哦?可是你的小骚洞可离不开我呢!每天回家都和爸爸翻云覆雨,中午还要去医务室被我干,你不是很享受吗?每次骚逼都紧紧裹着我不放,小骚眼儿不停地喷水,跟喷泉似的。”
叶桉着急地捂住他的嘴,但于事无补。他转而看着爸爸,哭得梨花带雨的,“爸爸,都是桉桉的错,桉桉最爱你了,爸爸,你别听棋帆哥哥的话呜呜呜”脸贴着叶兆鸣的胸膛,眼泪都糊在了上面。
叶兆鸣再大的火气也被儿子这样弄得心软起来,他又何尝不知道封棋帆那样说是为了激怒自己呢。他拍抚着儿子后背,瞪了一眼封棋帆道:“封棋帆,我要你对桉桉有绝对的爱,几年前我可以带着桉桉离开,现在同样可以,你大可以试试,桉桉离了你还能活得很好,但桉桉离不开我。”说着就抱着叶桉放到卧室床上。
封棋帆气得捶了下桌角,他不得不承认,叶兆鸣说得是对的。看着叶桉哭得通红的眼角,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抬起脚跟着进了卧室。
叶桉则完全被父亲的话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哭泣。爸爸是什么意思呢?他恍惚知道,却下意识不敢往深处想。他愣愣地看着叶兆鸣。叶兆鸣凶狠地吻住他,叶桉闭着眼睛只剩喘息。
叶兆鸣亲完了嘴又把唇贴在叶桉额头上,叹息道:“宝宝,爸爸总有一天会老去”说着起身,把空间让给封棋帆。
封棋帆两腿跪在地板上,拿起叶桉的手吻了吻,“桉桉,是棋帆哥哥不对,不该当着你爸爸的面那样说话,棋帆哥哥爱你,桉桉要怎样才能消气呢?”
叶桉别过头,委屈地不想理他,“视频是你给爸爸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难得聪明了一回,红着眼睛质问这个罪魁祸首。
“因为我爱你,桉桉,以前做邻居,无数个漆黑的夜,我在家里透着夜幕注视你,听着你和叶兆鸣撒娇的声音,看到你吻他的嘴,把他的性器吃到嘴里,我嫉妒得发疯。现在好不容易重逢,又看到你在车里和他那样亲密,我胸膛要着火似的,我失去了理智,我要让他知道,你也是我的人。”封棋帆不住亲吻叶桉的手指,语气隐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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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桉没想到封棋帆从前就喜欢自己了,他一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一时又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感到头疼。,
“宝贝,你会原谅哥哥的对吗?你愿意和棋帆哥哥在一起吗?”封棋帆抚摸叶桉的眼角、唇畔和耳根。
叶桉一时之间有些躲避,他眼睛闪烁,“怎么和你在一起呢?桉桉还有爸爸桉桉离不开爸爸。”
封棋帆笑了,他细密的吻落在叶桉嘴角,他说:“我们去问他,但是棋帆哥哥先要做一件要紧的事。”说着手抚向叶桉的臀瓣,色情地捏了两下。
叶桉的屁股刚刚被爸爸捏着,现在还热乎乎得发痒,封棋帆的手一落上来就哼了一声。封棋帆的手边捏屁股肉边往股间那个穴眼戳刺,把那个小小的菊洞的褶皱都抻开了,花蕊盛放又闭合。他蹲下身,把叶桉的屁股抬起来撅着,牙齿在叶桉臀尖上细密地啮啃,叶桉臀肉颤抖着,颤出一圈一圈艳色的涟漪。舌头伸出来,一圈一圈绕着穴口舔舐,那个覆着褶皱的小眼儿被他舔得水淋淋,口水沾在上面,就像早起沾着露珠的花朵。
叶桉哼喘着,手扶着封棋帆的头顶儿,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近。他觉得那根舌头不是在舔自己的穴眼儿,倒像是在啃噬自己的心窝儿。
封棋帆用口水把小洞润滑一番,直到洞口那圈肉被浸得软软的,他脱了裤子把自己憋得紫胀的阴茎放出来,剑拔弩张地抵着那个菊眼儿,龟头缓缓地送了进去,茎身也渐渐被穴口吞吃殆尽,他粗喘一声,一把搂住叶桉的腰抽插起来。
叶桉趴跪在床上,腰臀因为顶撞来回耸动,两条胳膊支在床上,细细的,柔弱不禁摧残。封棋帆冲撞了一番突然一把将他抱起,一边干一边走向客厅。
叶兆鸣坐在沙发上抽烟,听着儿子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另外还夹杂着封棋帆的粗喘和操穴的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