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以后,叶桉与叶兆鸣和封棋帆三个人的关系就默认下来。这日午休,叶桉照常与封棋帆在校医务室温存,浓重的麝香味儿萦绕在封棋帆的小休息室,叶桉搂着封棋帆的腰,头埋在封棋帆的胸膛磨蹭,两腿中间的小花朵儿不停吐着水儿,全是两人刚才情爱间融合在一起的情液。
快到下午上课时间了,然而叶桉不想起床。棋帆哥哥刚才说他明天要去外面的医院上班了,两人的校医务室私会明天就要被迫终止了。虽然放学后也能相见,但叶桉还是想多抱一会儿。他想着自己在这间小小的医务室和封棋帆做过的一切,刚刚高潮过的小肉花儿又流出水来了。
“起来啦桉桉,要上课了,桉桉不是最怕迟到了吗?上次干你到上课铃响,你哭着喊着不让我再干”叶桉捂住封棋帆的嘴,红着脸拿了衣裤穿上。穿内裤的时候噘着嘴瞪了封棋帆一眼,手里的丁字裤小小的,根本就不好穿!
叶桉坐在教室的椅子上,内裤的带子勒在他的穴缝儿里,他蹙着眉头,勉力忽略不适。忽然安静的教室传来敲门声,老师走去开门,叶桉透着缝隙看到了林怡茜的脸,果不其然,几秒钟后老师回头喊道:“叶桉,你妈妈。”
叶桉面无表情地走出去,不明白她来做什么。
“桉桉,妈妈有事和你说,请个假好吗?”林怡茜拢了拢头发。
叶桉转头要走,“有什么事你和爸爸说好了。”
林怡茜急忙拉住他的手腕,“是关于你爸爸的,你不想听一听吗?你就不关心他吗?”
叶桉转过头,“爸爸怎么了?你说清楚,爸爸怎么了?”
林怡茜不答,只是说:“跟妈妈出来。”叶桉进去教室请了假就出来了。
叶桉一路上心里焦急,上了林怡茜的车,没防备司机突然回过身来,一肘打在叶桉后脖颈上。林怡茜看了一眼软下来的儿子,面无表情地启动车子。
叶桉醒过来的时候后脑胀痛,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他感觉到一条陌生的舌头贴着他的皮肤,像蛇,黏黏腻腻地吐息,从他的胸脯舔到小腹。他轻轻地挥了下手,小手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倒像是在给身上的人挠痒痒。
宋培抓住小猎物的手,牙齿用力咬破指尖,吮出几滴血。“醒了?”
叶桉一手抓着床单,“我爸爸怎么了?你们你们有什么目的?”这个男人他认识,上次在商场碰见的,林怡茜的新老公。
宋培停了动作,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别担心,林怡茜只是把你骗来给我玩玩而已。”
叶桉心里松了一口气,爸爸没事就好。然而他忘记了,他其实要比叶兆鸣弱小得多。
宋培看着这个被亲生母亲送来献祭的少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叶桉“嘶”地痛呼出声。
叶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深深的无力感缠绕着他,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宋培趴在叶桉两腿之间,手指不停拨弄着女花的花瓣,肥厚的阴唇在凶狠的弹拨下颤出泪来,随着手指越来越快的撩拨弹出水花儿。美!太美了!宋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穴,果然双性人就是天赋异禀。
叶桉被他折磨得要疯了,丁字裤根本没被脱下来,宋培手拎着丁字裤后面的带子,在弹拨肉花的过程中不断把那条细细的布料塞进穴缝儿,他的动作太大了,穴缝儿被勒出深深的沟壑,整个屁股像要被分成两瓣。肉穴在这样凶狠的刺激下,泪珠儿流个不停。
宋培欣赏了一会儿叶桉下面的景色,从内裤里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抵在叶桉眼角捅了捅,叶桉眼角瞬间挂上了两滴浑浊的液体。宋培看着叶桉那副清纯又骚媚的样子,把他嘴角撬开,阴茎送了进去。
叶桉嘴角一塞进这根东西就被撑大,恍惚间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触感,腮帮子上被什么东西咯着,舌头一舔那东西还能滑动。
“嘶!还挺会舔!活珠,喜欢吗?等会送到你逼里它还会动,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宋培屁股使力往前一顶,把叶桉逼出一股泪花儿。
宋培不知道抽送了多久,叶桉脑袋迷迷糊糊的,喉咙被操开,几粒珠子沿着阴茎活动,不时触到叶桉的嗓子眼儿,像要滚进喉咙似的。叶桉头脑已经无法思考,双眼半睁着,嘴唇被操得合不拢,嘴角流了一滩涎液,直往床单上坠。
宋培把一股精液射到叶桉嘴里,粗大的阴茎突突跳着,把叶桉的心跳都搅乱。浑浊的液体顺着没闭合的嘴角淌出,叶桉咳了两声,感觉喉咙像火烧似的。
阴茎头抵着阴蒂刮擦,叶桉喘息呻吟着,感觉阴蒂都要被龟头那个小眼儿吸食进去。那根粗长的肉棒磨完了阴蒂磨肉唇,鲜活的灼热吐息抵着叶桉下体的活肉,把那朵肉花磨得盛放。
叶桉扭动着下体,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让他进来。宋培没管他,自顾自地挺进一个头,听着叶桉一声娇喘,又使力塞进整个柱身。叶桉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入了珠的肉棒太粗了,像一个铁杵,生生把阴道劈成两半,叶桉哭叫着喊停,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
宋培鸡巴埋在叶桉身体里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