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昭勇将军大败边塞蛮帮,班师回朝。
为了给将军接风洗尘,胥帝在皇宫花园中设了夜宴,为将军洗去一身风尘,受邀的文武百官数列,推杯换盏间皆是端着架子,大抵在天子跟前,都当起笑面虎来了。陆尧在边塞待惯罢,不喜这般假意的道贺,借口躯酒意出了宴,打着不再返宴的念头,在花园中随意闲逛,园中的丁香花正是开的最盛的时候,微风吹拂下,送来阵阵清幽香气,陆尧只恨方才没捎壶酒出来,对花月影独酌,岂不妙哉?
圆月悬挂于漆黑的天幕,倒是被繁多的星抢去了风头,闪闪烁烁般亮着抓人眸子的光,沿碎石铺就的小径,路见繁花许多,拢着花苞,依稀可见白日里绰绰其姿的模样,除却未见其姿先闻其香的丁香花,还余月季百余株,牡丹数十,大抵是比不得月季随处可栖,植株不繁,陆尧不喜牡丹,觉其凭艳丽的花貌夺得世间许多喜欢,其浓烈之香气更为他所不喜,有些兴意阑珊,循着记忆中那几亩荷塘处走去,只是还未走近荷塘,却迎面撞上了人。
来人身着金黄衣衫,胸前雕纹鎏金,腰间的系带亦是明黄色,上头嵌着羽纱红宝石,踏一双金黄色锻靴,撞入陆尧怀中,头上的发髻四散开来,散下一头如墨发丝,上挑的眼尾瞧着陆尧,不待陆尧出声,戳着陆尧鼻尖道:“是哪个宫里来的丫鬟,这般没规矩,瞧见本皇子亦不行礼。”
从装束来瞧,陆尧便知来人是位皇子,瞧着这人颐气指使的模样亦不惊,倏地便拍开眼前的白玉指尖,便要抬步离开,谁知手掌却被来人执拗的握入手中,听入耳道:“没规矩的丫鬟。”,没人会这般同他说话,皆是毕恭毕敬,陆尧愣神片刻,便被来人牵着走了数十步,乌黑的发梢划过手背,又轻又柔。
进了竹鹤殿,陆尧便知这是三皇子谢凛祺的寝殿,刚入了殿门,谢凛祺便面朝着压了过来,温软的唇瓣含着陆尧的薄唇吮吸,舌尖在牙关前打着转,陆尧不依,他便不得入。谢凛祺有些急了,白皙的脸颊有着醉酒的两片酡红,红扑扑的热烘烘的,陆尧心中一动,牙关便被撬开了,对那灵巧的舌尖舔弄不躲开,却也不主动勾缠,黏糊糊的涎液弄得两人下巴一片,谢凛祺亲了好一会便退了出来,舔着嘴角晶亮的涎液道:“你这丫鬟的舌头怎这般大,一点不似别个丫鬟的细软,别介个儿都跟小丁香花似的,香扑扑的。”
陆尧低低笑了起来,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便将人揽了起来,手掌落于谢凛祺臀股处,轻佻的揉了几把,将人压在塌上暴风骤雨般的吻弄起来,手掌隔着衣料摸着人腿肚,陆尧在边塞时,女子阅了不少,这边塞的男子亦是要过的,终归是塞外人的骨架,竟比寻常男子大些,揽在怀里实沉沉的,抱着都嫌膈手,到底不是十分喜欢,如今将谢凛祺揽在怀里,倒是分外契合。
陆尧摸得谢凛祺有些战栗,瞪着腿不给他摸,道:“你这丫鬟手怎的也这般粗糙,莫不是这浣洗宫里头的?”,陆尧气极反笑,再次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吮弄起来,堵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大手开始利落的剥起衣裳,挥手将金黄的帐帘放下,掌心弹射而出一枚圆润珠子,“铛铛”声音响起,重重叠叠的纱帘便次第放下,将不大的床榻遮了个严严实实,借着烛火瞧怀中光溜溜的男子。
“你唤什么?”,陆尧明知故问要瞧他的反应,果不其然谢凛祺摇起头,眨着迷蒙的黑眸道:“你这丫鬟当真不识规矩,主子的名讳是你能随意问的吗?”,言罢低低笑了起来,接道:“定是新来的,好在遇着的是我,若是其他人,可是要打这的。”,弯着晶亮的眸子拍了拍陆尧的屁股,陆尧压着人又亲,把人亲出了一身薄汗邪火,挣扎着要摸他,陆尧就是不依,谢凛祺被逼的没法子,只能拉过陆尧的手,在掌心一笔一划的写着,嘴里呢喃:“唤凛祺呐,你定是不识,我写给你看可好?”
陆尧的掌心轻柔地痒起来,谢凛祺在他手心划字,一笔一划恍若划在他心尖一般,歪头搭脑的倚在他怀里,扭头温热的呼吸便会落在陆尧颈侧,没有一点回旋,直直的洒入他的耳中,陆尧不可否认的,在此时心如擂鼓了一番,是从未有过的,是当时在塞外时,城中最美艳的姑娘倚在他怀中软语,都不曾有过的悸动。
“祺儿给我解衣可好?”,陆尧将人转了个身,额间抵着额间,用着将领特有的,不容拒绝的命令氏语气,谢凛祺在宴上喝了陆尧从边塞带回的烈酒,酒劲儿重的很,以为这丫鬟终于要同自己行那鱼水之欢,甚至生出了些许急切,胯间寻常男子大小的物什翘得高高,前端挂着黏腻的清液,微红的指尖梢颤着去解陆尧的官服,解下后由陆尧随意丢下了床榻。
却在看清“丫鬟”胯间的物什时愣了神,伸出手指弹了弹那东西,闭上了眼睛道:“莫不是眼花了,丫鬟怎的会有那物,邪乎了。”,随即小心翼翼眯着眼睛缝去瞧,一瞧竟还是在的,便倏然睁大了眼睛,那物被他瞧得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一点也不像这“丫鬟”斯斯文文的面向,倒跟个杀猪佬似的,陆尧被他自言自语的模样撩拨得不行,将人面朝面压在身下,凑唇去咬谢凛祺胸前的红果,指上方才揩了半化的灯油,径直往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