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琮朗一觉醒来脑中嗡嗡作响,头痛得厉害,侧头望望四周才发觉是在自己家里,抬头瞧了眼墙上的时钟,刚刚六点半。
“米诺。”他高喊一声。
“来啦来啦朗少爷!”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立刻从房门外传来,地板也被跺得咚咚直响,下一秒可爱的男孩打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他床边。
他被这阵声音吵得皱了下眉头。
“您可算醒了,这一觉真是睡了个痛快。”说着男孩跑去拉开厚重的窗帘,夕阳的余晖照进落地窗。
竟然是下午六点半。
他坐起身揉揉太阳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唔大概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吧,一回来就倒头大睡,一直睡到现在。”男孩把叠整齐的衣服递给他,“说起来您都好多天没回来了。”
“是吗?”
他仔细回想,却对入睡前的事毫无印象。
“您大概是在外面喝多了吧。“
可怖的性器、血肉模糊的下体、凶残的野兽纷至沓来,无止境的性交几乎把他撕裂成两半。
猛然惊醒。
他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赤裸,身上仍留有几道血痕,小腹因灌满精液而鼓胀着,下体黏湿一片,随后而来的强烈痛感让他逐渐清醒。
忽然他想起那只猫,拖着残破的身躯四处找寻,却不见猫的踪影。
难道被狮子吃了?他心里咯噔一声。却又不见有血迹和残支,也或许是趁机跑掉了吧。这么一想他才稍稍放下心。
可自己又该怎么办。
他立刻想到洛琮朗,该告诉他昨晚的事吗?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他听了会相信吗?即便他相信又能继续接受自己吗?
犹豫片刻,他在被撕碎的衣物中找到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是甜品店店长的,再看看时间,现在已经临近傍晚,他先打个电话给店长,随便编了个突发疾病的理由搪塞过去,或许由于他嘶哑的嗓音,店长也没过多责怪他。
挂掉电话再翻到洛琮朗的号码,他盯着屏幕看了半天,一行眼泪滑落下来,无声熄灭屏幕,他拖着几乎没有只觉的下半身爬进浴室。
温水淋下稍微驱散浑身的伤痛,他无力站起只好扶着凳子跪在地上,后穴断断续续流出浑浊的精液,伴随污血在他大腿根纵横交错,他不敢去碰触后穴,只能反复搓洗大腿内侧,污浊的液体却好像流之不尽,他搓到手指酸痛最后手臂无力地垂下,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终于勉强清洁干净,他考虑到就医问题,自己这幅德行又怎么好意思去医院,便找了常备在家里的碘酒,用棉棒蘸着碘酒,撅起屁股抖着手伸过去,轻轻搽上去,瞬间的刺痛让他狠狠吸了口凉气,忍着痛又搽了两下,他趴躺在床上。
丝毫没有胃口,尽管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疲惫席卷而来,他再次沉沉睡去。
野兽晃着狰狞的性器压在他身上,激烈又毫无快感而言的性交让他哭得歇斯底里,下体变成血洞不断流出精液和污血的混合物,从噩梦中惊醒时已是深夜。
接下来他向店长请了几天假,躺在床上每天靠吃外卖活着,身体状况逐渐转好,可洛琮朗也像人间蒸发一般毫无音讯。他鼓起勇气把电话拨过去,可对面却无人应答。
身体复原之后他回到店里,同事们纷纷过来慰问,他却只关心洛琮朗的讯息,问及有没有人来找过自己,同事们却一致摇头。
南歌急切的想见到洛琮朗,突然回忆起那天晚上的那个夜店,或许洛琮朗会在那里。
下班之后南歌匆匆离开店里,凭着记忆找到那家夜店,站在门口又犹豫起来,见面后该说什么,他想质问洛琮朗为什么这几天没来找他,可深究起来他和洛琮朗也不过发生了几次性关系,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联系,他有什么资格这样问。
最终他还是硬着头皮推开门。
灯光流转,身旁的男人们全都是一脸谄媚的笑容,令他深觉无趣。
有人留意到夜店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生面孔走进来,面容青涩且带着紧张,这一幕竟有些似曾相识,洛琮朗不禁多瞧了那个男生一眼,男生似乎也注意到自己,脸上有刹那的欣喜,可很快又转为惊诧,向自己这里走来。
“你果然在这里。”男生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几乎细不可闻,但他敏锐的耳朵仍听出男生正在发抖。
没等他作答,身边的男人率先发难:“你是谁,找我们朗哥什么事?”
男生并没理会,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是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来自一个陌生号码,过去也时常有这种骚扰来电,他早就懒得理会。男生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可他对这张脸却毫无印象,也或许是某个曾经被他搞过的小野猫,可再仔细辨别,对方居然是个人类,他在心中嗤笑自己未免太过杂食。
“你为什么不说话?”
南歌的心脏快要从胸膛跳出来,眼前的人他再熟悉不过,却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