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药物反应,就是受惊过度,外加感冒发烧。“
温良从房间里出来后的第一句话让洛琮朗稍感放心。
“不过你的性趣可是越来越广泛了。”温良又接着说,“半点也不像个高贵的黄金种。"
“我不认识他。”
此话一出,温良略微惊奇:“看不出你什么时候变成慈善家了。”
洛琮朗大翻白眼,把南歌被贺之贤绑架一事对温良简单一讲,那晚的事故意隐去不提,只说是南歌突然找上自己。
温良听后脸色微变:“小贤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真看不出来。”
由于温良是他的私人医生,对贺之贤多少也有些了解。他对此也心存疑惑,贺之贤平时总是一副逆来顺受又胆小的模样,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说贺之贤会成为绑匪,他恐怕只会当个笑话听。
“肯定是你这么多年在外面拈花惹草,终于把他惹恼了,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还是只雪豹。”一边说笑,温良的手一边悄无声息的摸上他的下体。
他面无表情地抓住那只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屁眼吧。”
“~你好过分啊~可我就是喜欢你凶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温良突然换了副面孔,吊起魅人的桃花眼,边嚷着边往他胸膛上贴,他早有防备,正被温良扑了个空。
“~人家都这么久没见你了,你好歹也表示表示~”温良再次如狼似虎扑向他,他再次轻松躲过。
这时他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说失忆的原因都有哪些?“
温良微微一怔:”常见原因是脑补受创,如果没有伤口也不排除心理因素,怎么,你失忆了?怪不得对人家这么凶,原来你把我都忘了吗?“
他仍是冷眼相对:”那药物呢?“
“哦对,药物因素也是有可能的,我倒是把这条给忘了~”
“那你来帮我检查一下。”
“检查?好啊~你想让我用上面帮你检查还是下面?”
温良抓住时机想要抱住他的腰,却被他抬眼一瞪,立刻乖乖收手。
“好嘛好嘛~”温良凑近他嗅了嗅,“药物因素可以排除。”
“米诺,送客。”
可爱的男孩子立刻蹦蹦跳跳的过来,拽着温良就往门口推:“温医生,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吃饭去。”
“唉唉唉,这就撵我走啊,你也太无情了,等着过两天我再来复诊!“
洛琮朗推开门,南歌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他仔细嗅着南歌的气味,前几日南歌出现在酒吧时,他便觉得南歌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琮朗。”床上的人突然开口。
他以为南歌已经醒来,便随口应了声,可对方却再没反应,他凑上去一瞧才发现刚刚是南歌的呓语,那张苍白的脸蛋仍然保持着痛苦的神色,似乎正做着噩梦。他伸手去探了探,虽然已服过药南歌的额头仍然微微发烫,他又一时兴起去轻触南歌紧咬的下唇,指尖舒展开柔软的唇,手指探进去从侧面轻易撬开牙关,摸到里面湿滑的软肉,开始搅动纠缠。
南歌微张着嘴,很快有津液从嘴角溢出,似乎在梦中也有知觉,眉头轻轻皱了下。
他不由得心情愉悦,转而用手指搔刮潮湿的上颚,南歌鼻中发出轻哼,双唇几乎是本能地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吮吸,手指与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抽动手指同时加快搔刮的频率,立刻听到难耐的呻吟声,身下人也微微扭动起身子。
他轻笑了声,把手指插到更深处,只见身下人禁不住张大嘴干呕两下,也许是真的太疲惫,南歌并没有醒转,而是翻个身侧趴着背对他继续安睡。
洛琮朗索性脱了衣服一起钻进被窝,抱着因发烧变得火热的躯体,他心情舒畅到极点,先前已经让米诺把南歌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内裤,此刻两人紧贴在一起,他轻轻啃咬在嫩白的后颈上,只听见南歌发出“呜”的一声闷哼。
像极了熟睡中的幼兽。
他又摸上前面一颗乳头,两指用力一捏,小兽立刻夹紧双臂,肩部缩在一起。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摸,顺着尾椎摸到翘挺又弹性十足的屁股,他在上面掐了一把,就听到吸气的声音。隔着内裤手指滑到菊穴与肉蛋间的部位有节奏的按动,敏感的躯体明显颤了一下,继而轻微抽搐,鼻息也变得湿润。
他拱进被窝向下移,双手掰开南歌的两瓣屁股,舌头隔着内裤在菊穴的部位舔舐啃咬。
“唔嗯”睡梦中南歌发出难耐的惊呼。
很快沉睡的器官开始膨胀,他玩得更加起劲,时不时用牙轻咬两颗肉蛋,立刻就会听到急促的喘息,这时南歌的内裤已经濡湿一片,他索性把那条碍眼的内裤直接扒掉,将南歌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可爱的性器正在微微颤抖,头部渗出晶莹的泪珠。他含住那颗饱满的龟头,用舌头挑逗铃口。
“嗯哈啊不要”南歌再次呓语,脸上现出两抹红晕,双腿也夹紧了来回摩挲。
经不起刺激的性器很快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