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当顾彦之舔上宁王的下身时,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那肉嘟嘟的、色泽粉嫩,毛发稀疏的阴户比他吃过的最软腻的糕点还要柔软,让人难以想象这是生在女子身上器官。女子的下身应该是强韧有力的,而不是像一团一碰就会破碎的豆腐。
膏脂一般的花唇完全无法掩住脆弱的花径,顾彦之舌尖微微用力,就将其分开,露出形状精致,和主人一样漂亮的粉红花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着。轻舔几下,这可怜的小东西就淌出腥甜的水丝来。
好生敏感!经验丰富的顾彦之见状连忙住了口,怕自己再多来几下,宁王便要泄身。怔怔地打量起这宛如处子,不胜娇弱的花穴,顾彦之暗道:宁王不仅体弱胜过男子,竟连这一处都这般无力吗?看样子像是娘胎里带的不足之症,难怪宁王会如此没有女子风范,原来从根本上就不行。这样的身子,即便娶了王爷,又怎么可能满足人家,她这处生得这般软,怕是含都含不进去吧?
顾彦之第一次觉得这恶名在外的磨镜王女有点可怜。宁王,大概是因为这样,才转而喜欢女子的罢?
只是,她的穴儿这般软,若是被含进去了,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想到这里,顾彦之勃发的阳具竟兴奋地跳了跳,吐出几缕清液来。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凝视着眼前的女花,然后重重地舔了那肉缝一口,舌头卷住已经微微硬起的花珠用力一嘬,就看那一动不动的李嫣突然发出一声惊喘,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花道深处刹时涌出一大股蜜液,带着惑人的腥甜。她的淫水就像她的眼泪一样,多得令人不可思议,令顾彦之莫名其妙感到干渴。
顾俞之手中白玉般的小脚突然崩得笔直,他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咽声,却是哥哥用两个拇指大大扒开宁王的阴户,附在那嫣红的小口上凶狠地吮吸着,直吸得那花穴主人发出无法忍受的泣声,白腻的身子不堪承受的颤抖着,染上一层薄粉。李嫣又一次挣扎起来。她的面色潮红,一双妙目蒙着雾,半支起身子,咬着唇,一面拿手去推那颗作乱的头,一面拼命想要夹紧腿,却只是徒劳。
孱弱到畸形的女子此时宛如被霜露打湿的海棠,被男子强行取悦着,无力地推拒着,绮丽的眼角挂着泪,欲落不落,香艳的得令人目眩神迷。弟弟在一旁看得呆了,下体怒竖,硬得发疼,他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淫香,俯下身去,兄弟二人一人握住李嫣一侧的大腿,一齐舔弄起这要人命的温柔乡。
两条灵活的舌头像最最刁钻的蛇,将宁王绵软的花户欺负得不成样子,精致的花唇被反复亵玩,只能湿漉漉的敞开,露出一点殷红的花珠。弟弟对这处格外着迷,反复拿舌尖将小珠抵进软肉,又吻吸出来,每吸一下,握在手中的腿根就跟着孪动,娇弱的花口也不住收缩颤抖,哥哥便拿舌头在这穴口上反复揉弄,最后率先戳刺进去。
好紧又好软。
为什么明明是软的,却可以那么紧?顾彦之有些恍惚地想着,舌尖被紧致肉穴不住按压,唾液连带着丰沛的淫液很快就沾湿了下巴。弟弟见状凑过来,贪婪地将溢出的清液舔舐干净。通过舌头,顾彦之感受到穴道内惊人的高热滑腻,化作一股邪火烧进心里,他愈发用力地舔舐稚嫩的穴肉,像是要舔下一层肉来。在这样巨大的刺激里,很快,粉嫩的穴眼就抽搐着喷出一道温凉的阴精,直直打在舌尖上。
李嫣檀口微张,身子巨颤,硬被二人舔得小死一回,旋即软软地摔回榻上,一张小脸被青丝掩埋,赤裸的身体不住起伏,一对俏生生的乳儿娇滴滴的挺翘着,微微颤动。
这副模样,定是无法来骑自己了。顾彦之将宁王的精华一滴不漏吞下肚,死死盯着还在痉挛的小花,双目微微发红,俊美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凶狠,最后他一把推开弟弟,竟主动扶着自己的阳具,往那软穴插去。顾彦之本来就天赋异禀,粗如儿臂,龟头大如鸭卵,便是皇帝这样身强体健的硬女人,也要做足前戏,才能吃得进去。此时猛力一插,李嫣这软嫩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哪能受得住?只见那凶器一口气全根没入她下身,李嫣陡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像濒死的鱼一般在榻上一弹,面上潮红尽数褪去,透出一种吓人的青白,一时间,她竟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好半晌,才听见她虚弱的哆嗦道:“好...疼...”
可是,身上的男人又哪里听得见她的声音?甚至不到一秒,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就已彻底夺走了他的理智,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晓得疯了一样猛插,恨不得将这穴儿捣烂,两个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在李嫣股间,像是要跟阴茎一起挤进去。
李嫣被插得像暴风雨里的小舟一样摇摇欲坠,胸前玉兔乱跳,若不是顾俞之从旁抱着她,便要从榻上摔下去。顾俞之此刻也是意乱神迷,只是还比较清醒,他不如哥哥幸运,从未被女子精心对待过,便难以想象出,宁王的肉穴有多销魂。他搂着李嫣,一手握着她的一只乳房,一手揽着她的腰,不断地在她颈间厮磨轻吻。半晌发现她的喉头在颤动,嘴唇微不可查地张合,似是在说什么,凑近去听,声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