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俞之面色大变,连忙去抓顾彦之:“哥哥!殿下流血了!”
顾彦之正在那缠绵的妖精穴里苦苦坚持,被这么一抓,略微走神,一道电流登时从尾椎窜到脑壳顶,下腹一酸,精关失守,狗茎根部涨大半倍,如喷尿般激射出一大股阳精,狠狠烫在穴璧上。
李嫣闷哼一声,觉得疼痛不已的下体被彻底撕成了两半,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顾彦之此刻如坠云端,眼前一片白茫,整个人飘飘然,似乎身上每个毛孔都张了开,弟弟的声音从前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好半天才听清说了什么。
迟钝地低头看去,自己涨红的男根将女子娇小的穴道撑得几近透明,此时正不时跳动,绵延地射着精。被插得嫣红的阴道口糊着一圈带沫的淫水,那粘腻的体液因为染了血,变成了粉红色。
顾彦之终于理智回笼,面色一僵,慌忙抽出还在李嫣体内泄精的阳具,没有可怕的孽物阻挡,那可怜的小嘴顿时吐出一大滩夹杂着血丝的白精。
只有被夹坏的男根,没有被撑破的阴道。就像男尊的男人不会在插女人时弄坏自己的丁丁,女尊的女人也不会在挛男人的时候弄破自己的花道。
女子的花穴被男物插出了血,双胞胎兄弟见到这不寻常的一幕,几乎要吓呆了。特别是顾彦之,前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就被打入了地狱。他慌忙俯下身去,只见娇小的大小阴唇在被粗暴的撞击后,可怜巴巴地蜷缩成一团,像揉皱的牡丹。模样虽然无比凄惨,但却不是受伤的地方。
这么看来,便是伤在里面了。
顾彦之这下骇得连嘴唇都白了:若是里面受了伤,如此宝贝的地方,女子身上的命眼,叫天家知道了,他们兄弟二人都要掉脑袋!
见哥哥六神无主,冷汗连连,弟弟一咬牙,轻轻拨开宁王肿胀的穴口往里瞧,一股淫腥味顿时扑面而来,穴道里面嫣红的肉壁像有生命一般微微抽动着,每缩一下,就有一小股精液从甬道深处流出来。也不知道哥哥在那状若癫狂的抽插下,把男精射到了多深的地方去。
穴眼里遍布浊精,一时也看不清楚,顾俞之略微犹豫,便小心翼翼地伸了根手指进去,要将哥哥的东西扣出来。
谁想到那穴眼里又湿又软,紧致热烈,滑腻无比,手指一探入便缠绕上来,柔媚吮吸,像活物一般,吓得他一把将手缩了回去,结巴道:“这、这穴儿里面,也是软的!”
哥哥闻言,面色变得古怪,才尝过那软穴滋味的阴茎听着这话竟然又食髓知味的站起来。顾彦之倒吸一口气,苦笑两声,没想到这般情况了,自己这小兄弟还如此兴奋,一时间心底又是躁动又是痛苦,低声道:“你不懂只可惜”
可惜自己弄伤了宁王,再也没有机会体会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连累弟弟也无缘尝试这世间极乐。
最终,兄弟二人还是不敢隐瞒,唤来了宁王的贴身医官,万一耽误了伤情,罪加一等。
顾彦之自知冒犯王女,难逃其罪,与其被其他人告到皇帝那里,还不如自请受罚,说不定天家开恩,弟弟万幸,能不受牵连。谁想请罪书还没写好,那边医官看完宁王下了结论:“宁王除了心神不宁,受到惊吓外,并未受伤。只是她身体与旁人不同,穴道里有道薄膜,兴许是行房时将那处戳破,才流了血,于身体并无影响。”
如果李嫣听见这话,就能知道这道膜是指“处女膜”,也就是阴道膜瓣,具有阻拦细菌进入的作用。这里的女人阴道强壮有力,平时就像闭上嘴的蚌壳一样,轻易翘不开,自然也就不需要。除了水女,本土女子都是没有处女膜的。
医官开了安神方子,熬了药给昏迷中的李嫣灌下,为她擦洗清理上了药,众人便退了出去,留贴身婢女吴月守着。
待房门一关,吴月便收起人前毕恭毕敬的样子,缓步走到李嫣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昏睡中还皱着眉头的女人。她绝艳的芙蓉面上一片苍白,显然是在方才的男女性事中吃了大苦头。
吴月盯着这张脸看了半晌,慢慢坐到床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露出因为上药,一丝不挂的幼白下体。
细嫩的双腿因为骤然受凉,不安地并拢,只露出一小半无毛的,可爱的粉红阴阜。
吴月欣赏了一会儿这双新芽般的腿,突然毫无预兆地将其抓起,大大分开,露出腿心肿得像个桃儿一样的阴户,蜜桃艳红泛着水光,耷拉的花瓣之间,一粒小珠肿硬其间,半露不露,那精致的入口依然幽闭着,然而不再是之前纯洁的肉粉色,红得像要滴血。吴月一手将这嫩处整个罩住,微微挤压,感觉手中肥美的触感更胜以往,带着肿胀后的高热。
她满不在乎的大力揉搓了两把,中指关节压着穴口碾过,直搓得李嫣在昏迷中痛哼出声,这才收回手。月光下,掌心一片亮晶晶的水迹,吴月看着,低声冷笑道:“这样的身子,还想睡男人?”说着两指一并,毫不怜惜地插入花穴,轻车熟路的扣挖起来。她对宁王的身体了若指掌,用力到几近残暴的搅弄下,花穴难以承受,抽搐着喷了她一手。
收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