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唐婴的房门被用一种非常轻微的力道敲响了,仿佛使人想象得见门后边少年不自在地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用手指扣门的样子。
想必是唐瑾已经收拾好了,唐婴打开门,金发少年就站在外面,依旧不敢望向她的眼睛。
唐瑾换了一件白色衬衫,他刚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弄的太干,发尖湿湿的正滴着水,水渍浸透了他的衬衫领子,还有几滴沿着他的胸膛流下,半透明了他的衬衫布料,雪色色的皮肤若隐若现,还有胸口的两点红樱.....
唐婴喉头一紧,心里有点担心刚刚的“发泄”都作了无用功,面色佯装微愠道:“你怎么头发没吹干就过来了?都十八岁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吗?”她随即又缓和下脸色,走上进了几步,脸贴近了唐瑾还带着些青涩的面庞,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吐息,配上更加温柔的语调说道:”是不是不知道吹风放在哪里?来,姨姨帮你吹...”
唐瑾的面皮薄,在女人的动作下登时从面颊红到了耳朵尖,唐婴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这是她屡试不爽的手段,虽然唐瑾要喊她一声婴婴姨,但实际上自己并不比男孩大上几岁。
身为一个姊姊,虽然她体态面貌上更加接近于女性,但是身高还是比面前的哥儿高上一个头,唐婴素来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五官艳丽之中不显媚俗,虽然眉长却不失英气,眼角斜挑而尖,鼻挺唇薄,面有棱角却不会如某些正常男性那般过于冷硬,就如流苏对她的第一印象,这是在现在绝大多数哥儿姐儿中间都极受欢迎的长相。
更何况她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这样听上去更有磁性,而且动人心魄。
唐瑾羞涩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挤不出一个字,从唐瑾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相对于一般亚洲人来说长之又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带着些不一般的纤弱,和他单薄的身躯一样,不堪摧折,引得唐婴心念一动,她伸出手,握住了唐瑾的手腕。
就算是哥儿,这手腕也太细了点。
不同于女儿家的柔软娇细,唐婴不自觉摩挲着唐瑾的尺骨更多的体会到的是手中男孩的清减。
男孩在被牵握住时明显怔了一下,之后就任由女人给牵拉到了浴室,或许是天生腼腆的性格使得他没有办法及时向唐婴传递自己的想法,只能顺遂了唐婴意愿,任由其摆弄,只是走到浴室的时候,唐瑾的面颊,已经又红上了几分。
唐婴看着他有趣,不知道是不是白种人的血统让他特别容易脸红,每次都只能半垂下头装作无事发生,唐婴翻出了吹风机轻柔地帮他吹起了头发 。
说是吹发,到像女人在对他进行单方面的恶趣味的玩弄,她用手圈起一绺他细软的金色秀发,又假装不经意之中用指腹划过他的耳朵,男孩上身不自觉地颤了颤。唐婴在心里偷笑,装作没有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
是混血的优势吗?唐婴的思绪突然开始游离了起来,她没有停下手中机械的动作,眼睛却由他的头发转移到了他微微往后侧过来的左边脸颊,唐瑾皮肤显得格外的白而细嫩,宛如一两岁的婴孩儿,女人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蛋。
“姨姨..”他的身子又微不可见地抖了一抖,顺着她的手指对上侧了点身子,对上了身后的唐婴,湖蓝色的大眼睛中透露出迷茫,浑然不知唐婴的意识又集中在了他轻颤地睫毛尖上。
“叫什么姨姨啊,我也就比你大个几岁,也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是叫我姐姐吧?”唐婴关了电吹风,没有丝毫不自然地开口回应他。
唐瑾果然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像也对对着唐婴这么年轻的一张脸喊姨姨不是很习惯,刚才还紧绷着对身子骨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顺从地唤了唐婴一声姐。
“好嘞。”唐婴用微笑回应他“我们出发吧?”
他们吃的西餐,唐婴特意将从调教空间中兑换的药下在了泛着酸苦的橙汁里,又哄诱着男孩喝了点葡萄酒,果然,待唐婴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唐瑾早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唐婴想搀着他一点,男孩却坚定地拒绝了女主人的搀扶,唐婴也不计较些什么,看着他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傻乎乎地对自己笑了。
借着点酒劲唐瑾终于敢自然而然地对上唐婴的眼睛:“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特别困?”
“应该是今天一天这么多事,累着了吧?”唐婴引着他回了房间,注视着他在草草洗漱之后后扑倒在床上,这才为他关上了房门。
夜深,唐婴的下半身却鼓胀得毫无睡意
是时候了吗?她瞧着窗外的月色,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从屋子南边的梯子上了二楼,打开了自己“特意”为唐瑾布置的二楼客房的房门。
唐瑾侧卧着,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身上只盖着一条薄毯,呼吸浅浅的,睡得毫无防备。月光从窗外流到屋子里,照亮了一小节纯色地毯,还给他本就雪白的皮肤敷上了一层银光,清纯近妖。
一双玉做的脚从毯子底下伸了出来,脚趾头的形状个个都生的姣好,半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