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瑾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男孩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春梦”,脸色一点一点地熟透了。
他觉得下身有些怪怪的,掀开被窝一看,自己的内裤居然被褪下了一半,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小腹和床单上都是水渍和白浊。
花穴也有些微的异样,他伸出手指抚上肉瓣中间的花蒂,“嗯~”异样的触感叫他口中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嘤咛。
感觉花穴有点肿,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呀?男孩的脸色一变再变,脑海中已经瞬间脑补出了自己一边梦着婴婴姨,一边拿下体使劲摩擦着床单的模样。
...独自坐在大床上的男孩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地羞愤欲死,唐瑾啊唐瑾,你可真骚啊,白天连对视都不敢,晚上却还梦着婴婴姨悄悄过来操你.....
如果...婴婴姨真的来操我就好了...不过自己这副排单薄的身板,远没有穆姨夫来的结实,性格上也没有鸣风鸣蝉两兄弟那般知情知趣,姨姨的目光又怎么会放到他的身上呢?
或许光是对于自己不要脸地住到她家里来这一点,早就感到厌烦了吧?
男孩的目光在床单上的痕迹顿了一顿。
不过...这些真的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吗?
唐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慢吞吞地起身,将面上的床单换下,抱进了洗手间。
身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一地,拉长了男孩本就清瘦的影子被,看不出掩藏着的是落寞还是期待。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里,唐婴晚上都会哄诱着唐瑾用些加了料的果汁或红酒,唐瑾从来都不会去违背他姨姨的心意,更别说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饮料,有时候唐婴甚至觉得,每次男孩接过她亲手递过来的饮料时,都有种被强行压下的欣喜。
是错觉吧?她盯着男孩吞下果汁时上下抖动的精致喉结,视线马上又被那脖颈儿微微扬起的优雅线条所吸引。
唐婴当然不愿意止步于将人迷倒了偷偷亵玩对方,女人的计划是,一步一步将糖糖由身到心上都转变成离不开她的性玩具。
男孩对唐婴的爱意早已难以掩藏,之后的过程,是让男孩慢慢熟悉上她的触碰。
唐婴很显然有这个温水煮青蛙的耐心,她在这两个星期里都会天天偷偷溜进唐瑾的房间,抚摸与轻吻着唐瑾的身体,将男孩的身体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淫荡。
她有时会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往他的花穴里头送,但是强烈的异物感会使男孩眉头紧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唐婴每次在突破最后那面隔膜之前都没敢过多的造次,而是转而开发起唐瑾的菊穴。
嫩粉色的小菊花和花穴一样同样生的是小巧可爱,四周只有几根稀疏的金色阴毛作着无用的遮挡,虽然不是生来用来操的穴口,但是没有处女膜的阻碍,玩弄后的痕迹很小,没有那么容易引人怀疑。
女人每次在舔弄之后都会尝试着将手指探进去一些,处子的括约肌夹得很紧,她连并排探入两根手指都做不到,每次都只能将皱缩着的粉色小口外围揉弄得松软一些。
有一次,她在小心地扩张了之后,将龟头的前半段挤了进去,放松精关,任由滚烫的精液突破进男孩紧致的后穴,精液马上从菊穴口和她龟头的结合处挤压了出来,她将肉棒抽取出来的时候 ,男孩幼嫩的菊穴微微张开,浑白的精液从里头呈流线状流了出来,好像刚刚被她操过一样。
唐婴特意从调教空间中兑换了一种白玉样的蜜炼的药丸,这种药丸有温养的作用,可以使菊穴变得更加有弹性,适合肉棒的插入,到了白天,药丸会自动被菊穴的内壁给吸收掉,不至于留下什么痕迹。
白天的时候,唐婴也总是特意装作没有意识地用她自己的身体去刺激唐瑾的感官,比如说休闲在家的的时候穿着堪堪到大腿的长衬衫和单一条内裤在男孩的面前走来走去,或者在洗澡的时候劳烦他递浴巾衣物的时候,特意将门拉开一点,叫他可以清晰的看清女人半个硕大而坚挺的乳房。
每当这时,男孩的眼珠子都不知该往哪放 ,雪白的皮肤宛如雪地遇上了傍晚的红霞,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的红色。
十八岁的少年,虽然是个哥儿,但也血气方刚。
如果是个爷儿,早该主动出手了吧?唐婴百无聊赖地想,不知是该佩服唐瑾还是该对自己身体魅力感到失望,明明有几次她看到唐瑾的下半身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但男孩也只是不敢再多看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钻进自己的房间。
每天夜里的玩弄实际上已经让男孩对唐婴的气味有了一定的熟悉感,他对女人时不时的挑逗早已不像刚见面时的那样生疏反应巨大(虽然依然会僵直),而是变得敏感异常。
唐婴有一次突然钻到他的身后朝他的耳朵里哈气,男孩依旧是吓得浑身一激灵,女人悄悄的低头一看,他裤裆里的小东西却是已经硬了。
这枚青涩的小果子,想必已经到了采摘的时候了。
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