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火热长驱直入地填满,不知廉耻的身体无声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将埋在其中的肉棒缠得极紧,白昆逍只来得及清醒地发出抽气声,剩下的只有不由自主地律动和攻占。
少女干燥的喉咙挤出微弱的呻吟,不徐不慢的动作,让她慢慢适应起他的频率来,身上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反而随动作慢慢摇晃起来。
摩擦使甬道越来越顺滑,水泽为红胀的棍身油上一层光亮,生嫩的粉肉被粗暴地扯出来,无暇顾及的白昆逍捞起她的一条腿,捧着臀肉越发贴近自己的下体。
唯有这样亲密无间的深入,他才能感受到彻底占有她的真实。他是如此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具青涩甜美的肉体,并且禁锢住她的灵魂,让她只能为自己一个人尖叫呻吟。
越是这样想,白昆逍就越是疯狂兴奋,抽插的力道与速度不经意间放肆起来。
惊涛拍岸的声响在两人的鼓膜上回震着,流出穴口的黏液也被高速的摩擦碾成细沫,像美人鱼化成的泡泡一样,在交合处攒成密密的一片。
发烫的甬道被捣弄得连连颤动,活动的腔壁蠕动着咬住肉棒,白昆逍忍过要喷射的冲动,见零凌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呻吟出来,就把人直接抱起。
身体的重量使肉穴往下含得更深,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抵在穴口边,恨不得能都塞进湿津津的小穴中。
他抱她下床,走两步顶一下,整根满满涨涨地撑在她里面。零凌越是挣扎,嫩穴就吸得更厉害,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下面在一塌糊涂地吸吮着,还有龟头在里头乱戳软肉的酸麻感。
快感一路闪电带火花地蹿入脊背延伸至大脑,在他将她抵在门板的时候达到极致,甬道忍不住喷潮出来,痉挛的肌肉死死缠住胀大的肉棒,用自己滚烫的潮水冲刷它。
“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吗,这样就高潮了。知道高潮是什么吗?”白昆逍慢条斯理地cao她,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就是骚穴被大肉棒插得很舒服,然后跟男人射精一样射出了阴精,说明你很喜欢被我操啊!是吧我的女儿?”
“你不是我爸爸。”零凌恨恨地盯住他,情潮过后水漉漉的眼里充满悚人的怨恨,“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女儿!”
白昆逍不跟她辩驳,把头埋在她颈肩处吮吻,故意在她耳边说:“比你妈妈挺的奶子,比你妈妈更紧更多水的逼……”
底下撞击逐渐加强,震得薄薄的门板砰砰轻响。零凌的双臂垂在身侧,掐进掌心的指甲发白,身子却越发柔软。
穴内的肉被有力地戳弄,龟头碾过的时候,会在她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使劲,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肌肤上流窜四逃,手心的刺痛不能把她从情欲的欢愉中清醒,反而提醒她更加沉溺的事实。
在暧昧的喘息声和动听的肉体拍打声中,白昆逍努力把零凌再一次送上巅峰,并在她的卖力紧绞中内射进去。
他撩开面前少女汗湿的刘海,畅意地亲亲她的脸颊,然后慢慢地从零凌体内抽出。
没有扶持的身体软软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零凌耷拉下脑袋,看着自己的双腿间流出混浊的液体,烂白烂白的,她现在只想让自己整个腐烂掉,让白昆逍跟一堆腐烂物做爱。
她闭眼又睁,还是这具很肮脏的躯体,有一只手探到腿间,手指好像伸了进去,又酸又痒的感觉从穴内传来,她想动一动,却浑身无力。
白昆逍蹲下身子,帮她把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抠了出来,手指头陷在里面暖暖热热的,他的目光流连过面前的这具年轻肉体,软垂的性器受不住诱惑,慢慢地抬起头来。
两分钟后,白昆逍再次分开零凌的细白长腿,将重新抬头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进出,身下的人无声无息的,不会叫唤也不会挣扎,要不是还会呼吸,白昆逍简直以为自己在奸尸。
他想了想,直接把人抱起来,开了房间门走出去。
零凌一开始还在走神,等来到大卧室们前时,她终于意识到白昆逍要做什么,惊惶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昆逍笑起来:“来找你妈妈啊,母女跟我一起做,不是更刺激吗?”
“不行!不能进去!”零凌双手推在他肩头,想阻止他这个疯狂的举动。
“你害怕了,下面咬我咬得更紧了呢!”白昆逍享受地顶弄了两下,把手已经被他旋开,手一推,卧室门就大开。
里面一片静谧无声。
白昆逍托住无声挣扎的零凌来到床边,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他坏心眼地咬她耳垂:“你说我们要不要叫醒她呢?”
“不要……”零凌泪眼汪汪地摇头,乞求的目光看起来真让人心疼。
“那你说,我们在你妈妈身边做爱,她会不会被吵醒?”白昆逍说完,撤出了一大半肉棒,只留了一小截在穴内。
她还是摇头:“不要在这儿做……”
话音刚落,白昆逍就压住她重重地顶进去,直直碾过最最敏感的那点,刺激得零凌叫出声来。
声音不算小,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