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张床上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被白昆逍迷奸失去初夜后,零凌有好几天躲着不敢见他。
几天后的周六晚上,零凌搁下笔,从台灯边等灯角落处取过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片白色药片,就着热牛奶送进食道。
她最近的睡眠状态十分糟糕,安眠药吃了几天也不顶用,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但……
旋好盖子的药瓶和空了的玻璃杯并肩站在练习册旁边,不久前还坐在桌前的人,已经躺进被窝里,睁眼盯着天花板。
十分钟后,零凌强迫自己闭上双眼,逼迫自己放松身心。然而有人却不让她如愿。
半个小时后,紧合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零凌瞬间睁开双眼,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眼神接触到那双泛闪狼光的眼睛时,零凌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她缩起小腿往后躲,却躲不开他爬上床来抓自己的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无助的少女哀求起来,期盼人面兽心的白昆逍能放过自己,却只能迎来他的步步紧逼。
爬上床的白昆逍拽住她的T恤下摆往下扯,领口被扯得露出粉白色的胸罩,他迫不及待从乳沟处往里面掏,零凌泪眼迷蒙地推搡他,却被他轻易地勾扯掉奶罩与肩带直接的联系,两片罩面一翻,红红白白的两捧雪乳就跳进他的手掌心。
他大力揉摸了几把后,搂过她的腰身,单手把T恤摁在她的胸口,逼她低头看两点明显的凸起,强硬道:“你的奶头都鼓胀了起来,你就是想被人舔奶、想被人操的!”
“我不是!你胡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魔?零凌双脚踢蹬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
白昆逍掀了零凌的T恤,一手困住她细细的手腕,另一手握着娇盈的右胸,将待人采撷的鲜红肉豆喂进口里。
“啊!不要!”零凌尽力挣扎着,但抵不住湿热有力的舌头带来的阵阵刺激疼痒,还有糊耳朵的暧昧吸吮,她甚至能感受到白昆逍在一口一口吞咽她的乳晕乳头,像要吸走整个胸乳。
一排牙齿刮过嫣红小巧的乳头,令人颤栗的触感顿时在胸口炸开,承受不住的零凌啜泣起来,推在白昆逍肩上的手软弱无力,倒像是欲迎还拒。
他换了一边用力吸吮,右手往下摸去,直直从裤头插进去,闯到内裤底下,摸着被惊吓出密密小疙瘩的臀肉,抓住那软肉捏摇起来。
两边臀肉都被他重重地捻揉过去,手从股沟往下滑去,从屁股后往前一勾,摸进了潮湿暖热的芳草地。
从下面往上穿梭,沾到蜜园的入口,只有微微的泛湿,然而指头扎进去后,触到了黏暖的水波。
“被继父舔奶后就流出骚水来,还说不是等我上你!”
白昆逍欣喜地跳过穴口,转而摸向穴肉上方的肉突,指头按着那地方上下碾动,零凌原本还反抗的力道便渐渐消失了。
奇异的感觉随着折磨阴蒂的动作传来,两条腿的神经都被收紧,软得半分力气都没。从脚腕延伸上来的酸软感,像树木抽枝生长一样,从小腿到大腿,一步步往上攀爬,最后酸倒整个下身。
如果刚才只是润湿穴口的话,这遍之后就是淡腥的热黏涌出来,从两片花瓣中央挤出来的清露,盛满了白昆逍的掌心。
“是不是小穴里很痒?”他分了一根手指滑进水道,轻轻进出,带出里面的热气,让挂在手指上的液体变冷后再塞进去。
“呵……呵……”零凌无神地盯住天花板吸气,那根在私处运动的手指,每次进来都很凉快,身体一点都不排斥它的闯入,说不上舒服,只有新鲜和不安。
不知不觉间,短裤和内裤都被白昆逍从脚腕拉走,赤裸的下体被空气凉到,有些失神的零凌惊醒过来,抬腿就向他踢过去。
腿才踢到半空,就被他手疾眼快地握住,直接被推了上去,抬高了面对他的娇园。
专为零凌买的高白枕头被这次换了职能,被白昆逍拿来垫在她屁股下,枕面接住了慢悠悠往下滑的爱液。
白昆逍俯下头,在雨曼惊恐的“你要干什么”中,伸出舌头,朝殷红胀硬的小丘点了过去。
醉人窒息的刺激逼得要起身的零凌瞬间瘫软落在被子里,小腹里漫起做过几十个仰卧起坐后的酸胀感。她每个毛孔都知晓白昆逍在做什么,他的舌尖盖在那一小块地方上舔着,包着舔,亲着吮,她被弄得四肢百骸都在战栗,每块肌肉都哭喊着不要,承受不起这样的玩弄。
“松开……不要这样……”幼猫似的嘤呜从紧咬的唇齿中泻出,钻进耳洞变成楚楚可怜的哀求。
“唔。”白昆逍听话地转而攻下,侧转头用舌头竖着挑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舌头的宽长恰好可以探进窄缝,但他没进去,而是灵巧地上下迅速弹动,将渗出来的淫液反复涂抹在肉缝上。
“啊……不行啊!”
少女双腿颤抖地挣扎起来,白昆逍不为所动,仍旧在那里飞快地四处舔弄,时不时还将舌头竖插进肉缝中,模拟起性交的动作。
也许是第一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