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十点整。
屋里的灯光晃如明日,被子早已被掀开在一边。晚秋的天气不会很冷,既是裸露在空气外面的肌肤感觉到了些许凉意,也在很快的下一刻,被火热的手掌抚慰,撩拨起由内而外的热浪。楚禾受伤的一侧被紧紧钳制着,另一只手则焦急又忙乱的扯着身上人多余的布料。霍启恒身体过于炙热,楚禾翻动着,像一尾在岸上挣扎的活鱼。他知道他有点过于急躁了,前头高高竖起,不消说后面也一定有些湿了。但在身上作乱的手,却迟迟照顾不到重点,只是毫无章法的抚遍全身。两人唇齿相连,这个吻仿佛是野兽的撕咬,大力的吮吸,让楚禾的嘴唇热辣辣的疼,想必是破了层皮。
“快嗯,摸摸”
唇齿间泄出了难耐的渴求。霍启恒这才放过了他,任由楚禾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一刻不停的来到了胸前已经挺立的两点。经过了这些日子的亵玩,这两点小可爱敏感的可怜。只消一口带着热浪的呼吸,就颤巍巍的挺立。光滑的乳尖,又软又弹,被含在嘴里用牙尖仔细的照顾,又被舌头色情得从乳晕沿着乳尖的形状细细描绘。
“痒”仅仅是胸前被照顾满足不了楚禾,他需要更直接的,更激烈的快感。他主动曲起了腿,一只手隔着睡裤往自己收缩不已的小孔捅去,直把指尖的居家裤连同内裤都顶进去才停了下里,“后面湿了。”
霍启恒微微低头向下看去,眼前就是这样一幅光景:居家裤紧紧包裹的健壮大腿沿着大腿根,细致展现了这幅身体的健美,甚至是顶进小口的部分也尽职尽责描绘了随着呼吸颤动的褶皱。
今晚的一切都有点脱离常理,霍启恒在心里想着,手上已经不自觉的抚上了这个不停蠕动的小口。仅仅用指尖触碰,色情的上下来回抚摸。有一丝痒,从被触碰的末梢神经传递。楚禾都不确定是真的感觉,抑或是这副身躯,沉湎于情欲的记忆。这次没让他等很久,居家裤就被扒开了,卡在腿弯处,挡住了他的视线。然而这并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现在的对比太过明显。处在上位的霍启恒,虽然衣衫不整,但到现在连裤子拉链都不曾解开;反观自己,全裸的上半身,还包扎着绷带,大腿到屁股都露在空气里,只有小腿还徒劳的套着衣物。在白织灯明晃晃的灯光下,如白日宣淫,楚禾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妇,而不是一个男人,就这样依附在雄性身下,被赏玩而后放荡的求欢。但比起难堪,楚禾感到了令人颤栗的兴奋。
仿佛是注意到了小楚禾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霍启恒没什么犹豫就对着面前丰满而紧实的臀瓣打了下去。臀部的皮肤比身体其他部分要更为白皙一点,现在更是透出了一个薄薄的掌印。而因为姿势的缘故,臀部连带大腿的肌肉都绷的很紧,只听见亲脆的皮肉相接的声音,和楚禾压抑的呻吟,并不见臀波的晃动。这让霍启恒有些懊恼,手下加了点力气大了下去。
“疼”楚禾小幅地挣扎着,伴随着从鼻尖透出的闷哼。
“你又撒谎了,骚货。”霍启恒手下没停,啪啪又是几下。臀瓣红得更是厉害,甚至透出了细细小小的出血点,“自己知道下面有多精神,不是吗?”
楚禾知道自己没办法反驳。疼痛让那小片皮肤敏感,所有被施加的感觉都更为清晰,不论是疼,是痒,是酥,是麻,还是精神上的刺激,都让后面的空虚越来越放大。他有点希望霍启恒能继续打下去,又有点害怕,在这样的场景,自己也许会被打到射也不一定。
“我还没发现你有的癖好,”霍启恒说着停了手,轻轻用指尖在那一片绯红的臀尖滑动,楚禾的脸色红了红,连带着耳尖都要烧起来,索性闭上了眼睛,把头偏向了一遍。
自愿屏蔽了视觉,就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比如,听觉。楚禾在一片黑暗里,敏锐的捕捉到了霍启恒发出的声音。那是拉链被极其缓慢的拉开,才能发出的声响。霍启恒今天穿着一套偏休闲的西装,不消说,这拉链只有那里会用到。拉拉链的手法极为色情,缓慢却又坚定,甚至是有些刻意的弄出了声音来。目的不言而喻,而且效果很好。霍启恒看到随着拉链的拉开,楚禾的眉头蹙紧了一分,喉结明显的滑动,仿佛是在压抑什么。不难想象拉链后的光景,那盘踞在布料之下的狰狞的器官,正蠢蠢欲动,带着热度,几乎要迫不及待的顶开这层隔阂。楚禾听到了细微的摩擦,好像是衬衣和西裤,接着他听到了某人内裤边被拉开又松手让他弹回,这仿佛皮肉相接的脆响,彻底摧垮了楚禾忍耐的极限。他大力的挣扎了起来,又被衔制在这个男人的气息里。在他都没想到的时候,带着比体温要炙热的物体抵在了他后面。坚定而缓慢,不容置疑的推了进来。
这应该是第二次没什么润滑就被进入。尽管无济于事,楚禾不得不努力调整呼吸。仿佛是一段看不到头的烧红的烙铁,就这样,钉入他的身体。小楚禾在破开的疼痛里,彻底软了下去。耳边的嗡鸣已不想再管,楚禾甚至觉得自己的肺都没在正常工作,呼吸只是机体自发地反应,疼,除了疼还是疼。
当两人耻骨相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