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上了标记项圈,项圈接触皮肤后便自动锁紧,严密得毫无一丝缝隙。
杜仲的那位属下被操得不省人事,那位寡言的奥特尔纳斯人将他抱在怀里,白浊自他的股间滴落在地上,蜿蜒出星星点点的痕迹。潘南星跟在杜仲的身后,披着勒比杜的斗篷,垂着脑袋机械地往前小步挪动。杜仲几次回头,他脖颈与胸膛上那些若隐若现的青紫红痕就映入他的眼帘。
杜仲的心隐隐钝痛,无力感几近要压弯他的脊背,教其跪伏在现实的重压面前。但他不能,作为人类联合反抗军的大将军,太多的期许与重任由不得他一了百了。
他的属下们,生死相随的战友们。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代替他们接受奥特尔纳斯人的羞辱。
他的错误,本该就由他自己承担。
奥特尔纳斯人押着他们途经正面战场,偌大的民主议事广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惨烈。相反,由上万块克莱拉石铺满的地面上仍烟煴缭绕,变幻出莫测的色彩。这种云雾状的发散物质是克莱拉石的特性,足够多的克莱拉石聚集在一起,能够模拟出星云的性状,深受联邦民众的追捧。
杜仲踏着平整光滑的克莱拉石板,丝毫没有感受到电磁激光武器的燎痕。它们完整如新,李奥纳多中将与他的部队仿佛从未到达过这里,四周悬空的索利姆灯闪着柔和的光,起伏飘荡着,也不曾有一刻被打扰过。杜仲绷紧了身体,不断打量着走在前方的三位奥特尔纳斯人。
“李奥纳多是叫这个名字吧?”俄涅斯特侧过头,摄人的蓝色光芒穿透厚密的银发投射至杜仲的脸上,“那群杂种,那么丑陋,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与他们一起共事。”
“李奥纳多中将行事磊落坦荡,是我等后辈的楷模。你们这些龌龊下作的奥特尔纳斯人,根本不配提起他的名讳!”尤望君咬牙切齿道。
“你看上的人。”勒比杜道,“脾气倒不小。”
“嘁,比起王所选的那块难啃的骨头。”俄涅斯特转身,白色衣袍摩擦间飒飒作响。他冲着尤望君眨了一下左眼,“这只刺猬要容易得多。”
尤望君霎时跪倒在地上,大腿抽搐着,胯间的军裤湿了一片。他难耐地解开自己的领口,肌肤因蒸腾的欲望而发烫。他屁股磨着地面,掏出自己的性器撸动着,却得不到半点快感。尤望君抽泣着,向杜仲求救:“将将军”
杜仲刚迈出脚步,颈部的标记项圈便猛然收紧,扼住他的脖子。他的呼吸一滞,若不是一旁的潘南星扶住他,定会摔倒在地上。杜仲喘着气与潘南星对视,潘南星则在目光交融的一刹那,慌乱地移开视线,埋头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低声道:“将军,最好不要与奥特尔纳斯人起正面冲突。”
杜仲只得点点头,放低姿态与勒比杜说道:“我的属下唐突冒犯了贵族,是我这个上司的失职”
“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俄涅斯特堪堪将高大的尤望君置于怀中。奥特尔纳斯人天生体格瘦长,还爱穿圆领宽袖的衣袍,露出纤细的颈项,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弱不禁风,可与之交战过的人都知晓,其下所蕴藏的令人胆寒的可怖力量。他轻易地桎梏住了尤望君不安分的四肢,撕裂了他的裤裆,将其不断吐着淫水的暗红色小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俄涅斯特揩了一把淫液,涂抹在尤望君结实的小腹处,抬起他的屁股,就将硕大的性器送入他的穴中。
粘腻的水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杜仲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看着他忠心的属下被摆成各式各样的姿势,接受着俄涅斯特的抽插,口中尽是些淫词浪语,放荡不堪。
“俄涅斯特,抓紧办完事。”勒比杜命令道,“你们,继续跟我走。”
潘南星见杜仲不动,扯着他的衣袖提醒道:“将军,快走吧。”
“尤望君,他......”杜仲喉咙干涩,“原本应该在战场上意气风发”他苦笑,脚下步伐凌乱,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离尤望君高亢的浪叫声愈行愈远。
前方同为佩德尔金属所制的高门已然倒塌,变为残垣断壁。门外无尽的焦土,将死的岩浆苟延残喘地冒着弱小的火花,巨大的飞船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空间,白色的流线型船体不论从何种角度看来都是近乎完美的设计。
全宇宙种族的梦魇,奥特尔纳斯族的移动堡垒——。
一道光笼罩住他们,光束范围内的重力经过重力调节器的设定,使他们得以无需借助外力进入的内部。
奥特尔纳斯人钟爱地球十八世纪的西方古典风格。踏入的第一刻,头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熠熠光芒让杜仲一行人误以为闯入某个正在举办中的舞会,可这一切不过是幻想罢了,全息投影的成熟技术下,这里甚至能变为危险的弗拉玛矿场,联邦明令禁止民众前去的遗落之地。
几百个奥特尔纳斯人身着款式不一的繁冗衣饰,散落于大厅各处,将视线齐齐聚集在杜仲一行人身上,几百双蓝色的眸不约而同地闪烁着兴奋的光,如同饥肠辘辘的野兽发觉了一群任人宰割的美味猎物般,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