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原本就很忙碌的年底抽出两天一夜和自己的小奴隶去过二人世界,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
那天钟隐联系了前往西山的补给车辆,刚放下电话,钟瑜的小跟班就匆忙赶来通知钟隐去开会了。会馆的主要管理人员到达会议室后,钟瑜十分严肃的告诉大家,一天后外交部会派人来视察,并且还会有雨国的官员来墟畔探讨一些还未公开的投资项目。
钟隐虽然记下了相关的注意事项,但也没放在心上。如今雪国第一阶队的四家会馆中,就属极乐后台最薄,钟瑜无非是想借这个机会,笼络一些权贵。
而对钟隐来说,有没有人来视察,他该做的事都不会变。
“钟隐,会后你留一下,我有些话跟你说。”
听见钟瑜这句话,钟隐眉头一皱。果然,钟瑜冷冷地对他说道,“我听说你从明天开始要休假两天。”
“是啊。”
“换个时间吧,最近各个区的工作,都要谨慎,绝对不能出什么偏差。”
“大哥,我自从当了这什么主管后,这还是第一次休假。总不至于我两天不在,乙区就造反了吧?”
“没有人不让你休息,但是你就不能换个时间么?”
钟瑜实在太想借着这次机会把极乐这个牌子推出去了。最近一段时间里,其余的三个会馆多多少少遭遇了一些麻烦,这对于极乐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握好了就可以把去年因为霜落造成的负面影响全部消除,接下来的几年,生意也会好很多。可是钟隐不以为然的态度实在让他感到不安。
“春天要训练新人,夏天排练新的舞台剧,秋天得安排拍卖会,我觉得这个时候挺合适的。乙区这里要是有什么事,你直接找我手下的调教师不就好了。”
“”
钟瑜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拦着钟隐,于是无奈地让他走了。
几分钟后外交部又来了电话,他慎重的和对方商定着这几天的接待工作,万万不敢大意
钟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开始加班加点的干活儿,总算把几天后该做的事情都提前安排好了了。凌晨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那只乖巧的小家伙居然准备了一碗热乎乎鸡丝粥。意外的温暖让钟隐感觉到了家的感觉。满意地喝完后,他亲昵地抱起霜落,压着沙发上又亲又啃。
“嗯啊”
在那一声声暧昧柔软的呻吟中,钟隐还是分辨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把霜落扶起来,帮霜落整理了一下衣裳,轻声说,“对不起,忘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没关系主人,医生说了,没事的。”霜落被压到了还未痊愈的伤口,确实有些疼,不过这种疼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好好养伤”钟隐温柔地一笑,然后让霜落去房休息,自己在浴室里冲了一把澡,本打算在霜落的伤口完全恢复之前让他好好歇着。当钟隐裹着浴巾回到房间时,却看见换上了丝质睡衣侧坐在床沿上的霜落,柔柔地叫了一声,“主人~”
“怎么了,小妖精,学会勾引我了?”
霜落浅浅地一笑,眼神里满是魅惑。在医院的那一个星期里,钟隐一次都没有碰他。于情于理,他今晚都应该去尽一个奴隶的义务。
“主人,您很久没有使用奴隶的身体了,所以”霜落低下了头,似乎很害羞的样子。
“我看是你想被干了吧。”钟隐轻轻推了一下霜落的肩膀,这撩人的小家伙就很顺从地躺下了。他隔着睡裤玩起霜落的性器,很快,那根东西就立了起来。钟隐也懒着再忍了,他把霜落翻过来,选了一个尽量不会压着他伤口的姿势,一直做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罢休。
一番云雨过后,钟隐把手搭在霜落的身上,眯着眼睛,“我已经问过了,明天输送生活物品的车正好会去西山,我们一早就走。”
“谢谢主人”霜落只是轻声道谢,并没有钟隐想象中的那样开心。
钟隐不免有些失落,不论在情事上霜落多么温柔体贴,他都能感觉到,霜落和他之间,依旧有着难以跨越的阻隔。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钟隐把这种阻隔理解为“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不过他相信日久生情,只要霜落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总有一天会回应自己的感情。
“霜落你睡了没?”
好像过了很久,钟隐把声音压到最低,问道。
“还没有,主人。”
“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跟我说一点你父亲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霜落回忆起那天的事情,记忆却全部都是朦朦胧胧的,“那天我发热的厉害,去诊所拿药了,等着的时候,有个医生问我想不想看看我爸,我就去了,见了面之后,也不敢多说什么,怕被人看见。”
“嗯”
“那时候我爸已经病得很厉害了,瘦得吓人。过了半个月,我又去找那个医生,他跟我说,我爸已经去世了。”
“那,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