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年白皙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颜色干净的性器和阴囊一看就没有使用过,周围毛发稀疏,看着青涩的很,粉色的穴口安静的紧闭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性才有的小穴。
意想不到的惊喜。
监狱长挑挑眉,一只手握着田小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田小霖的的雌穴:“看来是真货。”监狱长的手指抹过粉嫩的阴唇,手套产生的摩擦让田小霖发出短促的呻吟。
“不、不要,求求你......”田小霖摇着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泪水变得湿润,他用尚且还自由的右手推着监狱长的小臂,期望着能让男人停下这动作,但是这个姿势让他根本使不上劲,更何况是阻止远比他高大许多的监狱长呢?发现只是徒劳后,田小霖只得恳求“请、请放过我,啊!”似乎是因为厌烦了田小霖哭哭啼啼的拒绝,监狱长直接将一个指节插了进去,疼的少年哭得更大声了。
监狱长冷着脸将生涩的阴户用手指勾开,露出里面包裹的小阴唇,然后手指向前滑去,在可爱的阴蒂上揉了一下,随着他的举动,田小霖想躲开他的动作,却反而无意间让男人的手指又在十五年来从未被人碰过的雌穴插得更深,娇弱的雌穴被男人戴着手套的手指不断挺进,布料与小穴的摩擦显得又疼又隐约的有种麻痒感,少年抽抽噎噎的僵直了身子不敢在动弹,担心自己的动作又会让监狱长的手指进的更多。
即便是第一次,田小霖的下身却在监狱长连扩张都不算的玩弄下有了反应,稚嫩的雌穴本来因为主人的恐惧而吸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但是现在却恍惚间有什么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粘粘的裹在了男人的手指上,隐约还可以听到啾啾的水声。
监狱长此时却将手指抽了出去,田小霖刚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听见了后面那人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紧接着,一个比男人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就顶上了他幼嫩的下体,然后就用顶端对准了那道小缝,田小霖并不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笨孩子,男人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那东西顶着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雌蕊,微微的一顶,就像之前的手指一样打开了柔软的雌穴。
“呜......不要!不要!好痛!”田小霖再也不顾之前狱警对他的忠告,拼命的挣扎起来,他下意识的将右手向后挥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监狱长的脸。其实也没怎么,就是被指甲刮倒有点发红罢了,但是监狱长马上不干了,在他眼里,这间监狱的囚犯除了某几个刺头以外,剩下的都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的垃圾。至于田小霖这种被他看上的,就应该乖乖打开腿被他干,现在倒好,他还敢动手?
监狱长把田小霖唯一还自由的另一只手也用手铐铐在了水管上,监狱长得以空出来的双手则摸上了少年的大腿,一路向上到达了那个可以供他发泄欲望的地方,两手的双指分开了娇嫩的雌穴,滚烫的龟头将渗出的一些前列腺液来回抹到了田小霖的阴唇上,然后就这样直直的插了进去。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就连田小霖都不知道自己牢记了狱警的话而没有喊出声;又或是因为声音太大他自己都听不到了,身体仿佛是被撕裂一般,本不该出现在这身体上的性器官被其他人的东西所入侵,本该是柔软的人体肌肉变得异常紧实,这无非是因为疼罢了。他恍惚间想起了幼年时和朋友一起吃烤棉花糖的时候,他的朋友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家伙,用烧红了的铁棍插起了掉在地上的棉花糖;洁白的棉花糖被高温沾染后立马融化,冒着热气被插入了中心,融化的软棉糖果顺着铁棍流了下来。
像是为了呼应他的回忆一般,田小霖听到了水珠滴落的声音,也感受到了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的触感。
男人强行的插入让本不该存在的性器官受了伤,如果做了足够的扩张,定是不会像这样让少年感到痛苦,就连监狱长自己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田小霖哭着被他插入;就想听他清亮的嗓音发出痛苦的悲鸣;就是想看着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来;就是想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布满他留下的痕迹,至于田小霖的感受?
他的感受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监狱长掐着他的腰,不断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少年的雌穴,然后抽出,接着就是再次深深的挺进!田小霖在同龄人中算是矮了的,本就是勉强能碰到的地面的双脚被男人冲撞的几乎要离开地面,再加上之前那黄毛洗澡后地面留下的水渍,他连站立都几乎做不到。偏偏身体的重量还是有的,冰冷的手铐扯着他的手腕,手腕甚至都被磨破了皮,隐约也能看到一抹血色。
“不、不要!求你......我好痛......呜!”
田小霖不知道,哀求只会让监狱长的行为更加暴戾。
娇弱的花穴被男人粗长的阴茎全部侵入,一次次的力道都毫不留情,给予了少年最大程度的痛苦。
田小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身体随着监狱长的侵犯晃动着。他低垂着头,发出凄凉婉转的哀鸣,宛若垂死的黄莺,在被猎食者啃食殆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