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子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父......亲?
“明明不是老子的种!你和那个贱人是要坑老子一辈子吗!”
不要,
“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你也该回报了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田小霖从噩梦中惊醒,他从床上弹起,喘着气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涂料看着冷淡得很,他身上那床蓝色条纹的被子给这里增添了一丝活泼,灯泡用的不知道是哪种,发出的灯光颇为柔和,田小霖那双玉般白润的双手在灯光的照耀下变成了蜜色,他的左侧是一个铁质的储藏柜,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瓶子,里面装的或是液体,或是一粒一粒的药片。
医务室之类的吗?
田小霖咬咬唇,翻身想要下床,却在脚尖接触到地板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腰部的移动所引发的酸痛,他脚腕一软,狼狈的摔倒在地,身上的被子也被少年一同扯到了地上,这时他才发现了自己身体上被那个男人所凌辱虐待过的痕迹。
双腕被绷带缠了起来,身上更是什么都没有穿,白白的让那虽然小但是触感颇为柔软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原本是樱花色的乳首被男人掐拧过后变成了樱桃那种可口的红色,可怜兮兮的挺立在被监狱长揉捏过的泛着粉色的胸口。就连纤细的腰肢也被男人在侵犯他时用的力道被抓的发疼,大腿根也是忍耐不了的酸痛,那本不该存在的雌穴更是难受,里面似乎还放了什么东西,将小穴塞得满满的。
田小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被医疗处理过的手腕再到显眼的很的乳头,愣了很久他才想起了自己全身赤裸的状态,颤抖着手去捡一旁的被子,哆哆嗦嗦的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后才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明明只是在父亲想要性侵他的时候进行了正当防卫,虽然因为救治不及时导致了父亲失血过多死亡,从证据来看田小霖被无罪释放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却在一审时冒出来一堆不知从哪里来的所谓的证据,硬生生的把正当防卫掰成了蓄谋已久的故意杀人。这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证据让原本运筹帷幄的律师一下子慌了手脚,一审的判决结果是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尽管马上就提起了上诉,但是结果更是不理想,二审的维持一审的原判,田小霖在一个月之内就从一个普通的高一学生变成了杀人犯。
”不可能的!绝对有人在后面搞鬼!”这是律师对田小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被调职了。至此,他的案子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没有任何律师愿意接手。
“啊,你醒了。”听见声音,田小霖小心翼翼的将头从被子中探出,小心打量着那人。
这就是那时将田小霖从浴室抱走的白大褂青年了,他走上前,像把田小霖抱回来那样抱起来放回了床上,这种亲密的举动羞的田小霖双颊一片绯红。
“我是罗乐,是第三监狱的狱医。”白大褂这么介绍道。
“我是”
“田小霖对吧,”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罗乐笑道:“毕竟第三监狱已经很久没有新的犯人进来了,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好记。”
这中间好像没什么逻辑。
趁田小霖愣神的时候,罗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属材质的小罐子:“我刚才是去拿这个了,所以就没有在医务室。”
“这个?”
“是你用的,”罗乐突然凑到田小霖的耳边“给下面涂得药膏。”
伤疤再次被人揭开,田小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麻烦您了诶?”原本是伸出手想去接的,却被罗乐捉住了手腕,隐约的刺痛再次传来。
罗乐仅仅是在用中指和拇指捏着少年的手腕罢了,他那张和煦的面容还是带着笑容,手上的力气却毫不含糊,一点一点的增加力道,田小霖甚至可以看到伤口被压制后纱布渗出的浅浅一丝血迹。
“请请放手,呜”这般微弱的祈求不可能会停止罗乐的行为,那人猛的把田小霖往前一扯,看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处于最低限度的田小霖连挣扎都做不到的样子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来给你涂吧。”
“啊这个就、不用了”田小霖的眼角因为疼痛变得湿漉,身体也尽量往后去。
几乎是在少年说完的下一刻,他就被罗乐胸口朝下摁在了床上,敏感的乳头被触感粗糙很多的被单重重的一磨,除了疼痛以外,有一种难言的快感瞬间钻进了他的大脑,刺激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谁跟你说你有选择的权利了?”
年轻的狱医温柔的笑着,就着这个姿势将少年的双手铐在床头——若是田小霖知道的话,那便是当时监狱长干他的时候用的手铐。
可以的话想要再强调一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