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敏和路程玩弄得昏迷了过去,蒋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逼仄的笼子里面,只能蜷缩着四肢待在里面,小幅度地动弹。她被在这样的地方锁了整整一天。
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给喂食,也不能上厕所,甚至无法动弹。蒋云在笼子里面,被恐惧与黑暗折磨得濒临崩溃,等被放出来时,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等她恢复了意识,才发现自己此时在家里的客厅。
“啊啊!好大的鸡巴在操骚逼!骚货的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子宫,大鸡巴操到子宫了~咿~~~”
熟悉的声音在浪叫着,蒋云颤抖着趴在地上,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全身赤裸趴在餐桌上,高高翘着屁股,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呻吟浪叫。
“妈、妈妈”
蒋氏十八岁的时候就生了蒋云,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多岁,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貌美的时候。母女两人都是美人,腰细腿长屁股又大又翘,蒋氏的乳房比她女儿还要饱满。当被身后男人操干着时,两只大奶随着操干的节奏晃荡,淫荡又下贱。
蒋云呆滞地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被人操干的痴态,听见了嗤笑声,她转头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是她家的别墅,可此时,路城和路敏兄妹两个如同家主人一般坐在沙发上,两人的身后则是她家昔日的保镖与佣人们。
从前,蒋云稍微有不顺就会朝着这些佣人保镖发脾气,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是现在,那些人站在路家兄妹两人的身后,目光放肆地游荡在她身上,还有她母亲的身上。
“太太被管家先生操,竟然还能叫的这么骚,果然是下贱。”
“怎么可能不下贱呢,你想想太太十八岁就和老爷生了大小姐,老爷那会儿都四十多岁了!太太肯定是个天生的贱货。”
“真不愧是母女,一样的骚。看着那张脸老子都硬了!”
“”
那些昔日怯懦卑微的下人们,此时就像是终于暴露了本性一般,淫邪又放肆地点评着蒋云母女。若是往日,蒋云肯定早就冲上去扇人耳光了。可现在,被路敏抽到高潮,又被关在黑暗闭塞的笼子里一整天,蒋云整个人都濒临崩溃,听着这些羞辱性的话语,竟然还感到兴奋。
路敏靠在男人的怀里,纤纤玉指指向了趴在地上的蒋云,慵懒地笑道:
“哥哥,你看那只贱狗,见到她妈妈被那人操,还觉得兴奋呢。”
路城把玩着妹妹的另一只手,闻言,眼皮都不抬地吩咐道:
“狼奴,去给我们的大小姐端一碗饭来。大小姐一天没有吃东西,肯定饿了。”
一名高大健壮、皮肤黝黑的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去了厨房。路敏一下子从男人的怀里坐起身,柳眉倒竖:“哥哥!”
“别急。”男人宠溺又安抚地笑道,“相信我就是。”
把妹妹搂到怀里,路城又吩咐那个正操着蒋氏的男人:“周管家,大小姐要吃饭了,你和狼奴给她布餐。”
听了这话,路敏放松了神情,重新靠回男人怀里,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看向蒋云。
布餐?什么布餐?蒋云能够感觉到这些人的恶意,却又惶恐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向来为人嚣张跋扈,因为她的父亲是首富。可如今,她爸爸一定是自身难保了,否则她们家怎么会这样!她又想起路家兄妹两人在她宿舍说的话,他们说,爸爸牵涉经济犯罪,这辈子怕是都出不来了蒋云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哪里还有当初那张扬暴烈的大小姐的样子。
看到蒋云的这个样子,在场的人心中满是轻蔑。
听见路城的吩咐,正在操弄着蒋氏的周管家停下动作,双手狠狠抽打着女人的肥臀。
“骚婊子,从桌子上下来。见到你的女儿,还不过去打招呼?”
听见自己被提到,蒋云打了个哆嗦,看向自己的母亲。
蒋氏已经被操了一整天,嗓子都叫哑了,哪里有力气爬起来。周管家见状,直接把女人从桌子上抱下来,让她四肢着地,母狗一般屁股高高地翘起,然后重新将粗大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骚逼里。
“啊啊!大鸡巴又操进来了嗯呜饶了骚婊子吧,要被操死了”
蒋氏美艳的脸上布满红晕,赤裸的全身满是掐痕,她饱满的红唇张着,殷红的舌头都被操得吐了出来。成熟女人那丰腴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上半身伏在地上,巨大的乳房蹭着地面,雪白肥大的屁股则高高翘着,臀缝间,一根黑红的鸡巴进出操弄着。
周管家一边拍打着女人的肥臀,一边用鸡巴顶着女人朝前爬,朝着瘫在地上的大小姐爬过去,嘴里羞辱道:
“骚婊子,没看你女儿眼睛都瞪大了?还不过去让你生的小婊子看看,你是怎么被大鸡巴操的!’
“嗯啊!是骚婊子爬过去,要小婊子看啊啊骚婊子在被大鸡巴操,好爽”
蒋云承受不住地轻轻摇头,娇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却怎么都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她看着母亲在中年男人的操干下露出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