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爬快!骚屁股给我扭起来!”
“呜!”
蒋家别墅的客厅内,一些不用做事的佣人保镖们聚集在此。
客厅里的装修富丽堂皇,还有很多家具。如今这些家具被摆在了一边,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空地中,全身赤裸着的少女,四肢着地,屁股高高地翘起,摇摇晃晃地朝前爬着。
少女正是蒋云,曾经这个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可如今,她被扒光了衣服,一身被鞭子抽打的红痕,脖子上扣着个项圈,嘴里塞着口球,毫无尊严地、如同狗一般被牵着,在地上爬动。
路家兄妹将首富送进监狱后,便接手了这栋别墅。别墅里的佣人保镖们早就被买通了,此时也毫不遮掩,肆意折辱着蒋云和蒋氏这对母女。蒋云归路家兄妹调教,蒋氏却已成为这个家的娼妓,被所有下人们都操弄过。
角落里,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将蒋氏架在中间,一人的鸡巴操着蒋氏前面的骚穴,一人操着她后面的屁眼。两人大力地同进同出,揉弄拍打蒋氏肥大的屁股和饱满的乳房,羞辱着她。
“骚婊子,被大鸡巴哥哥操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两根鸡巴在一起操婊子好大、好粗”
不同于蒋云,蒋氏早就丢掉了廉耻,毫无尊严放荡地呻吟着,甚至于被这些她眼中的下等人操干淫辱,还觉得十分刺激。
从前唯唯诺诺的保镖,如今把她当做卖淫的娼妓,在她的骚穴与屁眼里用粗大鸡巴大肆操干抽插,他们粗糙的双手在自己的屁股和胸上下流地揉捏拍打,而她明明出身高贵,如今却被这些下等人玩弄着。蒋氏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不断流下,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
两个保镖心中更加轻蔑,羞辱着蒋氏。
“骚婊子就顾着自己爽了,看看你生的小婊子,哭的那么厉害,都不疼疼她?”
“嗯啊让、让小婊子和骚婊子一样,被大鸡巴哥哥疼唔就、就不难过了啊啊!大鸡巴操的好深,骚婊子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蒋云自然也听见了母亲的话,眼泪顿时顺着眼眶流了出来,然后,她的目中满是愤恨地瞪向蒋氏。
她的母亲,怎么能这样放荡,还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死活!
“啪!”
“呜呜!”
就在蒋云瞪着蒋氏的时候,屁股与大腿处却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正用绳子牵着她的路敏,狠狠抽了一鞭子。
“贱狗!我允许你停下了吗?”
妩媚清丽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瞪视蒋云,高高扬起了鞭子。
“唔唔!呜呜呜”
密集又凶狠的鞭子不断落下来,落在屁股、大腿、背上。蒋云痛得缩成了一团,在地上翻滚躲避着,却被脖子上的项圈限制逃不远,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哀哀哭泣着,只希望这鞭打能停下。这一瞬,她竟然当真觉得——若是要受这样的罪,还不如让她像母亲一样,被人操干。
路敏停下鞭子,朝着狼奴示意,狼奴上前,解掉蒋云口中的口球。
路敏居高临下地看着蒋云,开口道:
“贱狗,怎么样,被抽的爽不爽?”
蒋云哭得十分可怜,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昔日里跋扈张扬的大小姐,这会儿全身赤裸着趴在地上,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打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打我了”
“呵。”路敏冷笑一声,淡淡地说,“不打也行。给我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只要能够不再挨打,此刻蒋云什么都愿意做,受侮辱又能怎么样呢。她连忙爬起来,四肢着地,飞快地趴到路敏面前,跪在地上伏低上身,翘着屁股去舔路敏的鞋子。
路敏穿着一双高跟靴子,蒋云伸着舌头,从鞋跟处一点点朝上舔。
围观的下人们大声嘲笑着蒋云的下贱,蒋云也觉得自己下贱极了了,就像是从前在路边见到的野狗,翘着屁股舔人鞋子。她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她身后,扶住她的屁股,然后探指玩弄着她的阴唇。
蒋云身子一僵,刚想躲避,路敏忽然将鞭子垂下,放在她的眼前。这威胁的意味清清楚楚,若是蒋云敢反抗,就要继续挨打。
蒋云全身颤抖着,直到男人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花穴,终于彻底崩溃。她翘着白皙肥大的屁股,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呜呜哭泣,流着满脸的眼泪,趴在路敏脚边,舔她的靴子。
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耳边是母亲放荡的淫叫声,蒋云满心的绝望,终于彻底抛下自尊,随着男人的操干呻吟起来。
路敏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狼奴和豹奴轮流操干这个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调教好了大小姐,就该让她乖乖去偿债了。]
几天后,路敏吩咐人给蒋云洗干净,带到她面前。
蒋云私处的阴毛被剃干净了,如今白皙性感的身体赤裸着,乌黑的长发散开,惊惶地看着眼前路家兄妹。
这几天,别墅里的佣人们虽然不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