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杰能操善干的花名,从初中开始就在狐朋狗友间广为传播,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和附近中学浪迹在外的初三太妹确认过眼神,一同奔去了巫山云雨,升到初中之后开始主动逐浪追蜂,初三的时候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被狐朋狗友调唆去搞了一个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同班同学,才知道原来男孩子也可以用来搞一搞,而且因为不会怀孕的关系,可以玩得更爽更。
冯杰从小就长得又高又壮,小六的时候看上去就像初中三年级,初三的时候已经是省重点中学篮球队的主力,加上成绩好家境有钱性格又豪爽,他时常得意地想:老子不风流谁风流。
冯杰坐在风月会所最贵的那间大包的洗手间里,看着镜子中那张精细打理过的眉眼,自己都忍不住对着镜子中的男人一个眨眼。
老吴他们,也该玩得差不多吧。自己可以去收获果实了。
灯光迷乱的包房里,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把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女围在中间,小姑娘穿着附近省重点中学城实验中学的夏季服,纯白的恤被人高高掀起,反套住头,脸被包住看不清长相,只是从胸前散开的内衣里袒露的一对白兔般幼嫩的双乳。
冯杰口中的“老吴”正在伸手玩弄着少女的长发,少女不知所措的躲闪着,手被一条领带死死地绑住,一切只是无用的徒劳。
另外一个男青年李力正在致力于扒下少女的内裤,少女一声凄厉的尖叫,抬腿一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用,软绵绵地羊入虎口。
冯杰回到座位上给自己又开了一瓶酒倒进杯中,他牢记夜场的规矩是从不喝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内的酒水饮料。没办法,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有太多的不怀好意,一切都要防患于未然。
而那种不慎着了道的倒霉蛋,比如自己面前的那对早恋的小情侣,即将就要度过此生难忘的一夜。
“老大。”一身制服的保镖韩东大喇喇地推开大包里的暗门,把一个用毛毯裹住的湿淋淋少年送进包房,“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这小子洗干净了。”
冯杰转了转酒杯,迷乱的灯光照在流动的液体里,“这么弱的白斩鸡,难道还是童子鸡?”
对方早就被下过药,脸色发红身体燥热,躺在包房的长沙发上,浑身上下被有技巧地绑上红绳,口中被塞了一个口球,只知道“嗯嗯啊啊”地翻滚着呻吟。
“小家伙偷偷下药想给美眉开苞是吧,哥哥今晚做个好人,先来教你什么叫‘开苞’。”
说完,冯杰轻轻松了松自己的皮带。
冯杰自从十二岁自己体验过后一直在风月场上花名远播,初中毕业的时候就在圈子里得到了“百人斩”的诨号,最难忘的是第一百个人,从女生换成了男生,洁癖的冯少爷第一次不忌荤腥地在学校厕所里帮同班死对头男生开了后庭的苞,而且对方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可以放心大胆地无套内射。那场景,已经万花从中过的冯少爷想想还觉得无比刺激:外面水管在呼拉拉地流着水,里面被cao弄的那个人也在哗啦啦地淌着水,血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红白相见的一滩流过任人蹂躏的肉体,在臭气熏天的肮脏厕所里,写满小广告的厕所隔板上,压制住一直超过自己的那个人,掰开对方白花花的双腿,拱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狠狠地cao着,结结实实搞上八百一千回之后,最后再满足地射精。
自此之后,冯少爷开始玩起小男孩,唯一怪异的一点就是他开始有了洁癖的习惯,不管什么场合地点,上床之前非要把对方洗洗干净,洗澡灌肠一样不少,就差先拖床伴去三甲医院验血查细菌,即使对方还是童男处女。
时隔多年,冯杰已经记不清对方的长相,却仍然记得对方有气无力的可怜呻吟,求饶比叫春都带感。
到大学毕业的时候,传闻他冯少爷睡过的男男女女已经破千,从中到西从男到女,花样繁多令人大开眼界,最广为流传的荤段子就是他冯杰cao人的时候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根十八公分青筋毕露的cao人利器,搞得人欲仙欲死,让烈女解带,令荡妇销魂。
时日一久,但凡冯少爷人往城中最大最能玩的风月会所大堂一站,十九楼里上上下下收到消息,包厢公主和小骚们都一个个花枝招展地扭腰摆臀,恨不得就在大厅里表演活春宫。
无奈冯少爷洁癖多年,更何况是会所里被人玩烂的少爷公主们,他素来除了各种极品谁都看不上眼,这么多年万花丛中过,他什么样的人间美色没见过,平时和狐朋狗友来风月会所玩乐也只是因为这里提供了城最好的“药”,既能玩的过瘾又让警方查不出来痕迹,等到兴致上头了,再让会所送一个新鲜的、
除了床上洁癖,冯公子的第二个嗜好就是:风月场上认识的人,除非是他亲自开的苞,否则他从来不睡第二次。
老吴在楼下的闭路电视里发现眼前这对早恋中学生的时候,冷面冷心的冯公子看到与周边的妖男艳女格格不入的两个学生,自己也笑得像个纯粹的中学生。
等他坐在总台闭路电视里,静静看完斯斯文文的男生趁着清纯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