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此时,离唯夏的整个屁股已经又变成统一的颜色了,克烈十分满足的看着眼前自己制造出的美景,终于不再集中攻击那惨兮兮的穴口,而开始寻找颜色浅一些的部分,努力的让这肥嫩的屁股颜色更加的均匀一致。
“小夏知错了,再也不敢因为骚逼耽误政事,夫君的巴掌好厉害!”离唯夏眼角蹦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声音也在发抖。被人按在自己平时看奏折的书案上打屁眼,让他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满足。
“那君上还不赶紧看其他的奏折?”克烈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被抽打的红肿的穴口,肆意挖弄,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一样。
离唯夏只得重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那一厚摞奏折中再抽出一本来。身后小穴内克烈的手指让他腿软,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看奏折,只隐隐约约的通过那熟悉的字体看出自己似乎是抽到了太傅大人的奏折。
离唯夏明显的目光涣散当然没有逃过克烈的鹰眼。克烈重新将自己卡入离唯夏的双腿之间,抽出两个手指,转手扣住离唯夏的腰肢,竟是直接一操到底,将自己那明显非正常尺寸的大阴茎整个操了进去。
离唯夏一声尖叫,此时离唯夏的小穴,因为被抽打的红肿的缘故,更为紧小敏感。甚至不像早晨那一次,克烈至少是先操了离唯夏的小嘴,有了唾液的润滑。克烈这一次突如其来的操弄,让离唯夏痛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君上看奏折实在是太不专心了,夫君只得用大阴茎好好的教育一下君上身后这小骚逼,给他止止痒。”克烈丝毫没有停下,立刻开始前后挺动起来,“君上的小骚逼已经吃到大鸡吧了,现在能看奏折了吧?”
离唯夏已经快疯了,他手上的奏折仿佛烫手山芋一般,克烈实在是太勇猛,每一下都操的他站立不稳,全身的重心几乎都压在他撑在桌子上的双臂上,却又不得不听从克烈的指示,将目光放回到奏折上。
“太傅上疏说,太子是时候入蒙学了。”离唯夏几乎用光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和毅力,才勉强看懂了太傅的奏疏。赶紧向克烈汇报,只盼望克烈能够缓一下操弄的节奏,让他喘一口气。
“哦?太子?”克烈闻言果真放慢了胯下的节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就在离唯夏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的时候,克烈竟然一把捞起了离唯夏,坐回到了书房内的龙椅上,整个动作的过程中,离唯夏竟然被牢牢的钉在克烈的阴茎上。
此时的姿势,克烈坐在龙椅上,而离唯夏双腿大开,被克烈分别挂在椅子的扶手上,屁眼仍然艰难的含着克烈的大鸡吧,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克烈扣在他腰间的双手上,而他的腰带也在刚刚的动作中终于彻底的松开,原本便及其柔软的外袍彻底的散开,只松松的挂在他的双肘处,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出来,胸前的两点遇到凉风,格外敏感的挺立着。
刚刚穿着衣服的时候还好,此时的离唯夏终于发现了很重要的一点,便是此刻正对着书案的大门四敞大开,如果有人从门前路过,便会看到一场活春宫在眼前上演。
即使知道这院子里并没有别人,离唯夏仍然感到羞耻,而这羞耻让他更加兴奋。
“君上觉得太子太傅的人选谁比较合适?”克烈放缓了一些速度,却加大了操穴的力气,整个将离唯夏举起,再狠狠的按回到自己跨间巨大的凶器上,一下一下的颇有节奏感,仿佛在不辞辛苦的捣药一样,不过克烈嘴上却仍旧一本正经的讨论着太傅的奏折。
“朕觉得,太傅大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离唯夏被操弄的一声急喘,那大阴茎在自己体内戳动的感觉太过明显,仿佛戳进了他的胃里一样,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要说什么。
“哦?太傅大人吗?那我可不放心!”克烈享受着被软肉包裹的温暖,懒洋洋的说。这红艳艳的屁股和红肿的小穴使得离唯夏肠道内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两度,穴口更是绞的更紧,每次出入经过穴口之时阴茎都能获得巨大的快感,这让克烈十分满意,暗自决定以后每次都要先狠狠的抽打离唯夏的屁股一顿再操。
离唯夏此时还不知道,以后每次挨操都要先被抽屁股,他在努力的思考克烈说的话,屁眼内漫溢的疼痛和快感让他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到其他地方。
“为何?太傅大人,很,值得信赖,教导朕时,尽心尽力,为何,不放心他,教导太子?”一句话,离唯夏说的很困难,每次克烈重新将阴茎贯穿到深处时,他总是控制不住的会发出哼声,这是的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充满情欲的哼叫。
“因为我怕太子被教成像君上一样的骚货啊!”克烈坏心眼的掐了一把离唯夏腰间敏感的软肉,满意的感觉到穴口瞬间收紧,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那阴茎早已经把离唯夏肏出了许多水,这一提速,竟是被大量的带出离唯夏体外,使得两人的跨间全都泥泞一片。
“我们离国,有君上这样一个骚浪货便足够了,可不要太子也像君上一样。”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离唯夏感觉自己仿佛停留在云端,完全不能自控,只能任由克烈肆意玩弄摆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