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冬日的长安很冷,大风夹杂着雪花,刮过我的脸颊,同时也将街边的窃窃私语灌进我的耳朵。
我侧过头,看向街道边两个面目模糊的行人,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我却刚刚好能听得见。
“秀珠你看,那边那么大一队车马,载的是哪位贵人啊?”
“这是四王爷,新封的西凉王,就绿眼睛那个前些年闹得沸沸扬扬的西域贵女你记得不?这是她和先帝偷偷生的,听说因为相貌不似咱汉人,一直不怎么受皇上宠爱呢”
“啊?那也不至于大雪天的出门吧,这个时候,一般王公贵族不都待在家里吗?”
“嘘我有个表亲在宫里当差,他说是这小王爷犯了什么大错,皇帝念在手足情分才没从重处罚,于是给他放到凉州那边去了。”
“西凉!?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吧,看着才八九岁,就要待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了。”
“切,要我说啊,那就是自作自受,听说是他因为嫉妒,把人家小皇子的腿给摔折了”
我一怔,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身后的宦官立刻小跑过来,他帮我扶正,然后悄悄用粗糙的大手在我臀上揉了一把。
我垂下眼,避开他贪婪而露骨的目光,打马向前跑了几步。
只怕那凉州的风雪,要比长安更猛烈了呢。
二十年后——
承德末年,昭帝昏庸无能,终日饮酒歌舞,不思朝政,手下宦官专权,民间百姓深受其害,加之四境之敌虎视眈眈大唐陷入内忧外患之中。
“这时,一支叛军自西北而起,贼首便是那数十年前被放逐的西凉王高旭,这一支起义队伍从西北南下,一直攻到长安城下”
我又扫了几眼,然后了无兴趣地把书丢到了一旁:“这都什么破书,史官呢?叫他给朕改!”
“是陛下。”御前的老太监眼观鼻鼻观心,领了旨后就准备退下。
“唉,等等。”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你把那个小皇子给朕带进来,朕有些乏了,想找他解解闷儿。”
“是。”那老太监抹了把额前冷汗,然后退出了殿门。
想来他们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儿就把我想要的人给带了进来——那是一个少年,眉目间的血污也影响不了他的清秀。我暗自感叹,毕竟皇帝老子家的基因还是这么强大。
“喂,你是叫高舟是吧。”我吹了一口手里滚烫的茶汤,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周围的内侍宫女见状纷纷散去,“长得还不错嘛。”
他跪在我面前,一言不发,睫毛上还沾着几滴鲜血,也不知是哪位妃嫔的?我暗地里倒挺希望是他那个狠心的母妃的。
就在我们相对无言时,他突然弯下腰,头重重地磕在汉白玉的地板上:“求您放了我哥哥吧,我们兄弟俩绝对不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的。”
我冷笑一声:“你说不会就不会?把朕当三岁小孩哄吗?何况”我用脚尖划过他身侧的柔和的肌肉线条,最后停留在两腿中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踩了几下。
“你哥哥这里很大哦,”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每天晚上都弄得朕很舒服。”
我看着少年原本就略显灰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继续沉下声音道:“不过那病秧子看上去也是撑不了多久了,我看他可是一天比一天瘦弱呢”
“我、我愿意顶替哥哥!”那少年突然抬头看向我,“求您放了他吧,他已经、已经”
“行啊。”我嗤笑一声,继续不轻不重地拨弄着他双腿间那团半硬的肉物,直到它的主人面颊潮红才停下来,“那你就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吧。”我解开腰带,露出腿间的性器。
我站起身,将龟头在他红润的嘴角蹭了蹭,他的身体绷紧了一瞬,但却没有反抗:“帮朕含着吧。”我说。
他在原地怔了片刻,然后缓缓张开嘴,吃进了我的阴茎。
那张嘴很温暖,很湿润,尽管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牙齿,但动作却还是很生疏笨拙。我待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揪住对方的头发,粗暴地捅进他的喉咙。
那小公子显然未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没几下就受不住了,眼角微微泛红,还溢出了许些口唾。他那样子确实挺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的。我啧了一声,又抽动了几下。最后看他实在是可怜,便提前抽了出来,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草草撸动了几下,然后射在了他脸上。
他眨了眨眼睛,许些白浊从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滑落,落在那细如纤云的睫毛上。我玩心大起,抹了些精液在他的嘴角上,别说,那小子确实适合被人这样强迫他抬起头,额前的碎发滑落到肩上,露出一对形状姣好的黑色眼睛,像是溺着盈盈波光的晶石。
“叔你怎么对我都可以,能不能放了我哥?”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我没应声,拍拍他的脸,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然后起身喊道:“王公公!”
“老奴在。”那老太监从不知什么角落一路小跑了过来,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