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肃穆的典礼上,元凛身着盛装,长长的披风拖在地上,一袭银发垂至腰间,头上戴着镶满贵重钻石的王冠,潋滟如水的蓝眸,比额头的宝石还要夺目。他一手拿着代表王国的权杖,对主持封后大典的祭司点了点头。
乐声响起,即将封为王后的女子被搀扶了进来,她身披雪白嫁衣,面纱罩住脸,头巾披在身后,移动间奢华的首饰夺去了大部分注意力——额饰、项链、戒指、手环、甚至偶尔露出一角的脚腕都戴了价值连城的珠宝,让人几乎忘记了那粗壮高大到不像寻常女子的身材。
元凛看到爱人,终于发出了会心的笑容,夫妻双双在王位落座,祭司开始传统冗长的祝祷。
被侍女们按坐在冰冷坚硬的椅子上,方培苦不堪言,眼前被该死的头纱遮挡,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浑身上下挂了不知多少首饰,重得就像千斤枷锁,将他套牢在这方寸之地。
特别是衣裙下的敏感地,乳环穿过的乳头充血挺立,被衬裙磨得饥渴难耐,好想用手去揉一揉发痒的奶子;阴茎仍然硬得要命,后方珍珠刚才在走动间下滑了不少,必须时刻夹紧了臀部,如今实实在在地坐下后,随着呼吸节奏,被紧密包裹的珍珠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内部甬道,内裤勒在私处的串珠则被压入了原本紧闭的肉穴唇口,使得分泌出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沾湿了下面的裙子。
方培使出全力抬起屁股稍微动了动,那颗恼人的珠子总算滑了出来,但沉重的身体没多久就撑不下去了,旁边的侍女贴心地按了按他的肩膀,臀瓣猛地坐了回去,肉缝瞬间吃进了两颗珠子,内部埋入的珍珠被碰撞地震颤起来。
“嗯、嗯……唔……”他口中泄出轻微的呻吟,淹没在奏起的音乐里。
元凛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恨不得掀开他的裙子狠cao那发着骚味的肉洞。正在此时祭司捧着王后华冠来到近前,元凛才回过神来,执起王冠,此时侍女们已经扶着方培跪坐在地,摆成了虔诚地受冠样子。
深吸了一口气,元凛满腔喜悦,稳稳地端着王冠,将它按在了此生此世最爱的人头上。
而后方培被搀扶着站了起来,在众人帮助下,二人交换了戒指,随后元凛低下头,深深地亲吻王后的嘴唇。
方培突然觉得不对,下身裙子被一只手掀了起来,竟然摸上了他的腿间,勾着内裤往下拉动。他满脸通红地挣扎起来,可是元凛单手用力搂住他,在侍女们的遮挡下,探进男人裙底,将一个镶着红宝石的“戒指”戴在了阴茎根部,调整卡扣,它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完成后,他将薄薄的内裤拉了回去,还摸了摸沾满淫水的后方珠串,以及被珠子玩弄得无法合拢的小嘴。
“骚货,等不及了?”元凛撤回手,嗓音低哑地问道。
“唔!!”方培被整治得眼角发红,偏偏身体依旧难以控制,只有私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
礼成之后,宫廷宴会拉开帷幕,外面礼花齐放,欢声笑语回荡在大厅之中,向来不喜热闹的元凛打横抱着男人,沿着红毯走上城楼,从那里能俯瞰整个王城。
节日般的气息里举国欢庆,层层烟花绽放在半空,皎白冷清的月亮挂在中天,温柔的月光笼罩着两人。
元凛揭下了男人的面纱,郑重地宣布道:“从今以后,你是我唯一的王后。此生此世,至死不渝,我若有负于你,定当死于非命、万劫不复。”
方培看着他,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这样勾人……”元凛将男人转个身背对自己摁靠在城墙上,掀开厚重的裙子,露出穿着淫糜蕾丝的深蜜色臀部,褪下小裤扒开臀瓣,肉穴吐着一根银线,正一张一合地敞开着深红色媚肉。
元凛将珍珠缓缓拉了出来,手指没入柔软贪吃的洞口摁住敏感点,凑近方培耳边低语道:“想不想我cao你?嗯?”
手指一使力,方培瘫软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撅起的屁股前后摆动着,主动让手指抽插自己的后洞。
“嗯、嗯……元、元……唔……”空虚难耐的后穴渴望着对方的征伐,方培艰难地回过头,耳畔被喧嚣声淹没,眼角的余光里,元凛白皙的脸庞映着灿烂花火,美得像遥不可及的幻影,他终其一生、无法触及的神。
元凛的爱,他不是怕失去,而是怕自己从一开始就未曾拥有过。
不英俊,也不再年轻,那点倔强与骨气早已磨去——为了生存,他无耻地背叛元凛;为了苟活,他甘愿沦为下贱的性奴;甚至为了躲藏追捕,不得不男妓一般向谷勉张开双腿,一直cao到怀上对方孩子为止……不堪的过去,随手掀开都是他难以启齿的丑事。
事到如今,除了满是伤痕的灵魂,他已经一无所有。
而反观元凛,他依旧年轻美貌、坐拥江山,为何还要执着于年老貌丑的旧人呢?王的温柔,就像从前的残忍一样,揪紧了自己的心脏,令他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难过?培,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元凛紧紧抱住男人,释放出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