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个没站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吓,你们在做什么?”
房门忽然被推开,林夫人怪叫着冲了进来,等看清房里的情形,眼睛都直了。“你们……你这个男狐狸,青天白日的,居然勾引如风!”
荆如风忙道:“姨母,你误会了,我们……”
话说到一半却被青珞堵回嘴里,青珞挑衅的笑道:“我就是勾引他了,怎么样,老妖婆?”
说着,揪住荆如风的衣领将他的身形拉低,然后将自己的唇狠狠印了上去。
“你……”林夫人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抖声道,“如、如风,你还不快点推开他!”
可是一看到自己侄儿一副晕晕然陶醉其中的样子,就知道没指望了。
青珞将林夫人推出房门,当着她的面将房门关上,上锁。“下面我们要做的事,你看不得。”
他拉着荆如风,两人一齐坐在床上,丝毫不理门外林夫人的敲打叫嚣声。
“我们……”
“我知道。”荆如风抢先道,“你只是想气气我姨母,其实我们什么也不做。”
青珞朝天翻了个白眼:“傻子!”再一次对准荆如风的双唇,吻了上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蜻蜓点水般的细吻变成了难解难分的深吻,林夫人的叫喊声已然听不见,只有彼此浓重的喘息声。不知是谁开始,互相脱去了彼此的衣裳。
荆如风用尽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道;“我姨母……我姨母还在外面。”
“让她听见才好,也好让她明白你如今是谁的人……成天跑到我店子里来闹,如今坐实了,她就踏实了。”
青珞懒懒地说完,一伸手,将那帐子拉了下来,掩住了一室春光。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青珞今天是精神焕发,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春情,嘴边唇勾遮不了喜意。
尤其是林夫人终于承认败北,乖乖回老宅子去,再也不会来这里盯梢似的盯着他了,更让青珞在饱享战果之余,大大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店里的生意红火,伙计们都殷勤待客、没有偷懒,青落坐在柜台前笑得脸上像开了花。一转脸,正跟前来帮忙的荆如风四目相对,两人先是一阵脸红,随即又甜蜜的笑了起来,各干各的事去了。
朱小毛拉过忙得晕头转向的阿桂:“你觉不觉咱们小老板和荆少爷之间很不对劲儿?你看看他们,一个眉来,一个眼去,一个含春,一个带笑,时不时还脸红一下,简直像极了我跟小翠刚认识的那会儿。”
阿桂嗤之以鼻:“你胡说什么,两个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快些干活,小心小老板骂。”
朱小毛都囔道:“男人又怎么了?那么多小官儿馆给谁开的。”
“小老板,生意可好啊?”
青珞忙把视线从荆如风身上拉回来,只见一个老者正笑容可掬站在柜台前,连忙招呼:“韩管家,您来了,可是又给相爷置办酒菜?”
那韩管家笑道:“是啊,你知道,相爷就喜欢吃你们家这一口,不过要小老板亲自下厨,可辛苦你了。”
“哪里,给相爷做菜,是我的福分才是。其实不用劳烦韩管家你跑一趟,想吃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差人送去就是。”
韩管家道:“难为你为我着想,不过给相爷的酒菜,我总要亲自看了才安心。”
青珞笑道:“知道,知道!”
不一会儿,青珞将酒菜备好,那韩管家收在篮子里,回相府去了。
他进了相府的门,一路小跑直奔相爷的书房,小心翼翼地将篮子放在桌上,这才道:“相爷,酒菜买回来了。”
韩相国正在看书,眼睛瞥到篮子,严肃的脸上忽然露出温和之意。
“那孩子好么?”
“很好,我看见他的时候,脸上笑得跟开了朵花儿似的。”
“那就好。”
韩管家忍不住道:“相爷,小人真是不明白,您好不容易找到小少爷,为何不跟他相认呢?”
韩相国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阿喜,你从小跟着我,应该是最明白的。”
“您是怕小少爷跟大少爷和二小姐一样……”
韩相国点点头,脸上一片苦涩:“自我步入官场以来,一直以肃清朝廷为己任,也因此可以说是步步杀机。刚儿不满七岁,就在咱们举家南迁的路上,遭遇匪徒袭击,夭折了……还有这阿青,当年我身遭诬陷,被逐出京城,前路未卜,后有追兵,只好留下血书,将他抛在路旁的草丛中,希望有好心人能将他拾去,免予劫难。哪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一场洪水,那望柳庄竟没了人烟!可怜夫人她心心念念就是这个孩子,临死竟没能瞧上一眼!”
他一边说来,韩管家一边抹泪,道:“如今相爷您是万人之上,再没有当初的顾忌,就算把小少爷接回来,也不怕什么。”
韩相国摇头道:“你忘了柔儿?这孩子我不容易盼她平安长大,觅得夫婿成家立室。哪想得到那些奸官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