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犹如游魂飘过般,又好似隐匿在暗处飘忽的影子般接近。
涟漪微微差异,这人还是个练家子呢,偏偏是个变态。
厕所有着两个人,却陷入了死寂,涟漪透过门缝看着那一双有少许灰尘的皮鞋,然后就见那皮鞋往旁边走去,继而是旁边门被拉开的声音,门栓转动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封闭的厕所显得刺耳非常,接着又是一些极轻微的声音。
涟漪站起身,将手机收进大衣口袋,她整束了下衣领,微微侧头向上看,就看到那变态正双手攀附在厕所的的墙壁上,整个人呈趴俯的姿态,他头头微微垂下,可以让涟漪看得无比清晰,连他眼红的血丝都根根分明,因为他的这个动作,他整张脸都有几分充血,却不狼狈,更加的变态鬼畜。
还没等这变态有下一步动作,涟漪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踏上马桶盖,她的力气岂是这变态的肉体凡胎能够抵挡的?哪怕对方是个练家子,那变态显然也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妹子会有这番举动,更是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惊人的爆发力。
他刚想挣脱涟漪,却被她单手给提了起来,她诡异的力气让这变态布满血丝的眼神更为阴郁,还有着几分癫狂,嘴里忽然发出如野兽低吟的粗喘,随继他从后腰处掏出一把七寸长的瑞士军刀,涟漪撇了一眼,屈膝踢向变态的腹部,然后反手制住他,那把泛着森寒光芒的瑞士军刀擦着她的脸而过,涟漪面不改色微微后侧,一把将人按到马桶上,然后着手夺过了瑞士军刀。
变态男子不停地扭动挣扎,力道大如蛮牛,但还是被涟漪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微微侧头看向涟漪,涟漪站得高,只看到他的眼角,已经血红一片,像发狂暴怒的野兽。
涟漪最近心情真的很不好,任谁这么倒霉也开心不到哪里去,现在出来买件衣服都要被变态跟踪,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着,涟漪就拽起变态男子,打开马桶盖,一把将男人的头给按进去,然后按了冲水装置,反反复复。
变态男子:“……”麻麻,我好像遇到了变态。
等涟漪将人送去警察局报案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整张脸都是白中透着青紫色的,见到警察就像见了亲爹。
“救……救救我……”变态男子朝警察伸出了尔康手,还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警察:“……”
涟漪很配合地做了笔录,然后知道了这变态男人是通缉已久的连环杀人犯,毕业于多伦多大学的高材生,还曾经入伍,做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如今手上已经有十六条人命,均是年轻,留长头发的女大学生,他惯用的作案手法是□□,然后用那把瑞士军刀捅死,手段极其残忍。根据他的社会危害性,和逮捕的难度,通缉令上写着谁能获得他的具体信息,帮助警方捉拿归案,可以获得100万的奖金。
于是,涟漪就这么赚了一百万。
涟漪:“……”总感觉这是个发家致富的好行当啊!
涟漪又配合了一系列繁琐的调查和程序,直到晚上她才回到酒店。
根据她的倒霉体制,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强烈的警惕心,她排查了下她住的房间,然后她就在床头一侧的墙壁上发现了隐匿的针孔摄像头,还是夜视高清的那种。
涟漪:“……”她能说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吗?
涟漪都已经懒得找酒店理论或者报案,直接将摄像头砸个稀巴烂然后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涟漪一早起床,然后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一回到家里发现爸妈都不在家,便打了个电话给父亲,涟漪刚开口说话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吵吵囔囔的声音,有原主父母的,也有陌生的,尤为尖锐,还有物件落地的声音,磕磕碰碰嘈杂到不行。
“爸爸?怎么了?”涟漪试探问到。
谢父好似才意识到他在和女儿通话,立马放低了声音,“涟漪啊,爸爸没事,就是回收站有点小纠纷,爸爸会处理好的。”
谢父又唠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涟漪抄起车钥匙就往回收站那儿去。
涟漪去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穿着皮草的大婶在推搡谢母,她一身贵气,与这有些杂乱的回收站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和蛮横的举止却让人不耻。
“你们这些捡破烂的,把什么都当破烂捡?这是唐朝的古董!我就想知道摆在我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这个垃圾场!”
涟漪听着她刻薄的话,操起路边的石头就朝她的膝窝掷去,她用了不轻的力道,那女人只觉得膝窝一阵尖锐的刺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因为高跟鞋太高,又扭到了脚踝,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整个人都侧翻了过去,好不狼狈。
谢父谢母也看到忽然出现的涟漪,有些错愕,但是看到涟漪那平静又淡然的眼神,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但是看到宝贝女儿这么沉着的态度,心下蓦地安定了几分。
“爸爸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爬起来,看见涟漪走来,顿时尖声叫嚷:“是不是你用石头砸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