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虽说这钱财是原身的,可既然到了他手里,绝对就没有吐出去那回事。
再说了,对方是原身的独子,可他的所作所为,有丁点儿子的样子吗。
抢了原本就不该属于那个渣滓的钱和房,海公公一点都不心虚。
“爸,妈。”金凤一看老两口这态度不对啊,赶紧想要开口解释。
“别叫我们爸妈,别忘了,当初咱们的关系可是登报解除的,当初那封脱离父子、母子关系的信件,现在我手里还有备份呢。”
兰秀梅眼神冷厉,哪里还有往日的慈祥和气,这时候的她,才是当初那个在宫里,独当一面将小太子护住那么多年的深宫女人。
她的善心早在那些年被她那些夫家人,和宫里那些变态狠辣的女人逼没了,唯一一点温柔都给了海公公和小太子,现在又加上了万金枝等人。
至于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海博昌一群人,抱歉,她不弄死他们,已经是她这些年幸福生活调养脾性后的结果了。
“叔,婶,这是你什么人呢?”
这一块人来人往的,不少人都认识海大富和兰秀梅,知道他们是这家卤味铺子老板的父母,其他就不清楚了,现在看来,这卤味铺子老板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啊。
“家门不幸,眼前这个是我曾经的儿子,这个是我曾经的儿媳妇,当初这个畜生亲自带头举报我,诬陷我通敌叛国,我和我爱人因此下放到农村,劳改了近十年大前年平反,这个小畜生也没有出现过,现在过来,估计是因为我打算把老家的房子卖了,他没地方住了,因此哭着闹着求原谅来了。”
海公公不觉得这些家丑是什么丢脸的事,就算是丢脸,丢的也不是他的脸。
这段话一出,大伙基本上也清楚是什么事了,早些年这样的事也不是个例了,新闻报纸的角落常常能看见谁家儿子要和老子脱离关系,谁家媳妇要和丈夫离婚,摆明立场,并不算是什么稀罕事了。
“就这儿子,换我我也不认,不知道哪天又被卖了。”
“就是,摆明了就是冲着钱来的,不然早几年怎么不来道歉。”
……
围观群众的声音就没压低过,摆明就是说给海博昌几人听得,脸皮薄的小姑娘海一萱哪里听得下去,骄哼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表情委屈。
“你们不是我爷爷奶奶吗,不是我爸爸的亲爸妈吗,他犯了错你们为什么不能原谅他们,你们怎么那么小气呢。”
海一萱就是被父母许诺的漂亮衣衫漂亮首饰哄来的,对于这对在她出生前就已经下放改造的爷爷奶奶,她压根就没有丝毫感情,只是生活中,偶尔能听到妈妈对这对老人的抱怨,使得她一开始就给这对爷爷奶奶打下了刻薄刁钻的烙印,现在这一幕,在她看来,就是她爷爷奶奶不宽容,不慈祥的象征。
“呵呵。”
兰秀梅忍不住笑了,原本她还想过原身的孙子孙女或许是无辜的,等他们长大了,或许能够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宽松一点,可现在看来,这两个孩子早就已经被他们那对父母给教坏了。
“当初我下放劳改的那个村附近有一个四十七岁死了媳妇的老光棍,他喝醉酒就喜欢打女人,之前那个媳妇就是受不了他这一点跳河自杀的。”
旁人有些莫名,不知道兰秀梅怎么忽然讲起别人家的故事来了。
“小丫头,你今年几岁了,等你再大点,奶奶做主把你嫁给那个老光棍怎么样?”老太太冷着一张脸,看着就让人瘆得慌,金凤瞪大了眼睛,赶紧搂住一旁的闺女,想不明白刚刚那段话居然是从孩子的亲奶奶嘴里说出来的。
海一萱今年十三,已经懂得一些关于结婚生孩子的事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亲奶奶要对她说这样的话,当下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尖利刺耳。
“你是个大坏蛋,你不是我奶奶。”她眼眶泛着红,觉得她爸爸的妈妈实在是太恶毒了,居然要把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还大老婆的男人,她不要认这个奶奶了。
“你看,我只是说说你就生气了,我还是你奶奶呢,你为什么要责怪我呢?”兰秀梅笑的温柔,看着海一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的爸爸可是实实在在让我和我的丈夫苦苦熬了十年,多少次我们两人大冬天的没有足够御寒的衣裳,只能靠生姜水撑过去,多少次我们俩差点死在那个冰冷的牛棚里,你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凭什么叫我们原谅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呢!!!”
兰秀梅的质问掷地有声,刚刚还觉得她那么和一个小女孩说话似乎不好的围观者都沉默了,再回过神来去看那个被母亲搂在怀里的小女孩时,也忍不住带上了审视的目光。
是啊,她一个孩子凭什么要求爷爷奶奶原谅她的父母,不原谅就是小气,难道老两口当年的那些罪白受了不成。
“爷爷,奶奶,我是晨晨,你们还记得我吗?”
海一晨在心里骂了那个不顶事的妹妹两句,看着现在的事态发展朝着不利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