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了海博昌和金凤两人的衣领。都当她是死的,来她店里闹事,又差点欺负了她宝贝闺女和儿子,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人了,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干什么,赶紧松手,我不打女人的。”
海博昌色厉内荏的呵斥道,看着万金枝也就是个女人,用了点劲想把衣领从她手上拽回来,可废了吃奶的劲,衣领还是好好在人家手里拽着,一点都没有被扯回来的迹象。
“真是巧了,我以前也不打男人。”
万金枝把金凤推到一旁,一手拽着海博昌的衣领,一手揪住他后腰的衣裳,直接把人举到了头顶。
“啊啊啊啊——你放我下来,啊啊啊啊,金凤,你快救救我啊。”海博昌吓得心跳都停了几拍,边上的人也不知道这卤味铺的老板娘是那么凶悍的一个人,当下齐刷刷后退五步,给她空了一个场地出来,让她好好发挥。
“妈,你动手轻点,别把人打坏了。”
凌娇在一旁淡定的开口,好好吓唬吓唬他就成了,要是打伤了哪个部位,被这家子黏皮糖黏上才恶心人呢。
“放心吧,妈好好替你出气。”
万金枝点点头,两只手拽着海博昌,哗哗哗,跟甩面条似得,上下左右,360度托马斯回旋。甩够了,把人往边上一扔。
手脚都全乎着,就是心灵受到了巨大冲击,脑袋晕的就和浆糊似得,眼前的一切场景都是花的。
“你对我们家博昌做了什么,我和你拼了。”金凤扶着自家男人,流着泪冲万金枝吼道。
“怎么,你也想试试。”
万金枝觉得自己够宽宏大量了,要不是闫肃那孩子刚刚的指正,她这时候打的可是这个家的女人,也就是金凤了。
“你你你你你……”
金凤说话疙疙瘩瘩的,看着万金枝朝她走来,当下就吓得手脚瘫软,勉强一股劲撑着,扶着海博昌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慢点……呕……”
“我不行了……呕……”
两个人一路上踉踉跄跄的连跑带爬,尤其是海博昌这个刚刚经历过空中大旋转的男人,头晕目眩,走一段吐一段,就差把胃酸给吐干净了。
“太没公德心了,看把这马路给糟蹋的。”
万金枝嘀咕了一句,边上的听得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要不是你刚刚把人家一通乱甩,人家能吐成这个样子吗。
“不好意思,等会儿我们会打扫这段路面的,大家就散了吧。”万金枝挥了挥手,没有热闹看了,加上万金枝刚刚的武力值给大伙儿留下了太深刻的影响,这会儿她开口了,也没人敢围着问七问八。
“都怪我们,给你们惹麻烦了。”
兰秀梅有点后悔,早知道该快点解决他们的,不然也不会让那个海博昌有机会差点伤到娇娇他们,要不是闫肃那孩子来的及时,这时候几个孩子恐怕都摔伤了吧。
“不怪爷爷奶奶,是那个叔叔坏。”
小太子可喜欢海爷爷和兰奶奶了,他们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保父和乳母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一样,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亲人因为一些不好的人而产生隔阂。
兰秀梅和海大富听着小太子帮自己辩解,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壮壮不用叫他叔叔,不是什么人都配你叫叔叔的。”兰秀梅摸了摸小太子的脸,对着他温柔的说道。
凌娇看了眼兰奶奶,总觉得有些违和,即便心里头有怨恨,可亲生母子,真能断的这般简单平静吗?
结合上辈子的经历,凌娇想着,她那时候多恨那对愚孝懦弱的生父生母啊,可终究还沾着那份父女情,她能对所有人做到极致的报复,可对那对夫妻,直到最后,她也只是放任自流,虽然她心里清楚,对于那样的人,放任自流的结果一定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可这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有时候恨其不争就是这样的,当你身处一定的环境之下,有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
看兰奶奶和海爷爷的表现,真不像是被至亲伤害过的人该有的反应呢。
兰秀梅和海大富还不知道自家有个人精小姑娘,他们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马甲,差点就被剥皮了。
“海叔兰婶,你们说什么客气话,你们是娇娇他们的爷爷奶奶,说句亲近点的话,不就是我和国栋的另一对爸妈吗,和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好麻烦不麻烦的。”
万金枝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看着老两口愧疚的模样赶紧安慰道:“你们放心,经过今天这件事他们估计短时间内不敢来了,以后他们来一次我带他们玩一次,总有一天他们会长记性的。”
兰秀梅还真不担心海博昌一家能占到什么便宜,就是觉得这一家子要是不死心被他们缠上了,也怪恶心人的,总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来打搅他们平静的生活吧。
海大富拍了拍媳妇的手,眉眼间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兰秀梅知道一些阴损的花招宫里的太监们比宫女嬷嬷还要通,海大富算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