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育才带领妻儿回老家探亲,听到大快人心的消息,就知道三家着了磨驴的道。
一切全是磨驴算计好的,一直吸引打击走私文物调查员的视线,老姜他们才没有机会出手烫手山芋,再利用和三家有杀妻辱人仇恨的官员,一击毙命,命中三家要害。
以施孝敬为首的人绝不会放过三家,必然让他们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张育才有时候怀疑,收留彬彬,是不是磨驴算计好的,用彬彬和施孝敬搭上关系。
想想,又觉得好笑,谁又能知道文ge什么时候结束,磨驴夫妻真的把彬彬当做亲儿子疼爱,是他多想了。
他很期待和磨驴见面。
*
任、钱、姜三家都到警察局‘做客’,三件国宝和国家博物馆的渊源以妻子为纽带,妻子正在和马馆长沟通两对国宝团聚的事宜。廖安西和厂里的骨干成员开会,讨论临时工的问题。
“首先要明确我们吊扇厂不是收容所,量力而为提供临时工名额!”王守成摆正态度,“临时工不提供住宿,只提供午饭,工资和其他工厂的临时工工资一样。”在厂里干包装的活,本来就不累,工资比别的厂里高,打肿脸充胖子了。
其他人赞同,“他们都是本市人,家中的房子挤了点,但能住人。”
“手脚轻快、不拘男女,性别歧视要不得。”···
江文清端着白色大茶缸吹了吹上面几片茶叶,时不时点头赞同他们说的话,抿一口茶滋润肠道,怡然自得的他收到众人怒瞪。
“你们说的太好了,把我想说的话全说完了。”他放下茶缸,板正态度道。小腿肚子一阵酸疼,顺着疼痛感的方向,刚好对着老廖的后脑勺。
廖安西不想理只会找事,从不会处理事的搭档。
江文清‘咳’一声,“老廖打算带领你们研究新型工艺--塑料,研究吊在蚊帐下面的塑料吊扇,放在书桌上的塑料台扇···”他缓缓说出请老廖到家里吃饭,一不小心把人灌醉,从他嘴里撬出来的话,“到时候工人们的任务忙,不能把时间耽搁在小事上,把这些没什么技术的活让临时工做得了!”
“厂长,你不地道,又把廖副厂长灌醉了。”
“瞎说,厂长酒量浅。把白酒当茶饮,能灌醉廖副厂长嘛!”
“···”廖安西肃冷站起来,“会议开到这里,等会秘书和厂长敲定章程,你们再和厂长合计一下。”
他们觉得文质彬彬的厂长挺缺德,见缝插针请老廖喝酒,每次把人灌醉,套出来的话顶多隔一个星期,下个星期消息满天飞,老廖被赶鸭子上架,带领技术员研究产品。
斑斑光点穿过树叶到达地面,路上只有几个工人,宽敞的道路站着四目相望的两人。
一张肃冷的脸对上一张温柔如春阳的脸。
张育才一时愣住了,他走之前磨驴还是一朵太阳花,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张肃冷的冰脸。
“···”廖安西不敢相认,古板黑面秘书怎么笑的像一个狼外婆,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专属年代[快穿]和厂公攻略[古穿今]
你们想看哪个?开始存稿咯,还没想好开哪本!!!!
尘埃落定
磨驴呆愣几秒钟, 面部表情变的柔和。张育才释然笑了笑, 这才是他记忆中的人,横亘在俩人间的疏离感消散, 他又成了操心伤肺的张秘书。
近些年W市发生的事,张育才都知道,包括磨驴的事迹。他闪着星光的眼神不觉暗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他决定踏上艰苦的道路,能掌控自己命运的路, 磨驴对他的影响十分巨大。
“时常在报纸上看到你的事迹。”张育才攥紧的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大部分家庭用上吊扇厂制造出来的东西, 已经成为结婚必买品,都赶超四大件。”
廖安西撩了撩眼皮, 把公文包卡在肩膀上,从他身边经过。
张育才尴尬地推了推眼镜追上他, 开场白真是一言难尽。廖安西带他观看厂房,偶然介绍几句,厂房的占地面积扩大了六分之一, 期间又增加一栋职工楼。
光看一栋又一栋厂房,车间里传出持续不断作业声,工人积极向上的精神, 他不由得感概吊扇厂被磨驴搞得真不错。
他跟着磨驴走进房子,入眼的家具摆设一成不变。这么多年过去了,磨驴也不知道换一套好家具。
“喝茶!”廖安西端着两杯茶走过来, 一杯放在对面,顺势坐了下来。
张育才的目光最终落在一张全家福上,一个小老太太精神抖擞抱着娇软的小姑娘,磨驴和张小凡傻笑着站在老太太身后。他眼神含着笑意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岳父和本家被姓姜的监视,从这边走关系一准被拦下来,若不是主任给我写了封介绍信,现在和混成什么样子,还真难说。”
当年没有人脉,凭借着一口犟劲胡闯,撞的满身伤痕,好在最后挺下来了。
“你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