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里射了七次,每次的精液都滚烫浓稠,烫得江雪遥又哭又叫,腹部被全部装满,连后穴都满到溢出来了。
到最后,江雪遥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瘫软着挨操。
这次……这次……一定会……怀上了吧。
江逐客在平江码头呆了几日,没事就去教江俞舒练刀。
江俞舒才两岁大,比长彦王还要小得多,只能拿着玩具纸壳刀瞎比划。
这天,码头上来了一艘船,点名要见江逐客。
江逐客一头雾水地赶过去,却看到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孩笑着从船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他怀里:“江先生!”
江逐客定睛一看,竟是长彦王叶旻琅。
叶旻琅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江先生为何还不回宫?”
江逐客把小王爷放下,照礼数行了礼:“殿下,微臣旧友成婚,已向陛下告了假。”
叶旻琅气哼哼地说:“可你已离宫半月了,本王的剑法若生疏了,该拿谁试问?”
江逐客无奈:“请殿下治罪。”
叶旻琅迈着小短腿气鼓鼓地走在路上:“罚你带本王吃这儿的好吃的。”
江雪遥昏睡到晌午才醒。
这几天他夜夜被被江逐客往死里肏,两个穴都肿了也没有被放过,疼得他走路都合不拢腿,消肿滋润的药膏用量加大,花唇花穴都散发着药膏的异香,更引得江逐客加倍索取。
他艰难地穿上裤子,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出房门,在廊下遮住刺眼的阳光,沙哑着低喃:“江逐客去哪里了?”
伙计说:“掌柜的,江逐客今儿一早就去码头接人了,说是有故人来访,正陪着在酒楼用饭呢。”
江雪遥喃喃道:“他有什么故人,为何不叫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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