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是一个很贴心的狗笼。
大抵是怕在里面冷着勒着,笼底被铺了厚厚的皮毛,看上去是一个柔软而舒适的笼子,姜昭蒹摸了摸他的头。
“行宫地上太凉了,我就让人给你做了个笼子,喜欢吗?”
齐嘉琛迟疑着点了点头,倒不是因为羞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有记忆以来,只要待在狭小黑暗的地方,他就会下意识害怕。
姜昭蒹对他的瑟缩视而不见,温柔地鼓励:“去吧,别怕。”
齐嘉琛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乖乖钻进去,笼子的尺寸大概是姜昭蒹定制的,齐嘉琛爬进去刚好能侧躺,他下意识地把脸转向拔步床那侧,等姜昭蒹躺下,服侍的侍女们吹熄蜡烛鱼贯而出,他才发现笼子的四角都镶嵌了夜明珠,在黑暗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成功驱散了他的畏惧。
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温柔呢。
少年想着悄悄转过头,阴影修饰了他过为稚气的侧脸轮廓,在光影明暗中显得有些冷酷,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床榻上被帐幔遮住的姜昭蒹,神色贪婪却驯服。
自从回到蜀地,姜昭蒹的繁忙程度就呈几何式上升,齐朝亡后,旧臣们南下渡河四散开来,此刻听闻姜昭蒹还愿意善待皇室后人,倒是有不少前来奔投的。
衡山王知道后破口大骂,却也无可奈何,顾家急着摆脱“反贼”名头的影响,谁也不提起这个父弑母的孩子,而衡山王刚愎自用,眼里只有齐嘉琛的美貌,哪有想过他的其他价值。他在府里把博古架上的物件全砸完了还未平息愤怒,半晌才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来人啊,去告诉那个贱民,他的提议——本王允了。”
随着几位旧臣来投,齐嘉琛这个前朝皇子就不好一直待在宫殿的狗笼里,姜昭蒹早就吩咐过侍女准备好衣物。少年身材修长,半个月的衣食无忧让他的个头高了一些,穿着华贵精致的长袍,站在那自有一番气度,只是没走几步,齐嘉琛就僵立在原地不动了。
姜昭蒹笑眯眯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齐嘉琛快哭出来了。
这身衣物表面看着柔软光滑,内部却不仅粗糙还布满了细密的绒毛,他自从临走前在璋王府的那次,就再也没有被允许释放过,此刻每走一步,浑身上下都被绒毛和粗糙的布料刺激,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很快从里头得到了快感,分身没一会就颤巍巍开始抬头。
穿着这身衣服,怕是没多久就得出丑。
“主人,这衣服”
他看到姜昭蒹含笑的端丽面庞,下意识改口道:“主人,奴忍不住了?”
“要我帮忙?”
姜昭蒹的语气意有所指,齐嘉琛想起那日马车上的痛苦和欢愉,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下半身直接支起了小帐篷。
“看来你不光是越来越娇气了,发情期也快到了,是不是?”
后面这个轻佻的问话让齐嘉琛满脸通红,他心一横,乖乖回答:“是的主人,奴的发情期到了,请主人,啊——”
还没等他说话,姜昭蒹就伸手隔着衣物在顶端狠狠掐了一下,齐嘉琛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得含着泪道谢:“谢谢主人。”]
“别急着谢,我还没帮完呢。”?
姜昭蒹说着从一旁的侍女手里取过早就准备好的贞操带,齐嘉琛乖巧地解开腰带敞开衣袍,小巧的贞操带细密地扣在了少年的分身上,里面还有钝头的凸起,如果分身立起来,受到的折磨远不止一重,接着她又变戏法般取出一个玉管。
玉管看上去像是中空的,质地细腻温润,上头还刻满了起伏的花纹,齐嘉琛为玉柱狭窄的柱身偷偷松了口气,在衡山王府见多了各种可怕模样的淫具后,这个玉管简直温柔地不像话。
他干脆地解下衣袍,转身背对姜昭蒹跪下来,肩膀和腰腹下沉,臀部高高翘起来,摆出了狗趴的姿势。
姜昭蒹有些好笑地看着偷偷松了口气的少年,摇摇头,果然还是太青涩了。
她将玉管抵在了开合的穴口,温声说了句“放松”,手里的动作却又快又猛,将玉管一下子插了进去,齐嘉琛闷哼一声,被灌肠多日的穴口顺利吃下了玉柱,并且很快恢复了紧密,把玉管紧紧包裹在内部,姜昭蒹笑着拍了一把:“真贪吃,好了,把衣服穿上吧,时辰快到了。”
可等穿好衣服站起来走了几步,齐嘉琛才知道这个玉管的险恶之处——它太小了。
没几步就从后穴里探出了一个头,柱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表面竟然开始变得湿滑起来,
齐嘉琛不得不努力控制后穴,蠕动着将它吞了回去,这样一来,就像是自己自发地拿玉柱自慰一般,不仅如此,绞紧后穴时他能清楚感受到玉管柱身在穴肉上的摩擦,分身受此刺激,不由再次悄悄抬头,只是这次却被贞操带牢牢禁锢住。
“唔”
齐嘉琛咬着牙,把呻吟堵进了嗓子里,浑身都被绒毛挑逗、摩擦,分身被有颗粒凸起的贞操带禁锢住,后穴还在不停得吞吐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