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城浩荡起兵,自然瞒不过各路斥候,李良得知此事,冷酷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姜家小儿素来胆大妄为,最好以弱胜强,却不知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以弱胜强,不过诡道耳。”
他起身看向跪在下首瑟瑟发抖的使者。
“回去告诉你家城主,本将已经准备好了,等姜家小儿一到,两军合围,便是她命丧之时!”
“将军,小人这里还有一句城主转告的叮嘱,”使者想了想,苦着脸复述,“听闻魏城之主姜昭蒹清丽端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还请将军大人手下留情,也好收进房里同享人间极乐。”
“呸!想得倒美,姜昭蒹可不是虞博那个骚浪贱货,大丈夫当战死沙场,孟东阳,他也配。”
泽城宫里头坐在上首的孟东阳得到这个回复,冷嗤一声,朝自己胯下跪着正在口舌伺候的男子嘲讽:“小荡妇,听见李良怎么说的了么?”
他胯下的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对男子来说稍显艳丽的面庞,此刻听到这般侮辱,不以为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红唇:“那是姜昭蒹无福享受,要是她被大人的巨根cao一cao,想必会立刻乖乖从了。”
孟东阳听了哈哈大笑,他也懒得去管虞博这话是真心假意,反正这泽城上下都被他一手掌握,谅虞博再心有不甘,也翻不出天去,他笑完道:“小荡妇自从吃完迷药把下面的孽根废了,这上面的嘴真是越来越乖了,有赏。”
虞博听了立刻站起来,他下方与寻常男子不同,生得又短又小,竟然是个天阉,而听孟东阳刚才的意思,这天阉恐怕是拿药喂出来的。他转身重新又跪趴下,低头掩盖眼里与清丽外表截然相反的毒辣,掰开自己的臀瓣,一面用手指玩弄着已经使用过度的穴口,一面开始浪叫,声音妩媚婉转。
“小荡妇些主人的赏。”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孟东阳就提枪而上,虞博乖巧地收缩后穴内壁,配合着摇起臀部,还没等孟东阳尽兴,殿外突然响起了兵刃相交的声音。
“怎么回事?”
孟东阳又惊又怒,可他享用虞博的时候一贯不喜欢周围有人在场,此刻殿内竟是一个内卫都没有。连叫两声无人回报后,孟东阳面色阴晴不定,一脚踹开还含着他分身的虞博,提起桌边的剑就往桌后走去,那里头有暗道直通军营。
还没等他走上几步,一股风声呼啸而来,孟东阳心知不妙,立刻就地打滚,却晚了一步,剧痛自胸口传来,一枝箭矢贯穿了他的胸膛。
他艰难回头看去,却见大门已被破开,领头者身穿玄色甲胄,阳光照耀在甲胄流光溢彩的花纹上,显得有如天神下凡一般,一看那张脸,孟东阳险些连剧痛都忘了。
“姜昭蒹!”
姜昭蒹把手里的弓交给亲卫,她扫了眼赤身裸体,乳头、颈部都带了淫具的虞博,没有让更多人跟随,反倒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
说着她提剑入内:“虞城主可好?”
一听这话,孟东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目光怨毒地望向了虞博:“好你个小贱人,亏我费劲手段把你从虞奕皓的胯下救出来,居然恩将仇报,反而倒打一耙出卖我!”
姜昭蒹听着这劲爆的内幕,隐约有些无奈,只觉这几个人将城主之位看得如同儿戏一般,她不动声色地划开目光,把背后的披风解下,给一旁正在瑟瑟发抖的虞博盖上,又问了一遍:“虞城主可好?”
大抵是确认了姜昭蒹是个正人君子,虞博脸上刚才还隐含的魅惑在不动声色变换间为坚韧不屈,他惨笑了一声,捂住了妩媚的面孔。
“虞某如今哪有好不好,只求主君莫要伤害城中百姓,虞某愿为主君驱使。”
他对孟东阳刚才的暴喝并无辩解,也不提复仇之事,只求姜昭蒹莫要伤害百姓。
若是换一个人来,看见他这般爱民如子,又生的如此美艳风流,恐怕心里难免会生出几分怜悯和不忍。
而很多时候,怜悯往往是注意一个人的开始。
只是姜昭蒹听着耳边传来污浊可怕还夹杂着咆哮尖叫的心音,根本懒得多分一丝心神给已经摆好侧脸的虞博,这位虞城主的心音是她听过最肮脏丑恶的了,难听得她破天荒对自己的决定后悔。
真不该把齐嘉琛扔在魏城的,真是失策。
不过若是此战大胜,等王恭之带第二批将士来援,倒是可以让他随军过来参加宴会,姜昭蒹想起出宫前少年百般撒娇、不惜青涩得诱惑自己的模样,有些失笑。
她懒得和虞博再虚伪以蛇,让亲卫进来架走了奄奄一息的孟东阳,开始着手接管泽城,虞博听她没有立刻杀了孟东阳的意思,又丝毫不顾自己的意愿,开始接管泽城上下,心中不由闪过一抹怨毒。
又是一个看中权势的狼子野心之辈!
姜昭蒹感受到了他愈发尖锐的心音,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地疼,一刻钟都忍不下去,索性去了墙头看王毅领兵。,
她带领亲卫以密道入城,将孟东阳的亲信一网打尽,又令泽、魏二城出兵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