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宁走出藏书阁时已近正午,他翻过一本前朝志怪,书页上赫然写着:“闻城西有子,形貌昳丽,容光绝艳,同友晤,大醉,自言曾下黄泉。众愕然,其又曰:‘黄泉至阴,需哺阳气。’后闻此子与多人有染,缘此故邪?”
赵元宁只觉得心渐渐往下沉,本以为上苍垂怜给他重来一世的机会,未曾想却是要逼着他把自己往男人的胯下塞!然事已至此,唯有以不变应万变,当今还是牵上匈奴的线为重。
前世那秦易蠢归蠢,但是领兵打仗倒是很有一套,偌大一个燕京叫他守得固若金汤,若不是小人作祟匈奴也不至于短短一月即破城,而赵元宁,自然是要同那奸细搭上线的,待匈奴当权,他一个小小的,已向匈奴投诚的皇子自然是无人在乎。
“按住他!”赵元宁朝身边的谢七吩咐道,话音未落,那老太监的脖颈上赫然架上了一把剑,谢七将他反剪按倒在地,老太监的脸皱成了橘子皮,他涕泗横流道:“殿下!殿下!小人自知蠢笨不堪,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赵元宁接过谢七手中的剑,挑开他的前襟,纸张霎时飞了一地,赵元宁冷笑一声,他可没忘了,前世时这刁奴带着匈奴人杀进来的样子!
赵元宁语气阴狠:“本殿下今日抓你,可不是为了听你诡辩,你且向那匈奴人说,三皇子有意投诚。”老太监瞪大了眼,喉间“嗬嗬”作响,却被谢七锁紧,赵元宁神色一动,谢七松手。
老太监扑在地上:“殿下!明日上元灯会,老奴与匈奴使节相约安平桥下相见。”他又从领口摸出一块玉佩,哆哆嗦嗦地递出去,“这便是匈奴给老奴的信物。”
赵元宁示意谢七接过,他冷冷道:“今日之事,若是泄出半分,本殿下就要你好看!”
谢七跟在赵元宁身侧,一如往常的沉默柔顺,“谢七,你可有话要说?”赵元宁沉声道,“谢七自小便跟了主子,主子要做什么,谢七自当誓死跟随!”赵元宁心念微微一动,他侧过身,正与谢七四目相接,他想起昨夜的欢愉,不自在地撇过了眼睛。
行至蒹葭池畔,传来一声怯怯的问好。赵元宁转过头,此人身形纤瘦,杏眼盈盈,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着浅黄色衣衫,更是衬得肤白似雪,如三月嫩黄的杨柳一般,正是他的皇弟——赵元熙。赵元熙乃先皇后所出,奈何皇后早已辞世,生前亦不得皇帝欢心,宫中奴才素来踩高捧低,虽不敢折辱这小皇子,但平时也多有怠慢,因此赵元熙虽已有十六,看着却身量矮小。前世时这赵元熙便偏爱跟着自已,也不知在自己死后是个什么境况。
“皇兄——”,一声撒娇似的长唤,将赵元宁拉回神来,赵元熙扯着赵元宁的袖子,神色期艾,“皇兄,明日便是上元灯节,我们一起出宫好不好?”赵元宁想着自己的计划,嘴角轻轻挑起,这便是瞌睡正巧有人递枕头,赵元宁面上浮起一丝笑意:“你年纪尚小,是应该多去外面转转,皇兄自当陪着你。”赵元熙耳上泛起一丝粉色,仰起脸对着赵元宁笑了笑,赵元宁与赵元熙草草闲聊几句后,便前往寝宫,他今日本就行动不便,支撑到现在已是极限。
赵元宁沐浴后,放下帘帐,他看着眼前的药膏,面皮紫涨,心中暗恨:谢七这厮也忒不知体贴,昨日虽有体液润滑,然他终究是初经人事,小穴不免红肿,今日走动时又疼又麻,回寝宫脱下亵裤查看时穴口已肿得如同一朵饱胀的花蕾,每一道褶皱都是诱人的嫣红,赵元宁咬着唇,将药膏沾在食指,轻轻塞进去,然而小穴肿得厉害,一丝一毫的异物都吃不下去,食指甫一插入便被推拒至体外,赵元宁闭着眼,狠下心往里一刺,不由得闷哼出声,魏七听见异响,往前跨一步:“主子,可有吩咐?”赵元宁低叱道:“滚!”半晌,帐子里穿来带着鼻音的一声:“狗奴才!还不滚进来?”
谢七弓身掀开帘幔,只见赵元宁双腿大开,手指蘸着脂红的药膏探往幽谷之间,他不禁下腹一紧,呼吸也粗重起来,赵元宁向来苍白的脸上此刻灿若云霞,他目光迷离,眼角绯红,唇瓣也被自己咬得泛着鲜润的水光。赵元宁只觉得谢七的眼神如有实质一般在自己身上梭巡着,他不禁恼羞成怒:“狗奴才!杵在那干什么?滚过来给本殿下上药!”
谢七自是甘之如饴,他双手撑在赵元宁腿根,摩挲着那处的嫩肉,谢七的手常年握剑,茧子覆满指尖,不过片刻就将那一块软肉揉得泛红,谢七低头吮上那花瓣似的残红,而后一路往上,舔至微微鼓涨的菊穴处,谢七一手抚弄着赵元宁的会阴,一手将穴口撑开一道小缝,而后将舌尖一点点探入,在穴中抽插,赵元宁不由轻嘶一声,他用手背盖住眼睛,尾音带着一点柔媚的沙哑:“狗奴才,本殿下是叫你来上药,你舔什么?”
谢七将舌尖抽出,舌尖与穴口之间黏着一丝清液,不卑不亢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先将这穴口舔湿才好上药。”赵元宁本就半硬的玉茎一下子硬得发疼,而谢七故意吊着赵元宁,停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去舔舐穴口,只见那小穴像是抱怨似的一张一合,赵元宁掌不住,服软道:“谢七,继续给本殿下上药!”谢七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