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从皇宫中驶出,只见一个身着一席黑衣的男人坐在车辕处,在寒冷的黄昏里,马车所经之地好似都带着一团氤氲的暖香。
行至集市,谢七跳下车,掀开帘子,从帘后伸出一只如玉兰花瓣的手,十指修长,指尖泛着柔润的粉,那只手搭上谢七的手,而后它的主人也从车上跳了下来,赵元宁跳下来时牵扯到了酸软的后穴,踉跄了两步。谢七下意识揽住眼前人不盈一握的腰身,只觉隔着一层衣裳仍能感受到肌肤柔腻,不由神魂一荡。
赵元熙见状面色一僵,跳下车便牵住赵元宁的衣袖,眼梢弯起,声音甜得像融化的饴糖,“皇兄,灯会快开始啦,陪我去,好不好?”赵元宁微微颔首,赵元熙像是被鼓励了似的,咬着唇牵起赵元熙的手腕,只觉得手心里汗一丝一丝浸出来,他好像是攥着一团火,只敢虚虚握住却又不舍得放手,那火焰顺着手臂烧进了心里,心中满腹思绪皆化为一片灼灼,他只敢用余光扫过牵着自己的青年,看他清瘦挺拔的身姿,看他耳后透出一星艳色的红痣,赵元熙盯着交握的双手,无声的笑了出来。
一路繁华热闹,灯火如昼,虽边疆战事吃紧,然而燕京却仍是一片歌舞升平,卖糖人卖灯笼的小贩,猜灯谜的小摊子,皆是人潮涌涌,赵元熙年纪尚轻,还带着些许孩子心性,不一会儿双手便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
赵元宁兀自走在前面,赵元熙抱着满怀的东西巴巴儿地跟着,只见原本稠密的人潮渐渐往一个方向偏移,赵元宁牵着赵元熙,也跟着挤过去,只见一幢华美的酒楼,檐角挂着八角琉璃宫灯,与楼内灯火交映,更是流光溢彩,只听楼上老者朗笑一声:“谢各位赏脸,今日佳节,福庆楼也准备了一些小彩头,有缘者得之。”
只见几上一盏白鹤灯,白鹤昂首阔步,呈振翅欲飞之姿,衔着一支并蒂莲,莲花是上好的白玉,通透晶莹,花蕊以金线坠着粉玉髓,众人议论纷纷:“去岁正直科举,听说是沈状元郎摘得了这灯王,今年却不知是谁?”
赵元熙心中微微一动,并蒂莲他有永结同心之意,灯王又应了他与哥哥的身份,可不正是天作之合?他摇了摇赵元宁的袖摆,“皇兄,我们去试试夺来这盏灯可好?。”
却不知赵元宁早有脱身之意,只是苦于赵元熙痴缠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恰是最好的借口,他假意应到:“熙儿在这里等着皇兄好不好?皇兄这便去取来这花灯。”赵元熙只觉得心中虚妄成真,仿佛置身梦中。
赵元宁不待赵元熙应声,带着谢七转身即走,三两下赢来花灯,往谢七怀中一掷,待他那好弟弟寻来,权且当个敷衍之物。
灯火阑珊,只有几对野鸳鸯依偎着窃窃私语,正是安平桥,赵元宁拉上披风的兜帽,只露出精巧的下颌,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玉递给面前的男人,男人瞥了他一眼,声音嘶哑:“还请公子留下这侍卫。”赵元宁冷声道:“谢七,留下。”而后便跟着男人从桥边小巷拐至一间小院。
说是小院却也不恰当,院子门前萦绕着脂粉香,偶尔从掩着的门里飘出的声声娇笑让赵元宁瞬间便确定了这院子的真实身份——暗娼馆。
赵元熙攥着糖葫芦,茫然地看着楼前的人慢慢变少,可他的哥哥却迟迟不出现,楼里的灯火一盏一盏熄灭,可哥哥还没回来。他的眼中也浮了层薄薄的泪意,捏着糖葫芦的手也渐渐垂下,指尖绷得没有血色,“皇兄”
“皇子殿下此来所为何意?”那匈奴使节生得憨厚,话间却是滴水不漏,赵元熙几个机锋打下来早已不耐,他指节轻扣桌面:“今岁大雪,霜冻千里,想来必有一战,当下天子昏聩,军队疲软,但大楚数百年积蓄,强攻不易,本殿下愿匡扶匈奴,灭昏君,只求来日做个闲人。”使节颔首:“既如此,望殿下权且留个信物。”赵元宁依言扯下玉佩,使节大笑:“殿下畅快!且喝一杯酒水暖暖身子。”赵元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旋走。
赵元宁行走间觉出不对,腰肢越来越软,股间渐渐流出汁液,直浸得大腿根部也觉出粘腻,菊穴内似是缺了什么,迫切的想要被填满,他咬着唇,转动着即将凝滞的思绪,算算日子,一周之期已至,青楼酒水皆有助兴之物,如今一来可不是雪上加霜?只有找到谢七,谢七
谢七提着灯,在巷口等着赵元宁,他垂眼看着鹤喙衔着的并蒂莲,想起赵元熙盯着赵元宁暗含思慕渴求的眼神,神色稍暗。忽而一声轻唤,“谢七——”,谢七丢下灯,往声源处跑去,只见赵元宁领口凌乱,眼眶泛红,双腿颤颤,食人精气的艳鬼一般,他启唇,“谢七,来cao我。”
谢七仿佛被勾了魂魄,怔怔的上前,将人压在墙上便开始乱咬乱舔,一手掐着细弱的腰肢,一手撕开领口,揉拧着薄薄的乳肉,把原本小巧的乳头弄得肿胀一圈,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谢七环在赵元宁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他挑开赵元宁的外衫,隔着亵裤玩弄起暄软的臀瓣,那软肉一手都兜不住,从手指间溜开又被重新抓拢,只可怜了赵元宁,双腿大敞,盘在谢七腰间,股缝里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亵裤,却只能任他亵玩,尚存着的一丝理智又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