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猛裎矢夜探无心苑娇出云暗承鱼水欢
上回说到,出云受歹人胁迫,禁军指挥使季卷怀出手相救,顺势将他掳到自家府邸,好生享用了一番。他年及二五,虽早尝过床笫滋味,却还尚未婚配,平日亦不常做那狎妓品花之事,是以精关乍开,便尤为凶悍,将软糯玲珑的出云前前后后玩了十数次,直至天明方才餍足。
出云被他颠来倒去cao了整夜,昏过去几次,又被身体不自觉的潮喷惊醒,一副珠迸玉碎的清透嗓子生生叫哑了,媚眼亦哭得微肿。季卷怀倒不曾玩那诸般稀奇古怪的淫具,只是一柄肉棍生干猛顶,出云一身软嫩皮肉,哪禁得住这种折腾,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完好地方,最后连穴儿亦合不拢了,花瓣外翻,内里嫩肉糊满白精,顾不得季卷怀喜怒,抽抽噎噎要往床下爬,却被揪住脚踝拖向帷帐里,铁山般身影压上,按着又是一顿狠cao,未捱到最后便彻底失了神智,一觉睡到隔日午时才醒。
季卷怀不在,出云撑着酸软腰肢勉强起了,两个小婢服侍他擦过身子,裹了件指挥使的锦袍,松松垮垮遮不住遍体淫痕,束发的钗钿都不知散到哪儿去了,一头青丝软软窝在领口,困憨娇眼,慵懒玉体,手掩红唇打着呵欠,哑声问询:“指挥使现在何处?”
小丫头滴溜溜转着眼瞧了出云片刻,笑道:“正在前堂见客。”出云心中一动,急问:“却是何人?”那人道:“乃是萧青云萧相公。”
出云呆了一呆,心中焦急,竟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强央着两个小女带他往正房去。萧青云果然与季卷怀坐个对首,手中托着盏茶,言笑晏晏的模样,正与季卷怀说话。出云一看之下,眼圈已是红了,心中大慰大悲,五味陈杂。慰那萧青云到底惦记着他,终于是找来了;悲却是为昨夜在季卷怀那儿生受的折磨,委屈之至,一见萧青云,便全喷发出来。哽咽咽,痛煞煞,人未走近,先哭唤道:“萧郎!”
季卷怀一见出云,一双厉目便钉死在他身上,眼看着出云泫然欲泣,乳燕投怀一般,跌跌撞撞扑入萧青云怀中。
原来昨夜出云连人带车被劫走后,王倘遍寻不见,还以为中了萧青云设的局,却也不愿立时撕破脸,只当哑巴吞黄连,含恨召了几个小妓来侍候,却不曾当面去找那萧相理论。是以萧青云却直至次日一早才察觉不对,立刻调集人手满城搜寻,才在荒僻处发现丢弃的马车,又好一番折腾,逮了那两个无赖汉子细细审问,才知道出云竟是落入季卷怀手中,这才匆匆赶来。
王倘经此一事,彻底同萧青云有了嫌隙,只是虫卵已下,隔月必然发作,到时再行运作倒也不迟。萧青云不急着同王倘辩白,却苦于如何与季卷怀周旋。
须知那朝堂之事,云波诡谲,盘根错杂,臣伴君王羊伴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萧青云那结党营私的勾当若坐实了,十次也不够他死的。是以萧青云小心谨慎,不敢显得太过急切,生怕被季卷怀拿住把柄。没想到出云到底年幼,心性纯澈,竟这般不管不顾扑了上来,简直昭告天下,他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季卷怀目光仿佛要在出云纤薄脊背上灼出一对血洞来,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薄唇微勾,阴阴道:“原来这小家伙是相公的人。”
出云单闻他声音,便吓得娇躯剧颤,泪满雪腮,把个惨白小脸埋入萧青云怀中,抵死不肯再看他一眼。萧青云低叹一声,到底是伸手将他搂了,道:“指挥使见笑。”他见出云衣不衬体,春色尚晕眉尾,齿痕犹在凝脂,宽大袍袖领口露一小片胸口肌肤,驳杂尽是淫痕,亦十分疼惜,不忍再怪他心急,只把手轻轻抚他后背,柔声哄着,起身与季卷怀告辞。
季卷怀也未阻拦,似笑非笑令下人备车送客,眼看着萧青云将出云打横抱起,百般怜爱地抱出了门,才阴鸷一笑,自语道:“萧衿,倒便宜了你!”
此夜以后,季卷怀食髓知味,常打探着出云消息,对他与萧青云非同寻常的关系,也渐渐生疑。这边先按下不表。
再说出云被萧青云救走,抱上马车,在萧青云怀中又哭了一回,神情恹恹,却推开相公,转身向另一边躲去。萧青云就在车里将他摁了,解开衣带,锦袍下寸缕未着,小小一团身子,便如胭脂染秋水,海棠压梨花,红痕斑斑,齿印点点,衬得那纤细腰肢愈发凄惨可怜,一捻香骨薄裁冰,半破芳心娇泣露。萧青云分开他两腿,那处已清洗干净,却殷肿一片,蕊豆充血翻出唇瓣之外,颇惹人怜。只是娇嫩花穴间,仍有数根肉须纠作一团,在缝隙间来回摩挲,逗惹得出云淅淅沥沥流着水儿,奇痒难忍,剧痛难当。
原来出云情切之下,缩在萧青云怀里撒娇乞怜,却把那饱饱吃了一夜精水的淫蛊弄醒,受萧青云身上蛊母召唤,再次舒展开来,出云那处岂能再用?被搅弄得难受无比,这才推开萧青云躲向别处。萧青云眉头一挑,诱哄道:“云儿,你且弄我出了精,那虫便停了。”说话间就在车中褪下亵裤,翻身将他压下,又道:“我怜你那处疼痛,便换个法子。你将腿夹紧。”
出云贝齿轻咬红唇,本是倦极怠极,但若不解了淫毒,在这狭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