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偶尔有鸟鸣,清脆动听。
一个微风习习的早上楚平在一身粘腻中睁开眼,酸痛的花穴仍然有种被填满的肿胀感,楚平原以为是做的次数太多,结果对上崔兆城那双充满戏谑性双眸的瞬间,如遭雷劈,同时深埋体内的肉棒以狂风骤雨似的速度在酸麻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充血的花唇像两片艳丽的花瓣,颜色浓烈到极致,服帖地迎接“庞然大物”的进入。
紧致的阴道因反复操弄变得湿软松弛,崔兆城轻而易举就能插到朝思暮想的地方,崔兆城把他抱起来,让楚平张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楚平的身体随着崔兆城暴烈的动作一起一落,肉棒摩擦过之处又痛又麻,被顶撞过太多次的阴蒂爽到失去知觉。
楚平张大嘴往后仰着脖子,根本发不出连贯声音,崔兆城的动作太快太急,楚平的脑子似乎要被操傻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在床上。
连根拔除带出粘腻的淫液,腿根私处那里都是湿漉漉的,屁股缝也是湿乎乎的,就跟睡在尿了床的床上似的,强烈的失禁感令楚平哭出声。
“哭什么,干得你美飞了是不是?”崔兆城的手用力抓着楚平的屁股往两边掰,被操的合不拢的屁眼已经肿起来,媚红的肠肉隐隐外翻,“天生浪货。”
崔兆城连续抽动了十几下,一股浓精抵着阴蒂喷射,被精液反复浇灌的甬道根本藏不住这么多东西,楚平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唇角滴落。
崔兆城像是被他淫乱的模样取悦到了,甚至轻轻地抬手摸了摸楚平的脸。
楚平的眼神彻底失去往日的清明,脸上遍布情欲的红霞,鼻间传来一股浓烈的味道,崔兆城的肉棒贴上楚平微启的唇,沉声命令,“舔干净。”
楚平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单纯地听从崔兆城的话,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肉棒上面沾带的白浊,睁着无神的眼睛缓慢地吞咽下去。
“孩子被你流出来了,楚平。”崔兆城的手掌覆盖在楚平的小腹上,带有茧子的指腹抚摸过的地方引起阵阵战栗,“我给你的好东西就这么浪费了可不行啊。”
楚平跪在床上弯着腰,崔兆城的手摸上他单薄的脊背,漫不经心道,“骚屄松成这样得找个什么堵起来。”
崔兆城的指尖拨弄着楚平如花生豆大小的乳珠,“崔钰可还没有吃过你的奶呢。”
楚平根本意识不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是懵懂地想了想崔钰为什么要吃我的奶,愣愣地随着崔兆城的话重复,“奶,吃奶。”
崔兆城抬起楚平的下巴,看着他那张春情泛滥的脸脸色变得阴狠,听到楚平的话后仰头大笑。
把人抱在怀里,白皙的皮肉留下了情爱的痕迹,大大小小的吻痕咬痕经过一夜逐渐显现出青紫,看起来就像是受过惨无人道的虐待。
崔兆城屈起手指弹弹松软的乳头,“等兆涵回来会发现你有个被操大了的肚子,奶子也开始流水,你就跟他说这是你给他的惊喜。”
“说是你的奶子太骚了,想被人吸一吸。”
“奶子骚吸一吸”楚平直愣愣的睁着眼,“给兆涵吸一吸”
“嗯?奶水那么多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崔兆城的眼底酝酿着风暴,“给不给大哥吃?”夹住乳头揉搓似乎想挤出点什么。
“给大哥吃”楚平的意识渐渐陷入黑暗,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崔兆城的意思吐出几个字。
他太累了,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散,脑子里混乱无比,此时此刻他只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