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楚平就没有下过床,崔兆城没日没夜地干他,有种不把楚平肚子操大就不会罢休的架势。楚平在疼痛中昏去又在灭顶的快感中醒来,清醒的瞬间满心疑惑,崔兆城这般疯狂真的不会精尽人亡?
崔兆城有没有性命之虞楚平不清楚反倒是他自己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整个人汗津津的仿佛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眼睛看不清东西,嗓子无比干渴,最严重的是惨遭折磨的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了似的,两个可以容纳肉棒的穴快要被操烂,呈现出过分熟透后的艳红。
有时崔兆城会在肉棒上涂抹一层药进入楚平体内,嘴上说着为楚平好的话,身体力行地做着下流事。
楚平翻来覆去只会说那几句话,“不要了好痛求你”
绝望的哭喊并不能唤起崔兆城的同情心,只会令崔兆城更加失控,连啃带咬的吻从脚后跟一直流连到大腿根,楚平连动一动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眼睛肿成核桃,求饶的声音也变得类似于幼猫,细微颤抖,似有似无。
恶魔般都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是那句话,“大哥干得你爽不爽?”楚平大张着腿有气无力地承受着崔兆城的欲望,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崔兆城倒是不怎么在意饶有兴趣地盯着楚平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自话自答,“大哥是不是搞得你快要飞了魂都爽没了?”
体内很热,花穴里涌来一股热浪,楚平已经分不清是崔兆城射在了里头,还是他自己用花穴又尿了出来,更甚是崔兆城尿在了他的体内,楚平只知道身体成了一滩烂泥随便崔兆城随便摆弄,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楚平,你大着肚子的模样真好看。”崔兆城的手指滑过楚平略有鼓起的小腹,手掌覆在上面往下按压,失禁的羞耻感让楚平红了眼,崔兆城剥开那两片红肿肥厚的花唇,啧一声,“楚平,连崔钰都不尿床了你怎么连小孩都不如,你自己看看这床被褥被你尿湿了。”
手指刮刮敏感的大腿内侧,花穴绞紧接着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整个私处水光粼粼。
花穴在崔兆城的注视下得到了快感,楚平抽泣着,“不要看呜”
“为什么不要看?”
崔兆城抱起疲惫到极点的楚平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浴桶里,两个男人挤在一起显得拥挤,更何况崔兆城的荤话就没有停下。
“真可怜,这里破皮了。”崔兆城的嘴靠近楚平的胸,“我给你吹吹,舒服吗?”
楚平泪眼模糊,被含进口中反复吮吸啃咬过的乳头经不起触摸,异常敏感脆弱,“嗯不要揉”
崔兆城没有继续蹂躏那颗紫红色的乳头,反而捏起故意冷落的那个,“揉大了不好吗?”指尖聚拢慢慢揉捏,“揉大了就可以给崔钰喂奶了,崔钰这个小崽子到现在还没有断奶。”
“没有”楚平无处可躲,“我我没有奶”
楚平没有注意到崔兆城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我想吃。”崔兆城说着就叼起一颗奶头吮咬起来,耳边是楚平沙哑的呻吟。
崔兆城在崔兆涵的床上将弟弟的爱人干了个四脚朝天,淫水四溅,每每想到这点楚平都会难堪地想要钻进地缝,最令楚平难以启齿的是他的身体似乎很熟悉崔兆城的爱抚,他好像很喜欢崔兆城这么搞他。
楚平无助地呜咽,兆涵要是知道他这样淫贱还会喜欢他吗?
崔兆城当然不知道楚平的脑子里竟然还想着崔兆涵,不然一定会把他扔进浴池再奸一遍,彻底把人玩坏。
当夜楚平是在崔兆城的怀里睡着的,一方面是太困了另一方面他完全没有挣扎的机会,意外的是崔兆城这个人阴晴不定可是他胸膛的温度让楚平觉得很舒服。
第二日楚平还是起不来床,稍有动作大腿就传来酸涩的疼,楚平只好坐在床边随便吃了些简单的饭菜。
身上是干净清爽的,两个使用过度的穴都上过药,但是异物感还是很清晰,想着想着楚平便面红耳赤。
楚平记得那套被褥被弄得不像样,以至于他看到前来送饭的下人都有种挥散不去的羞耻感,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秘密,都有人都会看不起他。
吃过饭没多久,楚平见到了在窗边探头探脑的崔钰,好奇的眼神看过去崔钰冒出来的头赶忙躲到窗户底下,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板凳倒在地上,还有小孩子压抑着的哭泣。
崔钰像阵风似的跑进屋,眼睛红得好像只兔子,胖乎乎的手捂住头委屈地看向楚平,“先生,这里碰到了,痛痛的。”
楚平伸出手摸摸崔钰的头顶动作很轻柔。
“爹爹说先生生病了。”崔钰踮起脚也够不到楚平的额头,“脸好红,先生是发烧了吗?”
“唔”楚平点头,眼神不知该飘向哪里。
崔钰苦恼地皱起眉,“要喝很苦很苦的药。”
楚平笑,抬眼就看到阔步走进室内的崔兆城,随即敛起笑意,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么地粗暴楚平深刻体会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崔钰。”
“爹爹”崔钰闻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