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平的胸可以产奶之后崔兆城每天都会扒开他的衣服含住那颗大红豆吮吸,吸到微鼓的胸部干瘪如常,紫红的的奶头破层皮。
奶尖火辣辣地刺痛,楚平只能不自然地含胸驼背希望可以距离衣服远一点,祈祷粗糙的里衣不要摩擦到这个地方。
晚上楚平是个张开腿给人上的“婊子”,可怜又放荡,白天衣冠楚楚成了那个教书育人的冷淡而温柔的先生,谁也不知道外表一本正经的楚平,藏在层层衣物下的骚奶子溢出了甜美的乳汁。
“先生不舒服吗?”一道软糯的童音响起,崔钰那张可爱雪白的小脸在眼前放大,楚平尴尬地回神听到崔钰认真地问,“是不是病还没有好?”
“”奶尖湿漉漉的,最里层的衣物贴在胸前,崔钰凑近的瞬间楚平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把人推开。
由于太着急,楚平没有控制好力道,崔钰一屁股坐在地上,崔钰没想到自己的靠近这么令先生反感,联想到从小不亲近自己的父亲,认为他是不讨喜的存在,眼圈唰一下红了。
崔钰睁着小兔子似的眼睛怯生生地瞧着面色异常的楚平,声音里有止不住的伤心委屈,“先生先生讨厌我么”
“不是。”楚平面红耳赤地辩解,他很喜欢崔钰,但是,他害怕别人距离他很近从而发现自己的秘密,哪怕是个纯白如纸的小孩子都不可以。
每日每夜地忍受崔兆城的侵犯已经让楚平心焦力瘁,分出许些精力维持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实属艰难,楚平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玩坏了,以至于在外人面前频频失态。
就像今日,他明明应该清心寡欲地教崔钰读书认字,可是体内叫嚣的欲望催促他去寻求崔兆城的触碰抚摸。
他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
楚平无比自责,崔兆城说的也许是对的,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教崔钰读书呢?万一把人带坏了怎么办?
他就像池底的淤泥一般,被百般践踏,不见阳光。
恍惚之余听到崔钰的控诉。
“先生推我”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崔钰才不管,他就是觉得楚平不该这么嫌弃冷硬地推开他,心中比吃了黄连还要苦上几分。
崔钰想,自己恐怕要比冬天冻死在雪地里的小白菜还要可怜了。
“先生一定是不喜欢崔钰呜”
“先生讨厌崔钰”
“呜”
楚平教过的孩子里没有这么奶这么爱哭的,又想到这是崔兆城的儿子,虽然想亲近但是心里总是不对劲儿。
崔钰到底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好像知道楚平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先生可以抱抱我”
楚平蹲下身张开胳膊抱住马上就要往地上打滚并且要嚎啕大哭的崔钰,“好好好,别哭了。”单手抚摸着崔钰的后背,担心小孩子哭到打嗝,“怎么会讨厌你?”
崔钰心满意足地抱住楚平,脑袋在怀里乱拱,“先生也喜欢喝奶奶吗?”
手摸到楚平腰间的一枚玉佩,心中充满疑惑这个东西不是爹爹的吗,谁碰一下都不可以,为什么会出现在先生身上?
轰一声,似是平地惊雷,楚平的身体僵硬起来,抱着崔钰的动作变得极不自然。
“怎么这样问?”
“先生身上有奶香儿味,很好闻!”崔钰抽抽鼻子寻找味道的来源。
“胡说八道。”楚平略微愠怒,当然他的怒火不是针对崔钰。
崔兆城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崔钰跟找奶吃似的在楚平怀里拱来拱去,脸色阴沉。
“崔钰。”崔兆城自由不怒自威的气势,只要他人站在那里就会产生无形的压迫感,“谁教的你如此没规矩。”
“爹爹。”崔钰很小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楚平站起身立在崔钰身前,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崔兆城的目光注意到自己的腰间,接着露出一个浅笑,眼神忽然柔和。
在楚平看来那是一个阴谋得逞的笑。
“先生大病初愈已经累了,功课明日再继续。”崔兆城一句话就宣判了楚平的死刑,“带小少爷去用膳。”
崔钰慢吞吞地松开楚平的衣角,乖乖跟着下人出去。
空气里只余下呼吸声,楚平退到书桌前转过身,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崔兆城的视线,可是后背却像着了火。
“你还真想给崔钰喂奶了?”崔兆城的胸膛贴上楚平的后背,“我都没喝够了可不能分给那个小兔崽子。”铁钳般的胳膊死死环住楚平的腰,没一会儿闲不住的手就摸上正在溢奶的鸽乳,“能产奶都是我的功劳,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住口!”楚平气的浑身发抖,“你还想怎么折腾我?”
“一边操你一边让你给崔钰喂奶,我儿子可是从小就没喝过娘亲的奶水儿。”崔兆城捏起一颗肿胀的乳头,“是不是觉得崔钰从小没了娘挺可怜的,先生这么好心给崔钰当后娘怎么样?”
楚平被他这么有技巧的一捏,忍住到嘴边的呻吟,毫无威慑力地骂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