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城说到做到,果然把楚平做到体力不支,哭泣着昏厥过去。
楚平哭泣着求饶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胃口大开,崔兆城总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看他那张曾经无比冷静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眼神迷离再也不能凶狠地瞪着自己。
那张说过绝情又伤人的话的嘴大张,只能吐出淫词浪语,唇角被咬破渗出一丝鲜血,就跟受过耳光凌虐一般,有种容易破碎的美感。
哭到喉咙沙哑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滴落,每次做的狠了楚平就会勾着他的脖子求他慢一点,崔兆城想自己当然是要楚平更快活啊,于是将他的双腿扯开到极致快速地顶弄抽插,楚平被撞击地失声,只能发出一两声可怜兮兮的泣音。
多好,即便是脑子里没有自己了可是身体还记得,那么听话,那么胆小,这可不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吗?
崔兆城的肉棒从楚平的菊穴里抽出来,这个被养得香软湿滑的肉穴在反复的狠劲操干下呈现出淫靡之色,红艳的穴口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崔兆城看了一会儿拿出一枚肛塞放进楚平体内,心里想的是,我千辛万苦调教好的人便宜了崔兆涵那兔崽子。
兄弟二人都年龄相差足足十一岁,在崔兆城眼里兆涵就跟没断奶的崔钰没什么区别,有点有心机,再加上兆涵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想得到什么从来都是轻而易举,没受过什么挫折,崔兆城倒是想看看他与楚平的“奸情”被兆涵发现的那天,自己这个骄纵的弟弟会有什么反应。
“楚平你要是再乖一点就好了。”崔兆城低下头虔诚地亲吻楚平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细致地吻过,像是想要把烙印永远印在楚平身上似的,吮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
昏睡过去的楚平乖巧得惹人怜爱,崔兆城想起记忆里那个因为报仇不成反被仇人毒打的只有十六岁的楚平,一张脸还带有稚气,被鞭子抽狠了也强忍着不会喊出一个疼字,一边又一遍地重复,“我要杀了你!”
崔兆城救下了他,替他血刃了仇人,用剑柄挑起楚平的下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楚平说,“做牛做马,报答恩人。”
崔兆城戏谑性的目光在楚平身上扫射,吐出一个字,“好。”
只不过他的真实想法是,做牛做马又何用,我身边又不缺这么个下人,倒是身畔缺个暖床人。
楚平真的不知道他的恩人是头凶残的狼,时时刻刻都想把他吞吃入腹,最开始楚平以为崔兆城对他就像是大哥般关怀备至,丝毫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更何况崔兆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尚未过门的妻子。
可惜,楚平想的太天真。
崔兆城大婚那日,楚平喝多了,喝到快要不省人事的地步,隐隐约约记得有个人把自己抱了起来。那天晚上他特别累,身子骨快要被折腾散架,下身从来没人摸过的地方被巨物撑开,楚平觉得自己从云端摔到地下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第二日,楚平在崔兆城怀里醒来,室内一股子酒味儿还有散不去的交合后的气息。
“你怎么回事?”楚平的头皮要炸裂开了,察觉到腿间的异常楚平的脸色瞬间苍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跟崔兆城睡在一张床上,难道他跟崔兆城发生了不可言说之事?
崔兆城却是狮子吃饱后的懒散,懒洋洋地伸出一只胳膊环住楚平的肩,云淡风轻道,“我想干你想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