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从赵溪体内退出,抱着她倒在榻上。
“咳咳”赵溪被注入口中的浓液呛到,颤抖着吐出秽物。她双肩抽动,两眼发红,咳着咳着竟哭泣起来,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滚落,与唇边的精水混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怎么了?”白钰转过赵溪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身子不舒服?”
赵溪没有回应,只是捂住脸哭泣。欢愉退去后,她终于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方才比娼妓还要放荡的举动,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赵溪的心思白钰也能猜到几分,他拉下赵溪的手,亲了亲她红肿的眼,无奈地道:“不是说过,情欲不可耻。”
司马沣以为赵溪是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紧跟着道:“别怕,以后我们会照顾你。”
萧峘虽然刚刚发泄过,却还是那般刻薄,他披上中衣,看了一眼赵溪道:“你们不必哄她,她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还端什么架子,若不会伺候人,长得再好也没有用。”
司马沣不赞同地皱起眉,却没有反驳萧峘,赵溪说到底还是萧峘的人,他不能越俎代庖。
白钰也不是多事的人,但他知道无论嘴上如何嫌弃,萧峘还是会把赵溪留在身边,为了以后少操心,他需要让赵溪尽快适应自己的身份。
白钰抬起赵溪的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溪娘听见了?我不想吓着你,但你若一直想不开往后会有更多麻烦,倒不如现在就跟你说清楚。你没了清白,家里又无人护着,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你若用心伺候,我们三个不会亏待你,有我们在你兄长也不敢再动你。但你若闹得我们不喜,我们不要你,你兄长也不会放过你,到时你说不定要伺候更多男人。”
白钰的态度十分温和,说出来的话却令赵溪遍体生寒,赵溪知道他并非危言耸听,萧峘若不要她兄长定会将她送给别人。为了妹妹赵溪不敢死,那她只能讨好萧峘三人,争取留在他们身边。
想清楚之后赵溪立即打起精神,抓住萧峘的袖子急切地道:“我会听话的,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伺候你们,大兄让我去青楼学过,我什么都会。”
赵恒不仅将妹妹送给别人糟蹋,还让她去那种腌臜之地学那些伺候人的手段,所作所为极为令人不齿。旁人若是听说此事定会骂一声禽兽,但萧峘的心早已扭曲,看着赵溪幼嫩的小脸,想到这清纯的少女被自己的兄长逼迫不得不像娼妓一样取悦男人,萧峘的心头就异常火热,只想将赵溪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萧峘从不亏待自己,他一把将赵溪提起,手掌罩住软嫩的双乳大力揉搓:“你兄长如此对你,你恨不恨他?”
赵溪虽是疲惫至极,身子却不由自主做出反应,她挺起胸迎向萧峘的手,半天才回过神来道:“恨。”
赵溪淫荡的反应更刺激了萧峘,美貌的少年阴狠地盯住她,捏紧掌中的肉团恶狠狠地道:“恨又如何,你又无法报复他,你只能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折磨,还要像个娼妓一样呻吟求欢。”
萧峘说完便将阳物插入赵溪腿间,在湿乎乎的阴户上磨蹭龟头,他低头分开闭合的肉缝,欲再顶入肉穴cao弄一番,却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了下来。
萧峘抬头看向手的主人:“阿鹿?”
“她真的受不住,”白钰望着赵溪道,“今日就算了,来日方长。”
萧峘顺着白钰的目光看去,只见赵溪双目紧闭,身子软软地歪向一边,竟是已经晕了过去,他咬牙挣扎一阵,最终还是选择听从白钰的劝告:“那就明日。”
虽是如此,萧峘却未放开赵溪,他先前已吩咐侍女备好热水,现下便在赵溪身上随便裹一床薄被,抱着她下榻往汤池去。
落霜阁是未来王妃居所,汤池修得颇为宽敞,白钰和司马沣也在萧峘的邀请下跟了过来,三人相继下水,汤池内却不显拥挤。
萧峘性子古怪,虽然喜欢观他人交欢,也以折磨女人为乐,却不许任何女人近身。白钰清楚他的习惯,知道不会有侍女前来伺候,便将赵溪接过来,主动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萧峘看着白钰的手在赵溪白嫩的身子上游走,轻轻一笑道:“那赵恒本说是将妹妹带来给我尝尝鲜,今夜可是要将人还回去,但既然小骚货滋味不错,这人我就留下来,往后你们若想cao她,随时可以到王府来。”
白钰对萧峘的决定并不意外,但他思虑恂达,知道此事并不像萧峘想得那样容易。
将赵溪送到王府的是赵恒,赵侍郎很可能并不知情,萧峘若将赵溪留下,这事就会瞒不住。赵侍郎毕竟是四品官员,就算不在意女儿也会顾忌自己的名声,如果依萧峘方才之言,赵溪在王府只能算是家妓,赵侍郎不可能同意,到时闹起来萧峘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放弃赵溪,任赵侍郎处置失贞的女儿,要么给赵溪一个身份,一个能令赵侍郎满意的身份。
白钰思索片刻,将其中利害告知萧峘,提议道:“溪娘如今还小,不如先将她送回,再对赵侍郎说明此事,待五郎迎娶王妃后便纳她为媵。在此之前五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