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醒来已是第二日,还是昨日那张床榻,榻上却只有她一人。赵溪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羞耻又恐惧,她抖着手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布满淤青的身子,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赵溪耳边响起。
赵溪吓了一跳,惊叫一声抬起头来,只见一锦袍少年坐在她身边,正用阴沉的目光打量她。赵溪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此时未着寸缕,忙拉起被子掩住上身。
“遮什么?”少年拉开赵溪的手,掀开被子抚摸她光滑的身子,“昨夜不是都看过了。”
少年的掌心温热,擦过微凉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赵溪呼吸渐重,体内涌出一股热流。
经过昨日,赵溪已知道这热流是什么,她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唤道:“大大王”
“嗯?”少年——魏王萧峘把玩着赵溪的玉乳漫不经心地道。
赵溪不想触怒萧峘,可又怕他继续摸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思索半晌终于憋出一句:“我我饿了。”
萧峘手一顿,似笑非笑地道:“阿鹿和阿沣不在,今日你是如论如何也逃不过去,既然饿了那便先用饭罢。”
赵溪看着萧峘秀丽如女子的脸,轻轻打了个寒颤。她倒不是怕萧峘再要她,而是担心萧峘会找别人来折磨她,同时伺候三个男人已经足够放荡下贱,若再多她就成为真正的娼女了。
萧峘已经发话,赵溪便不敢再拖延,她忍着酸痛洗漱更衣,然后在萧峘的注视下匆匆用过早饭,
饭后候在一旁的侍女立即上前撤下食案,随后两名侍者搬来一座屏风置于萧峘二人榻前,接着又有一人在地毯上铺上席子摆上案几,事毕,躬身道:“大王,候温赵直已在外候着。”
萧峘摩挲着赵溪莲藕般白皙圆润的手臂,头都不抬地道:“让他们进来。”
侍者应下,躬身退出内室,少顷,他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男人。这两人共同抬着一口半人长的大木箱,看起来分量不轻,进门后他们先将木箱放下,再欠身向萧峘行礼。
榻前的屏风仅有四尺高,遮得住赵溪的身子却遮不住她脸,见到外人,她心头一紧,立即缩起身子向后躲去。
萧峘反应极快,手臂一伸便将赵溪扣回怀中:“他们不敢看你。”
赵溪只顾着胡思乱想,根本听不进萧峘的话,她紧紧抓住萧峘的衣袖,颤抖着道:“我真的会用心服侍大王,求大王不要不要”
萧峘将赵溪抱到腿上,抬起她的头道:“你放心,我没打算让别人碰你,你这身子虽然骚得很,但我们三人还能满足。”
得到保证后,赵溪顿时松了一口气,萧峘见她平静下来,抬头对不远处的两人道:“开始罢。”
“是。”两个男人领命,打开脚边的箱子,其中一人单膝跪地双手伸入箱中,像抱孩子一般从箱子里抱出一个少女。这少女口中含着木塞,眼睛蒙着黑布,双手反剪在背后,不断挣扎扭动,显然不是自愿进入这箱子里。
“这是定远将军的女儿刘琳,与你同年,”萧峘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趣事,“她可比你骚多了,十二岁就勾引兄长破了身,刘家父子五人都与她有染。”
萧峘所说之事实在是骇人听闻,赵溪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赵恒还要禽兽的兄长,她瞠目结舌,好半天才讷讷道:“真的?”
萧峘对赵溪的反应很满意,他阴笑一声,在赵溪耳边低声道:“刘琳这样的浪货我以前也未见过,今日就让候温赵直试一试她究竟有多骚。”
赵溪这才明白萧峘的意图,她眼见着刘琳被两个男人按在席上扒下衣裙,心中既害怕又庆幸。京城皆知魏王府内淫乱糜烂,她以为昨日那般已是极致,但直到此时她才真正见识到魏王府的可怕。
刘琳与赵溪同龄,虽然本性淫荡,身子却并未成熟,她胸前平平甚至比不上赵溪,乳头尖尖依旧是幼女之状。
萧峘打量着刘琳的身子,玩味地道:“果然如此,这刘家人都喜欢嫩的。”
他目光不离刘琳,却突然拉开赵溪的领口,捉住一对跳出来的玉乳缓缓揉捏起来。
赵溪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颤:“大大王?”
萧峘低头揉搓赵溪的乳头,满意地道:“还是你这对骚奶子合我的意。”
“嗯”室内响起一高一低两声呻吟。
赵溪咬住唇向地上看去,便见方才还奋力挣扎的刘琳一脸春意,正在享受温侯和赵直的抚弄,她的胸高高挺起,像是要将双乳送入男人掌中,姿态十分淫荡。
萧峘也见到这一幕,不由想起昨夜赵溪欲火焚身主动贴向司马沣的模样,他拧了拧指尖捏着的肉粒,讥笑道:“我错了,你跟她一样的骚。”
赵溪长了见识,更加惧怕萧峘,为避免落得跟刘琳一样的下场,她抛却自尊应道:“是。”
萧峘倒没想到赵溪会回应,不自觉露出惊讶之色:“不错,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