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峘一手把玩奶子,另一只手则钻入赵溪裙下。应萧峘的要求,赵溪没有穿袴,萧峘的手贴着她赤裸的腿向上抚摸,直至抵达细嫩柔软的阴户。
此处昨日被三个少年cao得红肿不堪,由白钰上过药,现下已恢复如初,萧峘剥开肉唇,揉了揉肉核和花瓣,下面的穴口便冒出水来。
萧峘将滑腻的淫水抹开,抬头对屏风另一侧的两人吩咐道:“把那小荡妇的骚穴露出来。”
“是。”
得了主人的吩咐,候温和赵直立刻扶起刘琳,一人跪坐在她身后,掰开她的大腿,另一人分开肉唇向萧峘展示她的下体。
刘琳虽然只有十三岁,阴户却如妇人一般成熟,肉唇厚实,花瓣多褶,肉穴暗红发黑,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cao干玩弄。
萧峘还真未在这个年纪的少女身上看到过这等淫穴,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翕动的穴口,贴在赵溪的耳朵道:“看看,这便是骚货的肉穴,以后我们三人每日cao你几回,你这儿也会变成如此模样。”
赵溪被萧峘撩拨得浑身燥热,瞧见刘琳那肥厚的阴唇,肉穴内竟隐隐发痒,她不想让萧峘发觉,极力夹紧肉穴,却无法阻挡如春潮一般汹涌而出的淫水。
萧峘手上沾满赵溪穴内吐出的骚液,自然知晓她的欲求,不过他没有急着插入肉穴,而是用指尖轻抚穴口,逼迫赵溪说出心中渴望:“骚成这样还装什么,昨日阿鹿怎么教你的?”
在萧峘的挑逗下,赵溪愈加饥渴,肉穴内似有小虫爬过,痒得难以忍耐,她扭动屁股使劲磨蹭萧峘的大腿,喘息着道:“我要要阳物”
萧峘摇摇头,残忍地道:“今日要先让你长长见识,阳物暂时还不能给你。”
赵溪抽泣了一声,含泪哀求道:“求你”
“居然这么骚,”萧峘掀起赵溪的裙子,分开两片肉唇,察看她的肉穴,“我又没喂你春药,怎么碰一下就受不了,你这身子果然跟那刘琳一样,生来便是给男人cao的。”
赵溪想要反驳萧峘,张开口却立刻又合上,她恍然发萧峘其实说得没错,她的身子跟别人不同,就连整日接客娼女也不像她这般容易动情。
赵溪怔怔地看着腿间肆意作乱的手,突然真真正正地认命了,她生在冷漠自私的赵家,有着这样的身子和容貌,便注定会成为男人的玩物,她既然无法反抗,也已经被人看穿,又何必还苦苦掩饰。
赵溪的气息骤然平稳,萧峘敏锐地察觉她心绪变化,仔细瞧了瞧她的神色,抬头对候温和赵直道:“你二人来露一手,治治那小荡妇的骚病,顺便也教教我,让我这小奴跟着爽一爽。”
候温花样比赵直多,闻言恭敬地道:“郎主若要调教爱奴,不如用那玉壶吐露。”
萧峘想起以往那些女子被这玉壶吐露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赞许地道:“就这个罢。”
候温得令,立即并起两指插入刘琳穴中,他掌心向上转动手腕在内壁上来回滑动,细致地解释道:“女子穴内一寸有一处与周围不同,摸上去较为粗糙,先抚弄此处令女子放松流出淫水,再以指尖用力按压,女子便会神魂颠倒爽快至极。”
候温说完停下来,抵着湿漉漉的阴户屈指向上顶弄,似在印证他的话,刘琳身子一挺,仰头大声呻吟。萧峘看见刘琳的淫态,跟着将手指插入赵溪穴中,很快便在光滑的肉壁上找到一块黄豆大小的粗糙软肉。
赵溪穴内已足够湿润,萧峘便直接向上顶那软肉,赵溪随即猛地一抖,如弓一般绷紧身子。
“爽不爽?”萧峘轻抚那处问道。
赵溪未做无用的掩饰,直白地道:“爽”
萧峘满意地笑了笑,调转赵溪的身子让她面向屏风,分开她的双腿指着不远处摇头浪叫的刘琳道:“看看那骚货,连玩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便爽成这模样。”
赵溪听话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刘琳身上,这少女身子尚未长成,却在候温的玩弄下尖叫连连,仿佛承受不住快感一般频频挺起身子,没有丝毫反抗。赵溪刚尝过按压体内那处的滋味,此时看得欲兴勃发,腿间肉穴猛抽,不断吐出淫水。
萧峘的手一插回肉穴便感受到赵溪的渴望,他重新找到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学着候温的手法快速顶弄,没几下那地方便硬挺起来,胀成拇指指甲一般大小。
候温耳目聪明,听见手指插弄肉穴的声音,及时道:“郎主每弄数十下可停下来歇一歇,再逐渐加重力道按压那处,或也可用指尖勾拉抠弄,如此女子会更加快爽。”
候温玩弄过的女子数以百计,萧峘清楚他的本事,当然也愿意听从他的建议。萧峘当即停手缓了缓,随后循序而渐进地揉按那肿胀之处,不多时赵溪果真如刘琳一样不住地挺起下身,放声大叫。
屏风两侧两个少女被男人玩弄得魂飞魄动,淫态毕现,封闭的室内尽是淫水的骚气,萧峘闻见这气味,更发狠地插弄赵溪那处,同时恶狠狠地道:“真是两个骚货,若是敞开门定会将王府内的公狗全引来。”
赵溪已是欲火焚身,萧峘的羞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