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峘当然不能大肆宣扬此事,但他想到一个法子满足自己的淫欲。这法子要在赵溪外出时才能用上,恰逢陶西公主举办赏花宴,萧峘便请她给赵溪发了帖子。
赵溪收到公主府的帖子十分惊讶,赵家并非世家,她的父亲只是从四品的侍郎,她平日结交的多是出身相近的女郎,像陶西公主这样的贵人,她连见都没见过。
但赵溪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陶西公主是魏王萧峘的三姐,这帖子应该是萧峘的手笔。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赵溪也算对萧峘有几分了解,这人性情恶劣癖好古怪,交欢时极喜欢羞辱她,她越是羞耻他便越兴奋。赵溪知道萧峘这回可能是要借赏花宴折腾她,但她以后还要仰仗萧峘,所以不得不去。
到赏花宴这日,果然不出赵溪所料,双成一早就拿出一串玉珠给赵溪,说是郎君吩咐要赵溪夹着这珠串参加赏花宴。
赵溪得知萧峘的打算,当即心头一跳,但又不能拒绝,只好接过珠串。
这珠串上一共穿着四颗玉珠,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赵溪将之逐个放入体内,狭窄的肉穴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要迈开脚步,珠子就在穴内相互挤压,撞得里面又酥又痒,不停吐出淫水。
珠串带来的快感比男人的阳物还要强烈,还未出院子赵溪已被cao弄得浑身酥软,她双腿打颤,根本迈不开步,最终是靠双成和席欢搀扶才走到大门乘上马车。
前往公主府的路上,赵溪忧心忡忡。
方才那一路她便丢过两回,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脚踝,不仅是腿上的绣袴,连鞋袜都已染湿。此时马车颠簸,玉珠跳动不止,淫水潺潺流出,恐怕还没到公主府罗裙就会湿透。
赵溪看向双成欲言又止。
双成一看赵溪的神色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但她很能揣测魏王的心思,知道魏王今日就是想看赵溪出丑,因此只道:“大娘子且忍忍。”
赵溪黯然低下头,她也清楚萧峘打得什么主意,不忍着又能如何。接下来的一路她战战惶惶,握紧拳头拼命挺直身子,尽量不压到身下的罗裙。
即便如此,抵达公主府时赵溪臀后也被淫水浸湿,赵溪摸到那处,顿时心凉了一半,可双成和席欢在外催促,赵溪只能走出车厢,下车时玉珠在她体内狠狠乱撞,她腿一软多亏席欢扶持才未跌到地上。
“嗯”赵溪长长地呻吟一声,身子轻轻颤抖,刚刚那一刹她又丢了一回,酸软的肉穴夹不住滑溜溜的珠串,一颗玉珠已掉了出来。
赵家的马车抵达公主府前户部尚书林家的马车刚刚离开,赵溪下马车时林家的小娘子正迈过门槛,闻这一声呻吟林小娘子不由回过头来,见是赵溪,她惊讶地道:“那是赵侍郎家的大娘子?”
公主府前来迎客的侍女道:“是。”
这赵大娘以前可没参加过公主的宴席,不知这回是如何得了公主青眼,林三娘轻轻蹙眉,对那侍女道:“我与她相识,在此等一等她。”
此时另一名侍女已迎向赵溪,她应是得了萧峘的吩咐,见礼后便道:“殿下已在花园,请大娘子随婢子前去。”
玉珠分量不轻,一颗滑出来后余下的三颗也不住地往下坠,赵溪拼命锁紧肉穴,哆嗦着道:“我身子不适,恐怕不能”
不等那侍女反应,双成就上前一步在赵溪耳边道:“大娘子若是现在离去,殿下定会责罚,大娘子可不要犯糊涂。”
双成这一提醒,赵溪立即清醒过来,她今日要是忤逆萧峘,日后指不定要受怎样可怕的折磨,还不如咬咬牙挺过这场赏花宴,反正萧峘想见的不过就是她在众目睽睽下痛苦忍耐的样子。
赵溪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对那前来迎客的侍女点点头,那侍女见了侧过身道:“大娘子请。”
赵溪脚步轻移,夹着珠串跟在侍女身后走入公主府大门,跨过门槛时,她不得不抬起腿,肉穴一松穴内的玉珠立刻又滑出来一颗。
赵溪心中一惊,身子不觉僵住,等在一旁的林家小娘子一见,走上前问道:“大娘怎么了?”
林三娘边问边打量赵溪,见她粉面桃腮,唇如涂朱,眸似含情,端的是秀丽无双,配得上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但此时这第一美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看起来格外狼狈,林三娘不由愣了一愣,又问道:“可是病了?”
林三娘语带关切,赵溪这才注意到身前多了一个人,她先与林三娘见礼,而后扯开嘴角笑道:“无事,只是方才有些头晕,现在已经好了。”
林三娘见赵溪笑容勉强,身子还直打哆嗦,本想要劝她回家,但转念一想,这赵大娘这般难受还要来参加宴席,恐怕是不想错过与公主交好的机会,自己劝了人家未必会听,何必多管闲事。
是以林三娘只道:“那我们一同进去。”
赵溪怕珠串掉出来,自然是不愿与人同行,但她脑中一片混沌,一时找不出借口拒绝林三娘,只得提着心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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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争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