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6、凉亭内含珠</h1>
赵溪与林三娘相伴前往花园,一路上悬心吊胆,生怕珠串再往下掉,可她越是紧张,肉穴就越敏感,再加上那掉出来的珠子正好抵住阴核,走到半路她就再次丢了。
“不……”赵溪夹紧双腿弯下身子痛苦呻吟,她全身都在抽搐,若不是双成和席欢及时将她扶住,她恐怕已经倒在地上。
林三娘看到赵溪这幅模样,终于忍不住劝道:“大娘既然难受,还是不要硬撑着,不如请人向公主告罪,早些回去歇息,公主通情达理,想必不会怪罪。”
赵溪也想离开,可萧峘不会允许,她不能说出实情,又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便只是红着眼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前来迎接赵溪的那名侍女突然道:“婢子带大娘子去客房歇息,请三娘子先行。”
这公主府的侍女有些逾矩,林三娘皱了一下眉,看了赵溪一眼问道:“大娘觉得如何?”
赵溪闻那侍女之言已是松了一口气,此时便道:“那我去歇一歇,就不耽搁三娘了。”
林三娘觉得这赵大娘子很是奇怪,好似在忌惮着那侍女,但两人不熟悉,她也不便多问,于是关心几句便离开了。
林三娘走后,侍女指着不远处的凉亭对赵溪道:“魏王殿下在亭中等待大娘子。”
赵溪来时瞥见过那凉亭,只是亭下垂着帷幔,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她便没有多瞧,此时凉亭一侧的帷幔已经卷起,赵溪顺着侍女的手看去,就见萧峘和白钰端坐在内正向她望来。
对上赵溪的目光,白钰赵溪笑着点点头,依旧是一副文雅有礼的君子模样
而萧峘则是把玩着一个瓷瓶,眼睛盯着赵溪腿间,如女子一般秀美的脸上露出淫邪之色。
赵溪的心怦怦直跳,扶着席欢缓步向凉亭走去,行至台阶前,忽闻长廊深处传来小娘子嬉笑之声,赵溪怕人撞见,急急踏上台阶步入凉亭。
赵溪走得太快,顾不上体内珠串,穴口处的珠子顿时滑出一半,赵溪立即夹紧肉穴将之留住,却没想到反倒将那珠子挤了出去。
“啊……”赵溪身子一抖,又丢了。她倚在亭柱上大口喘息,身上的衫子已被汗水湿透,身下的裙子也沾上淫水贴在腿上。
方才赵溪一入内,侍者便鱼贯而出,并放下帷幔,席欢和双成也留在亭外,此时亭子里只有萧峘二人和赵溪,萧峘走到赵溪面前打量一番,抬起她的头问道:“小骚货丢过几回了?”
赵溪轻喘着道:“五……五回。”
萧峘哼笑一声:“可是爽得很?”
赵溪垂眸道:“是。”
这时白钰也起身走过来,隔着湿漉漉的衫子刮了刮赵溪胸前挺立的乳头,温柔地声问:“溪娘为何觉得爽?”
赵溪看了一眼白钰,这人看起来端方有礼,但其实性情冷漠,且也有怪癖,他喜欢听她道出自己的感受,逼迫她面对自己淫荡的本性。
赵溪攥着裙道:“行走时珠子一直在淫穴内乱撞,还会碾过骚心,极……极爽。”
骚心就是萧峘用那一招玉壶吐露时按压之处,那块肉在敷过春潮后分外敏感,萧峘只要狠狠cao弄几下赵溪便会喷出骚水,而今日这玉珠只是若有似无地碾过,赵溪虽然没有喷水,却已爽得连丢了五回。
萧峘听见赵溪的话,挑开罗裙探入她腿间,应他的要求赵溪裙下仅着一条开裆的绣袴,萧峘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少女柔软的阴户和垂下阴户下的珠串。
“掉出来了?”萧峘挑眉,捏着珠串下的红绳轻轻一拉,最后一颗玉珠便从肉穴脱出,落进他的手心。
珠串上沾满了淫水,黏腻腻滑溜溜,萧峘托起珠串给白钰看,淫笑着问赵溪:“怎么会掉出来?”
珠串离体,赵溪终于解脱,她看着那泛着水光的玉珠,忍着羞耻道:“流了许多水,滑出来了。”
“哦?”萧峘装作不信,提起珠串道,“怎么会滑出来,给我们看看。”
赵溪一听就明白萧峘的意思,平日里萧峘也会往她穴内放入物品,让她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如此反复调教她已能灵活缩放肉穴,排出这珠串不是难事。
赵溪顺从地接过珠串,走到亭子西侧摆放的屏风榻前脱鞋上榻,她没有坐下,而是站着解开罗裙,抬起一只脚踩在侧面的屏风上,将湿乎乎的阴户露出来。
弘文馆十日一休,这一个月来白钰只见过赵溪两面,见赵溪如此温顺,他难得露出惊讶之色,看着萧峘道:“五郎将溪娘调教得极好。”
萧峘得意地笑道:“小骚货尝到滋味自然就听话了。”
白钰却觉得赵溪的转变太大,这里面恐怕是有隐情,不过他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只要赵溪乖乖听话便无意去探究缘由。
赵溪心知萧峘和白钰不会在意自己的遭遇,闻萧峘之言也没有解释。这些日子她已抛却身份,尽自己所能顺从魏王,只要不是在人前,她都能够不顾廉耻地执行萧峘的命令,正如此刻她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