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最近的生活状态,我觉得“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可以完美概括目前的生活。
那天我让元乐先接南陆回公寓,自己跑去购置了一系列情侣同款生活用品。
情侣拖鞋、情侣牙刷、情侣牙杯、情侣毛巾、情侣睡衣南陆见我热情洋溢、跑前跑后地布置,显得很是惊讶。
我殷勤地捧着平板,贴心地把触屏笔塞他手里,和他讲:“你自己的行程,自己做主吧。”
他懵懵地看着我,神情茫然,好似很不可思议。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才提着笔开始修改,但是每改一个,就要不安地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接收到我鼓励的目光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斟酌下一个。
我被他的目光瞧得心酸不已,却也没有办法。深知我和他现在的距离越来越远,想要这种情况得到改善,道阻且长啊。
唯一一个我和他意见产生分歧的地方,就是他把我划掉的,和王总在下周的会面又给添了回来。
这让我十分诧异:“你去见王总做什么?”
他觑我脸色,看出来我面色不善,咬了咬下唇,小心道:“那,那我就不去了。”
他那如履薄冰的模样,让我小心肝颤啊颤。虽然我真的万分疑惑他到底和王总有什么事情非要在大晚上商议,但是这这要让我怎么拒绝嘛!
我想吐血,然而又坚强地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血:“我就随便问问想去就去,这是你的工作,我不拦着。”
南陆听我这么说,欢喜地漾起一个笑容。
望着他这少见的发自真心的笑,我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和王总大晚上在酒店见面见就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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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都发着低烧,真的不要紧吗?”我按捺不住,扭头问他。
他现在行走坐卧都疼得厉害,而且一直发着低烧,看那日的伤势,恐怕他宣布告假的那三天,是真的连路都走不了。
现在倒是能忍着疼,装作正常无事,但我亲眼见过私处的那般惨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在乎。再一想想,南陆素来就是隐忍的性子,那天我带他吃饭,他为了掩饰或是怎么,也能狠心吃下毛血旺。
我叹口气,秘密联络了医生上门来检查。
南陆却很是抗拒被人查看身体,看到医生惯着的白衣,就惨白着脸要往后退。
这我可不能由着他,只好单独哄道:“白云婷是我认识的圈里人,本职是医生,嘴很严,有很多权贵会找她,隐私有保证。”
南陆的情绪平静了一点,他的脸颊泛着一些潮红,轻声说:“小乔,我不太喜欢”
我知道他不太喜欢暴露身体,但毕竟也不能讳疾忌医,便继续劝说:“那你可以蒙着脸,好不好?”
南陆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白云婷一头波浪卷发,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气场很强,不过我深刻知晓她在她家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白云婷进房间的时候,我感觉他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和平日里还算镇定的情形判若两人,整个人一僵,紧紧握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身体颤得厉害。
我一边安抚地拍他的背,一边与白云婷点头示意,掀开了南陆盖着的被子。
他更深地往我怀里埋进去,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看起来愈发显得脆弱。
白云婷被我打过招呼,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温声道:“别紧张,我来替你看病。”
乍看到南陆下体的一瞬间,白云婷的反应和我那日如出一辙,不知是对这神奇的双性之体更为惊诧,还是对这样的伤势更为惊讶。不过今天,经过一些温养,那些伤口没有上次那般骇人了。
她带着手套,动作小心地去探内里,拨弄到了蒂珠上穿着的小环,南陆“唔”地一声,埋在我颈窝的脑袋动了动,声音微微哽咽:“小乔”
我赶紧冲白云婷使眼色。
“把环去掉。”
这环我上次在酒店里就看到了,但穿在这种敏感的地方,而且已经焊死了,不是那种可以直接取下的阴环,因此我实在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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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讲,穿环容易取环难,前者我做得倒是很麻利。
白云婷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工具,熟练地进行了消毒、钳断,迅速地完成了这个取环的小手术。
南陆细细地抖着,只在取出的那一下发出闷哼,柔软的发丝在我颈间蹭来蹭去。
“吧嗒”,两半金环完整地落入了瓷盘。
白云婷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出去。
我赶紧把被子给南陆盖上,软声又哄了几句,再出去和白云婷单独说话。
“你把人打得这么严重?伤口都已收口结痂,但炎症还在,看起来都好几天了,却还成这样。”她一开口就劈头盖脸地一顿埋怨,“我记得你喜欢找娱乐圈的,打成这样,你是准备金屋藏娇不放人出去工作吗?”
我:“”我很委屈。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