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山庄庄主陆庭兰继承家业之时不过十七,如今已过五载,端的是风华正茂。又有绝学在手,况且他自幼品行方端,芝兰玉树,虽是天之骄子,为人却很是谦逊,故不伦家世身手抑或声望,皆是武林同辈中的佼佼者,江湖上提起,无不称呼一声大侠。
陆庄主二十有二,门前提亲的媒婆挤也挤破头。老庄主仙游后,家里只有一位小叔叔操持,却也是不着急,挑了又挑,如今也未有合眼的。
外人只道陆家家大业大看不上寻常人家姑娘,殊不知夜间这叔侄二人关起门来的勾当。
只见庭兰解了外袍脱下,丫鬟们将沐浴之物一一备下,临走之时偷偷去望那俊俏公子,恋恋不舍退下。
庭兰待人走后,伸手试了试水温,慢慢宽了里衣,露出白玉般莹泽的身子,两条肌理分明的长腿,丰润肥美的肉臀全然不似裹在衣裳中难招人眼,端的是挺翘圆溜,好似两瓣大奶球。
这如玉公子,生了一副美貌皮相,比女人也不差分毫,分开长腿便要跨进浴桶,忽然屁股上捧了一双大手,在那两只圆球下面颠弄两下,荡出一阵臀波。
庭兰何等耳力,早知屋内有人,专等他赤身裸体前来调戏,饶是如此还是面上一红,伸手去当那猥亵。
他的手本是长年握剑,修长有力,如今却不知怎的颇有些使不上力,被身后之人一翻一握,竟是逮了去。
“兰儿这身子端是诱人,背后便叫人难耐。”温热气息吐在耳畔,隐隐草药的清香。
那手放开肉臀,又在腰上上滑弄,一路顺着脊背探向胸前。
陆染青轻叹一声,握住侄儿身前两团不为人知的软肉,用掌心拨弄挺立的肉头,听着侄儿微喘出声,满意道:“这处又见大了些,已是如女子般丰满,不知那处又如何,兰儿可愿让我看看?”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直拂过小腹伸入庭兰私处,庭兰更羞,夹紧双腿欲阻止,只堪堪夹了那手在腿间,大有欲拒还迎之意。
乳上揉捏不止,肿大乳头在指尖翻弄,酥麻痒痛,庭兰仰头呻吟出声,“叔叔....莫弄的兰儿如此....”
陆染青阳物早已涨的老高,戳着庭兰肥圆臀肉。他气息尚稳,夹入侄儿腿间的手指一抹,怀中人颤抖,竟是抹了一条花缝。
原来这陆庭兰陆大侠竟是个双儿,不但胸前有乳,男性阳物后还开着条雌穴,只因太过娇嫩,陆染青虽垂涎许久,也只以汤药养着,并不急于一时,实在想的厉害时,也只哄了不谙情事的侄儿赤身裸体摆成各种淫荡姿势供他玩赏,再拉了手来替他淫泻。而陆庭兰之父常年云游,妻子产子时也未归家,根本不知道独子原来是个双儿,更有陆夫人一心遮掩,庭兰自小便模糊不清,只有陆染青学成归来看出端倪。彼时陆夫人故去,陆老庄主不知所踪,陆庭兰继承家业,他便以辅助侄儿之名留下,明面上为侄儿操持家业,实则行无耻之事。
可怜庭兰一心练武不晓情事,又缺少父爱,对这个叔叔百般依赖,偏这流氓乃药王谷传人,声称侄儿体质特殊需自己亲自调养,否则恐根骨有失,偷偷喂了催乳嫩体的淫药与他,如今这侄儿天人之姿,确有他一份“功劳”。
饶是如此,庭兰年岁渐长,已知羞耻,无奈早已被亲叔叔亵玩个通透,常日肌肤相亲,污言秽语淫词浪调,时有情动,食髓知味,再难断决。
在看那陆庭兰,被摸了雌穴,下身腻腻的竟是淌了水出来。陆染青大喜,牵了他到屏风后,挪开暗门,只见一方藏书室,地上铺了厚毯,一架挂画,画中红绸缚手的青年摆出个低腰抬臀的姿势,口中含一明珠,眼神含羞带怯,两腿分开,股间一缝一洞清晰可见。
庭兰背过眼去,身子羞的通红。
陆染青抚摸着画中美人,喃喃自语:“风骚入骨,真宝物也。”又命道,“兰儿如今胸乳长成,不可抛废,今日便倚墙大开,将那烟罗红锦垫于身下,水儿流出溽的湿湿的才妙。”
庭兰羞耻,只用手遮了胸乳不肯挺出。
陆染青笑道:“昔日马车里说长了奶子夜夜喂叔叔,还自己脱了俯在狐皮上玩弄,如今只是作画,怎的又不肯了?”
庭兰双颊红的滴出血来,悻悻道:“昨日听旁人讲,男女大防....庭兰却与叔叔夜夜厮磨....”
陆染青微笑,“哦?如此兰儿觉得自己是女人,便不能将身子与叔叔把玩?”
庭兰脱口而出:“自然不是!”
陆染青顾自磨墨,“不是女人,还是不是不能把玩?”
庭兰心中轻跳,“自然都不是.....”
陆染青满意,蛊惑道:“你我叔侄相亲,天经地义,不需多想些别的。这些画也只是叔叔疼爱你,万一哪日你出门游历,久不得见,也是个念想。”
庭兰见他不悦,不愿违逆,遂咬牙依言倚墙而坐,两腿大张。
玉体横陈,艳色逼人,大腿内侧尚有指印,陆染青阳物铁硬,大剌剌翘在腿间,也不去管,只吩咐庭兰将两腿大大折开,阳物阴户尽数展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