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山庄在江湖上颇有名望,故凡大小事武林中人皆有请帖。陆染青将侄儿宝贝似的养着,每日行那调教之事,自不愿他独自出门闯荡,唯恐被人采了去,因此对武林中事多有搪塞,恨不得将山庄大门一关,将人也掳了去药王谷,二人从此不问世事,幕天席地去也。
无奈他深知侄儿年纪轻轻天资卓绝,不忍他荒废少年,除了武艺上提点,也不得不松口放他出门去。
“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兰儿这一身武艺自是上乘,但须知人心险恶,巧言令色者多歹意。君子之交当如水,清淡为好。江湖之中豪杰多,宵小更胜,兰儿你未曾涉世,叔叔心中着实担忧。”
陆染青此话说的中肯,神情亦是怜爱,仿佛果真一位慈爱长辈叮咛子侄。他不过而立,容姿挺拔,面相温润,又身怀绝技,举手投足间惯自从容,端的是谦谦君子。
然而此刻这位君子却衣衫大敞,怀中裹着个貌美青年,只身披一件纱衣,玲珑有致的身子被一双大手随意摩挲,正忍着一腔欲念轻轻扭动身体。
大手原本在穴口抚弄,只觉那肥嘟嘟两瓣阴唇滑腻腻竟有些拿捏不住,遂在圆乎乎的阴蒂上一掐,待侄儿惊喘一声,臀高高抬起,又猛的脱力,两瓣嫩唇重重坐入掌心,噗叽一声水花四溅。
陆染青伸手拿过一旁绸子在侄儿下身兜起,不顾他如何挣扎,接了淅淅沥沥的水儿。
陆庭兰被玩的难耐,雌穴酸痒的恨不得拿剑柄捅上一捅,只得就着那只大手来回蹭那绸子,将两瓣嫩肉隔着湿透的绸子在手心磨的翻来覆去。
陆染青爱他这等淫浪模样,荡如娼妓,却又偏偏不晓性事,只知道厮磨下体,却不明白该如何求欢,每每性起时,便坦荡了身子在他眼前扭动自摸,只将那一身雪白肉体磨的通红,阳物笔直,阴户喷水,于床榻上翻滚呻吟,把个堂堂神医看的鼻血长流,自亵到腿软跌倒。
可怜陆庄主二十有二,有个如此败絮其中的亲叔叔把持,整日为他演着活春宫,与娈童无异也。
今日又是如此,陆染青将那处子穴摸弄揉掐过了干瘾,得了一方淫水滴答的绸缎,在侄儿臀上一拍,“兰儿且转过身去,这雌穴里的东西是佳品,叔叔正好为你将养后庭。”
庭兰双颊绯红,疑惑道:“叔叔上次说口中之物是佳品,可丰胸通乳,这次怎的又说这穴中的水也是好物?”
陆染青得意他纯痴,如此淫言浪语张口就来,越发觉得自己调教得法,不由笑着低头在一只奶前嗅着,“兰儿这身子乃名器也,所含皆是圣品,一旦交合便能化为精华滋养男体,男体所出液体亦可滋养你。你看,”他说着又端起奶儿来细细观赏,只见一团肥腻坠手,轻轻上下颠动,奶头嫣红肿胀有小指甲盖大小,中间隐隐有一小孔,似乎也在瑟缩。
陆染青爱怜的朝那小孔一吹气,庭兰只觉钻心的痒,多年习武的坚毅叫他忍了未叫出声来,却还是挺了胸膛向前送到叔叔嘴边,求他品尝。
陆染青却不着急。这对男乳由他养大,也夜夜由他所食,性起时还要夹了他的男根摩擦,再被浓精射满,晾上一晚,早起用布裹了,行动一天,晚间再现于他前,重新浇上一层。他早已视这乳为己物,这人为内人。
庭兰被他看的越发淫起,自己送了奶头去碰叔叔嘴唇,见他无动于衷,便大着胆子用那奶头挤进他双唇之间,在两排齿间转圈。
乳头硬起,牙齿更坚,庭兰只觉胸前又痛又美,忍不住无师自通在唇齿间进出,竟是模仿起交合之势以自己大奶cao起叔叔口齿,将那不知耻的奶头一下下挤在叔叔口中,终于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叔叔怎的不吃了....嗯啊.....这奶儿痒的紧.....叔叔快些吃一口.....啊....兰儿给叔叔看下面....这下面又流了水......夹不住.....”
他哪里晓得便是最下流勾栏里成日敞了腿供人奸弄的妓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就是寻常女子,非淫药不得骚浪如此,他却以为平常,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只把他个心眼乌黑的叔叔勾的岔了气,立时开了牙关用力一吸,舌头卷起抵住那颗浪荡肉头作狠钻弄。庭兰乳孔被顶,顿时爽快的三魂六魄也要从那孔中钻出去,抱着叔叔脑袋纵情吟哦,忽而肉舌又卷了乳头来回拨弄,时而齿间咬了拔长,把个好好的青年折磨的双腿缠扭玉足痉挛,原是二人已滚在一处,手脚交缠,阳物也不知被谁握在一处。
庭兰男根被撸动着疏解,另外两个小洞却空虚寂寞,只可怜淌出淫液,流了满屁股满腿,也分不出花蜜还是肠液。陆染青知他体质,掬起一捧抹在两人男根上,微喘着调笑道:“你这身子天生便要伺候男人。世人皆追捧滔天权势,便将那盟主之位奉为至尊,更有甚者为个魔教教主的位子搅得武林血雨腥风,却不知这世间极乐为何。兰儿,”他说到此处越发深情,将心肝宝贝死死箍在怀中,“阴阳之交合,男根阴户之契合,你我之合,方是极乐。”
庭兰似懂非懂,只觉下身大涨发热,浑身酥软棉腻,只懂呻吟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