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韦礼峥不由得咬紧嘴唇,只觉得神识感官全都集中在了后穴之处,被这花魁给撑得满满当当,叫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柳樱虽然活泼单纯,但也知道韦礼峥后穴还是初次欢爱,于是颇为怜爱,先是插入了一半,用饱满顶端慢慢顶弄韦礼峥的阳心,令韦礼峥快感连连,腰身也酥软下来。
如是抽插了半响,柳樱观察韦礼峥神色,似乎已经习惯了,于是才尽根没入,一边伸手玩弄韦礼峥的胯间阳具,一边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小腹不断拍击臀部,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一时间,柔纱帷幔轻轻摇曳,时有床上斑斓花瓣落下地面。
韦礼峥更是被柳樱顶得前摇后晃,前头儿和后头儿都被照顾得无比舒爽,闻着清甜花香,飘飘然如骑龙登仙,于是再也不顾忌脸面,大胆放声淫叫起来。
他那精壮紧实的后背上,更是生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如同芍药承雨露,淫靡极了。
柳樱看得眼热,不由得俯身下来,红着脸颊,伸出香舌,在韦礼峥后背上舔吻而下,留下了一道蜿蜒痕迹。
韦礼峥只觉得后背一颤,浑身发烫,失神地伸长了脖颈,难耐地抓住床单,胯下魁梧阳物就那么在柳樱掌中泄了精元,将被褥全都污湿了。
韦礼峥纵横欢场多时,还从有过如此情难自禁的状况,出精之后,竟然浑身玄妙无力,只能软软趴在卧榻间,股间后穴更是痉挛不止。
柳樱被韦礼峥的肉穴那么一搅,也难以自持,干脆再猛力抽插几下,然后就拔出肉物,将浊液全都射在了韦礼峥的脊背之上。
看这位皇亲贵胄的精壮后背上落下一溜儿蜿蜒白液痕迹,柳樱心满意足,高兴极了,再拿指尖慢慢按摩韦礼峥的后背。
此时,韦礼峥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被柳樱双手这么一按,更是使不出力气来,索性闭上眼睛,任取任求。
于是,柳樱将韦礼峥背上那些精元悉数涂抹开来,简直像是揉进了肌理之中,再凑近一闻,韦礼峥身上既有清甜花香,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气息,那都是他柳樱的味道。
柳樱一时喜不自胜,只觉得韦礼峥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了,便将韦礼峥翻了过来。
韦礼峥懒懒睁开眼睛,就看见柳樱咬着嘴唇,眼神亮晶晶,脸蛋红扑扑,甜滋滋地看着他。
韦礼峥平生最喜欢这样的娇柔佳人,一看到柳樱这副娇憨神态,哪里还会生气?又因肌肤之亲的缘故而更生喜爱,便张开手臂,说道:“来,让我抱一会儿。”
柳樱柔声道:“抱一会儿可不行,要抱一辈子才够。”
韦礼峥笑道:“你这张小嘴儿可真是跟吃了蜜似的甜。”
柳樱轻笑几声,便一骨碌钻进韦礼峥怀里,乖乖趴在他胸膛之上。
两人又咬着嘴唇,甜蜜蜜地亲了一会儿嘴儿。
柳樱便闭着眼睛趴在韦礼峥怀里,还将两只纤细小腿竖了起来,膝盖支在床上,白皙双足则扑扑腾腾,摇来晃去,活泼可爱。
韦礼峥打量柳樱的娇美面容和纤细身子,又感到自己后臀隐隐钝痛,不由暗叹一声,以后再也不能以貌取人了,这次可是被这只小蝴蝶给折腾得半死。
一夜欢好之后,清晨拂晓,韦礼峥便离了舒畅园。
柳樱一路将他送到门口,又百般撒娇,央求韦礼峥一定要再来。
韦礼峥纵横欢场,百花丛中飘然而过,很少做回头客,当下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允诺。
柳樱一时黯然,却也无法挽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韦礼峥打马离去。
那韦礼峥本来也不打算再来舒畅园,只是回去之后,他总是想起柳樱那日在假山里偷窥客人的可爱模样,更别说柳樱在床上的花容艳色和调情手段,都是韦礼峥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快感。
韦礼峥感念那日的蝴蝶美人,心中实在无法放下,数日之后,又找了个空闲日子,来到舒畅园看望柳樱。
韦礼峥这回是孤身而来,甫一离鞍下马,便有仆役热情迎接。
韦礼峥将缰绳交于仆役,自己轻车熟路地进了舒畅园。
此时园中还没有什么客人,众妓正凑在清凉亭里闲话聊天。
韦礼峥穿过花丛,隐约瞥见柳樱的身影,忽然起了捉弄心思,便遣走了跟随而来的仆役,自己轻手轻脚爬上假山,意图偷听众妓说话。
上回是柳樱在假山上偷窥亭子里的韦礼峥,这回两人倒是掉了个儿,韦礼峥忍着笑意,凝神观看清凉亭里的形容。
只见众妓围坐在亭子中央,将小小清凉亭撑得满满当当,好些女孩子挤不进去,也不会着急,三两成群地在石阶上或坐或卧,那是花阴摇曳,美人躺卧,好一副春光美人画。
再看花魁柳樱,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无精打采,神色倦怠,全然没有先前那副神采飞扬、活泼可爱的模样。
此时已经过了晌午,柳樱竟然还没有梳头,任凭一头乌发倾泻而下。
韦礼峥略感奇怪,再看柳樱的衣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