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柳樱独得韦礼峥青睐,自是喜不自禁。
他一手提着花篮,一手牵着韦礼峥,兴冲冲活泼泼地往厢房走去,浅绿裙角翻飞,头钗叮当作响,好似一只花蝴蝶。
韦礼峥醉意甚浓,眼含笑意,手提重银宝刀,不紧不慢地随着柳樱往前走去。
花魁厢房正在舒畅园深处,彼时月色撩人,百花掩映。
韦礼峥走近过去,看见廊下挂着几只青竹鸟笼,笼中有数只巴掌大小的雪白小鹦鹉,上蹿下跳,可爱活泼。鸟笼下方则整整齐齐摆着一排矮松盆栽,形态万千,生机风雅。
再推门进入花魁厢房,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台子上摆着龙胆,平碗里盛着水莲,墙边瓶子里插着兰草,帷幔帐子床单被褥全都绣着花卉草木。
整间厢房香气四溢,斑斓多彩,眼花缭乱,如同百花仙境。
柳樱则放下花篮,笑嘻嘻地立在百花之中,他竟然没有被百花颜色给压盖过去,反而更显得肌肤白皙,脸颊桃粉,眉眼甜美,神态娇柔,真不愧是花中之魁。
韦礼峥几乎被柳樱迷得神魂颠倒,哑声唤道:“柳樱小美人儿,赶紧过来,叫我好好疼你。”说着,便放下唐刀,上前几步,展臂就要将柳樱揽入怀中。
柳樱却笑吟吟地往后一躲,叫韦礼峥扑了个空。
韦礼峥心中一怪,抬头看去,只见柳樱咯咯直笑,娇声道:“你要是捉不住我的话,那就换我来疼你!”
韦礼峥笑骂道:“你倒是调皮,我乃皇帝御封金吾卫,难道还抓不住你这只小蝴蝶?”
柳樱娇笑不停,更惹得韦礼峥心神荡漾。
于是,韦礼峥又扑抓过去,柳樱则向侧旁躲闪。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你扑我躲,在厢房里打闹起来。
不一时,柳樱亦躲亦诱,将韦礼峥引到了内室的床榻前面。
柳樱立在床边,回眸巧笑,说道:“韦大人,你看我这里——”说着,就徐徐剥开衣襟,缓缓半褪衣衫,不紧不慢地露出了雪白的臂膀和光滑后背,一副青春身体裸露在烛火之下,更显得甜美撩人。
韦礼峥咽了一口唾沫,笑道:“你这只小妖精,看我不将你拿住,然后折腾死你!”说罢便展开双臂,飞扑而上,要将柳樱抱入怀中。
谁料,柳樱竟然不躲,反而灵活屈身,往床榻里一滚,滚到墙边便紧紧贴着,又叫韦礼峥扑了个空。
韦礼峥是酒醉迟钝,一时反应不察,便脸朝下重重地摔在柔软被褥间,发出了一声闷响。
见韦礼峥扑倒在床上,柳樱当即压盖过来。
他拿自家身子紧紧附在韦礼峥的身上,张开双臂搂住韦礼峥的肩膀,还用脸蛋儿亲亲密密地贴着韦礼峥的脸蛋儿,娇气十足地说道:“韦大人,是我抓住你了!”
韦礼峥被柳樱那软绵绵、香喷喷,但又颇有分量的身子一压,登时三魂去了六魄。
他手脚动弹不得,便将头颅转了过来,照着柳樱的樱桃小嘴狠狠亲了一口,说道:“没错,是你抓住我了,快起来,让我好好疼你罢。”
柳樱咯咯直笑,又娇喝道:“不对,应该是我疼你才对!”
韦礼峥不解其意,柳樱便低下头来,将韦礼峥的薄唇含在嘴中,又用舌尖挑逗,贝齿轻咬,煽情吮吻,卖力调情,水声啧啧。
于是,韦礼峥情迷意乱,只当柳樱是在与他调笑,便翻身过来,与柳樱面对面地紧紧搂抱在一起,专心致志地亲吻起来。
两人俱是欢场高手,此时又是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将十八般武艺全都祭了出来,直吻得鬓发凌乱,脸红气喘,心神摇曳,才终于舍得分开双唇,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那柳樱嘴唇微肿,含羞带怯地唤道:“韦大人”说着便骑在韦礼峥身上,尽数褪去罗裙,毫不扭捏地将身体展露出来。
韦礼峥撑起上身,凝神端详柳樱身体,虽然是男子,但也肌肤光滑,柔软细腻,纤细而不凸骨,高挑而不魁梧。
少年身躯,果然别有一番风情。
于是,韦礼峥伸出双手,在柳樱身上抚来摸去,爱不释手。摸到胸乳位置时,还故意用指甲掐揉捻挑,将爱抚女孩的招数悉数用在柳樱身上。
柳樱脸颊烧红,一声嘤咛,全身都细细颤抖起来,又挺直腰背,将胸前两点硬挺小红豆更加送入韦礼峥手中,似乎是祈求他再多加一些怜爱。
韦礼峥心道男孩子和女孩子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心中更是得意,变着花样地玩弄柳樱的胸脯两点,又用双手抓住柳樱单薄的胸乳肉,十指成勾往外一提,便让柳樱平坦的胸脯像女孩的乳房一样尖凸出来,活像胸前倒扣了两只漏斗。
只是,柳樱的胸脯软肉要比冷冰冰的漏斗嫩生生、粉嘟嘟得多。
韦礼峥不由调笑道:“小蝴蝶,你这身子可真是妙极了,跟女孩没什么两样。”
柳樱羞赧地称赞道:“韦大人的床上花样可真是多”
韦礼峥得意极了,又兴致勃勃地把玩着柳樱的